好不容易替苏轻擦拭干净身子后,陶媤媱又费尽力气,替苏轻换了内衣。
这也是陶媤媱头一次如此接近男子,累得螓首上香汗淋漓,俏脸上的红霞就一直没有落下。
不过,陶媤媱内心却是满满当当。
看着苏轻被自己‘打理’完后,舒适地躺在床上睡觉,陶媤媱美眸微眯,脸上一阵开心的笑容升起。
这一刻,她从未觉得有如此开心过,只觉得自己此刻就是苏轻的妻子一般,心底的那个念想终于得到实现一样。
很小的时候,陶媤媱内心就有了她是苏轻妻子的这个概念,也一直伴随着她长大,从未有过改变。
内心也多次想过,她和苏轻完婚后,会是怎样的场景。
直到此刻,陶媤媱才猛然感受到,自己成为苏轻妻子后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陶媤媱只觉得此刻,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内心的感受。
凝视着苏轻俊郎的容貌,看着他剑眉轻皱,陶媤媱内心跟着一阵紧张,心里则想着,也不知苏轻到底在担心什么,睡着了都还紧锁眉头?
越看陶媤媱便越深陷其中,只觉得眼前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一时间看痴愣的陶媤媱,甚至忍不住凑到了苏轻面前,依偎在了苏轻身边,内心一阵安宁和温馨。
睡梦中的苏轻,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竟然下意识用手抱住了陶媤媱,嘴唇还吧唧了一下。
这让陶媤媱瞬间绷紧了身子,睁大美眸,看着苏轻。
眼见苏轻并未清醒过来,这才长松一口气,又轻轻拍自己的胸口。
同时感觉到苏轻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陶媤媱竟然一阵陶醉,内心很是不舍得离开。
可她也知道,自己和苏轻还未完婚,不能一直陪在苏轻身边。
纵有万般不舍,陶媤媱也只得离开苏轻身边。
不过,她却突然发现,苏轻竟然死死地将她搂抱住了,她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开了。
这下陶媤媱有些后悔和紧张了,毕竟她母亲还在府上,若是得知她和苏轻同睡一张床,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
越想越羞耻的陶媤媱,便急忙用力,准备挣脱苏轻的搂抱,可越是挣扎,苏轻越发搂得紧了。
到最后,她竟然完全贴靠在苏轻身上了。
“砰砰砰……”
感受到苏轻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陶媤媱芳心一阵猛跳,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之声。
又见她美眸睁大,秀眉紧蹙,玉脸通红,轻张檀口,急呼兰息。
“这时候,就想离开了?”
就在陶媤媱无可奈何之际,突然间,苏轻睁开了眼睛,一脸戏谑地看着她说道。
陶媤媱见状,满脸惊骇地看着苏轻,彻底愣住了。
过了片刻,陶媤媱迟疑地问道:
“苏郎…你…你没有醉?”
苏轻嘴角微扬,笑着说道:
“嘿嘿,为夫可是千杯不倒的,不过是多喝几杯,怎么可能醉,我都说我没醉,你们都不信。”
听到苏轻说出这番话来,陶媤媱突然想了什么,脸上一阵羞赧和羞耻,脸上红霞更甚,甚至连雪颈处都微微泛红。
又低声娇嗔:
“我总算知道芦姐姐为何称呼苏郎你为坏人了,你分明就是为了戏弄我们……哼!”
最后一句轻哼,带着几分娇羞,让苏轻听了,内心一阵轻颤。
看着陶媤媱的绝世容颜,苏轻忍不住紧搂着她,又用自己的鼻尖贴着她那娇俏的鼻子,柔声告罪:
“是我不对,难为你替我擦拭宽衣,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心思一直没变,甚至毫不顾忌地替我擦身宽衣。”
“我苏轻也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遇到你这么忠贞不渝的妻子。”
陶媤媱听着苏轻的真心情意,芳心一阵微酥,凝视着苏轻,也倾诉着自己的心意:
“苏郎,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自己有一位夫君,不论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我都愿意等他娶我回家。”
“更别说,苏郎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太多太多,我喜爱极了…唔…”
话还没说完,苏轻已经将轻薄的嘴唇覆了上去。
陶媤媱瞬间睁大美眸,美目中的瞳孔一阵缩小,最开始还有些羞耻抵触,可随即却是热情的回应。
……
过了良久,二人皆是轻喘吁吁,苏轻满脸惬意笑容地看着陶媤媱说道:
“媤媱,不论如何,你就是我苏轻的正妻,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我也定不会负你。”
陶媤媱这时的内心早已经沦陷,即便苏轻想要了她,她也不会拒绝。
更别说苏轻还说出这番承诺,心中更是触动不已,紧紧地凝视着苏轻,虽一言不发,却胜似千言万语。
苏轻又接着说道:
“媤媱,待我将毕家父子严惩一番后,我便会替岳父申冤,想来只要知道,岳父到底因何入狱,还是很可能让岳父官复原职的。”
陶媤媱听了,美眸里闪过几分激动的泪水,重重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这会苏轻说什么,她都会听在心里了,更何况苏轻说的如此轻松,她自然满心开心和触动了。
苏轻见她似乎要落泪,心疼地帮她擦拭了一下眼眸,又轻轻搂抱了她一会后,说道:
“好了,夜深了,你该回房去休息了,否则,会惹来岳母误会的,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陶媤媱见苏轻对自己的情感竟然如此克制,内心再次一阵酥麻,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最终还是在苏轻的帮助下,她才下了地,苏轻又送她出了厢房。
刚来到外头,苏轻就看到一个孤独的身影站在门口,仔细一看,竟然是迎夏,便急忙问道:
“迎夏,你干嘛傻站在门口?”
