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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事情宁心瑶的人查不出来结果,宁帝那边自然也是一直都毫无进展。

他继上一次发了一次怒,诛杀了不少人后,倒也没有继续大开杀戒。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有事没事的,就想派两个人去刺杀陈长生。

吃饭睡觉搞刺杀,这机会已经成了宁帝的日常了。

相对之下,陈长生便显得有些怨种了。

即便知道这些草包刺客根本对自己构不成什么伤害,但每次都这样,逛个街都不得安宁,还是挺烦的。

就比如今天,前几天宁心瑶住在西蜀王府的时候,陈长生带着她街上的首饰铺子订了几套首饰。

原计划是今天能够做好的。

陈长生正好闲得无聊,便想着亲自去取,也顺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需要添置的物品。

结果,自己出了门,刚进了首饰店,店铺的门就被关起来了。

首饰店掌柜的看着陈长生的眼神里也充满了闪躲。

“对、对不起。陈公子,是他们逼我的!”

陈长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哪里不知道这群人有多丧心病狂。

尤其是每次旧人失败后,新人重新来过,又带着多大的压力。

当然,要说起这罪魁祸首,还得是宁帝。

“没事,我不怪你,把我要的东西藏好了,别等下被误伤弄坏了就行。”

陈长生话音才刚落,便有一群人给涌了出来。

虽然在陈长生眼里,这群人都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自己不过挥一挥手,他们就得死。

但如今毕竟是在首饰铺,在外面,陈长生不想太高调了。

还好,他随行也有西蜀军的保护,虽然他们没出现,但陈长生知道,他们就在外面。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骨哨,轻轻一吹,便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首饰店的门便突然被踹开了。

一群人冲了进去,将整间首饰铺围住,把陈长生等人围在中央。

首饰铺里有不少伙计和掌柜都已经被吓傻了,甚至连逃跑都忘记了。

#34;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首的是方威严,他看着陈长生的眼神毕恭毕敬。

陈长生微笑着说道:"没什么事情,只是有些苍蝇想来讨债而已。"

方威顺着陈长生收支的方向看去,看见一群并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黑衣蒙面人,便立刻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是这群苍蝇。

说实话,他是不介意宁帝三天两头的骚扰行为,只是他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派一些乌合之众来?

一点挑战都没有,浪费时间。

#34;公子放心,这里交由我处理。"

那群黑衣人也是一惊,吸取了前几次别人失败的教训,他们今日是特意将地点定在了这外面的首饰店里。

以为这样就能避免掉和西蜀王府的直接硬碰硬,却没想到这陈长生这么小心,居然出来那个东西,身后都跟着这么多西蜀军在保护。

只听"嗖嗖嗖"的三声响起,方威的三枚飞镖已经扎向了这群黑衣人的眉心,这三枚飞镖看上去很平淡无奇,但其实是一种非常犀利的暗器,一旦命中穴位便能致命,绝对能够一击必杀。

这些黑衣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看到方威的飞镖来袭,便都纷纷躲闪了开去,同时向方威射出了飞刀。

飞刀很是密集,就像是一张巨网一样,几乎要将陈长生和他身后的西蜀军给包围。

毕竟,他们的真正目的其实是陈长生。

只是方威的速度比飞刀更快。

不知什么时候,陈长生面前竟然结了一张透明的刀枪不入的网。

那些飞刀根本没机会接近陈长生便已经纷纷落在了地上。

于是乎,又到了方威的环节。

那张透明的网突然有了颜色,并且还是嗜血的红。

它反向收紧,直接将几个黑衣人给一网打尽。

黑衣人几乎来不及挣扎,被已经陷入了束缚之中。

“行了,老规矩,带回去审问,问的出来东西最好,问不出来就杀了吧。”

此时的陈长生表情颜色,眉宇间自带戾气,哪里还有平日里看见的那种嬉皮笑脸的纨绔模样?

方威见怪不怪,带着这群黑衣人便走了。

陈长生倒是没着急离开,他走向已经吓得缩在角落里的掌柜的那。

脸上带着笑意,仿佛刚才的戾气只是眼花了的错觉。

“掌柜的,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什、什么事情?”

因为惊吓,掌柜的说话时仍然还带着结巴,让陈长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自己就如此吓人吗?

要知道刚才他可是一动没动,都是方威在动手呢。

“当然是收拾的事情,我要的东西你不会没准备好吧?那我可要生气了!”

说到这里,陈长生又故意冷了一张脸。

不似刚才那么吓人,却也足够让掌柜的胆战心惊。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拿。”

原来只是问首饰,掌柜的松了口气,忙不迭的去给陈长生拿东西。

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见到自己要的东西没有问题,陈长生还是满意的。

付了钱便离开首饰店,没有继续为难他。

门口,其他西蜀军已经不见了,只有方威还等在那里。

刚才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给陈长生带来太大影响。

他把取好的首饰全部塞给方威。

“你把东西送回家,放进我的房里。我去宫里找我娘子唠唠嗑。”

陈长生和宁心瑶已经三天没见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下来,他们可就有九年没见面了。

热恋期小情侣,受不得异地恋。

况且,陈长生担心自己没有陪在宁心瑶身边的这些天,夏妃等人给她气手。

又为宁心瑶将来的大招蓄了力。

那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好。不过公子千万小心。”

陈长生是西蜀王的儿子,可以自由出入宫里,就算有时候任性妄为了一些,只要不太过分,宁帝都不好计较。

但方威和他毕竟还有些区别,没办法同他一样肆无忌惮。

他只能多叮嘱两句,叫陈长生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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