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昊趴在桌子上，仰视着聂思远，但这样的角度反而让俞子昊显得更加冷冽，“这个杀人方法很别出心裁啊，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的特长是石膏像吧？那个展览里面居中的作品就是你的。”

“我……你……”聂思远怨气满腹却无处发泄，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能说出下一句，“没错，我是去找过他，我不过警告一下他而已！如果我知道他有拍了照片，我……我早就……”

“早就怎样？揍他？还是杀他？”

“我干嘛要杀他！收买他就可以了！收买那个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