迎夏见二人突然出来,又看到苏轻竟然没有丝毫的醉意,还愣了一下,待听到苏轻问话,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应:
“少爷,你…你竟然没醉啊?”
苏轻见她似乎冷得有些直打哆嗦,也不管陶媤媱还没走,便拉着迎夏的手,进了屋后,这才回头,跟陶媤媱告别。
陶媤媱见他对丫鬟也如此要好,内心一阵复杂情绪升起,既有失落又有感慨。
失落自然是因为,她感觉到了苏轻对待她们这些身边的女子,似乎都同样好,并不会因为谁,而有所偏袒。
感慨则是因为,她觉得苏轻十分不同,似乎和其他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一般。
愣神了一会后,陶媤媱又满眼复杂地看了看苏轻的屋子,最终还是离开了。
……
深夜。
已经睡着了的黄一鸾,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声音。
她自小修炼武艺,能够比常人的听力更为强一些,故此对面厢房内传来的声音,让她瞬间捕捉到了。
仔细一听后,黄一鸾俏脸一阵通红,忍不住啐了一口后,捂住耳朵,不想去听这羞人的声音。
可越是如此,越让她内心一阵刺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闹腾一般,玉脸越发的通红了。
到最后,双眼都有些发红,甚至是迷离。
和她有同样感觉的是住在隔壁的芦琦。
芦琦是最早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的,只因苏轻在大庭广众之下,拍打了一下她的玉/臀,让她羞耻得想要钻进地洞里。
故此,芦琦便急忙捂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将门关好,生怕被人看到一般。
原本内心就有些不宁静,加上一想到会被陶媤媱看轻,此后也不知该如何和陶媤媱相处了,便有些责怪苏轻的孟浪。
好不容易安宁下来,准备入睡了,却听到苏轻的房间,传来让她羞耻得满脸通红,且无法入眠的声音。
就在此时,芦琦想着看看外面什么情况,就见黄一鸾竟然偷偷地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
芦琦见状,愣了一下后,急忙紧盯着黄一鸾,想看看黄一鸾会有什么反应。
可看到黄一鸾走进苏轻住的房间后,瞬间睁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原本浮躁的内心,这一刻更加躁动起来,脸上如同一阵火烧一般,忍不住低声轻啐:
“连师姐她…也……那事儿,有那么令人沉迷吗……”
说着,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坏人!都怪那个坏人,肯定是故意的,竟然让一向娴静的师姐都无法自持了…坏死了…”
虽然嘴上如此说,可芦琦内心却突然十分渴望,身子也变得有些燥热起来,下意识想着,既然师姐都进去了,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不过,这样羞耻的想法,芦琦也只是一闪而过,贝齿紧咬着樱唇,又闭上了眼眸,心里默念心经,竟然让她修炼安稳了下来。
没一会,她虽然依旧满脸通红,却可以安稳回到床上休息了,再不受外界影响。
然而,该来的终究会来,过了约摸半个时辰后,芦琦已经入睡了,却突然感觉房门被推开了,随后一个身影,瞬间缠了上来。
“哼,你以为躲在房间,就可以逃过为夫的‘家法伺候’了吗?”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声音后,芦琦娇呼连连,满是嗔怪,又推着苏轻离开。
可苏轻却能感受到她虽然嘴上说是拒绝,可言语中却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和雀跃,哪里还不明白,这不过是她故作矜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