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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宴咽了口沫,这个人说话的语气淡淡的,好像只是一位和蔼的教书先生,但他的心却一直“咚咚咚”剧烈的跳动,仿佛一开口就会从胸膛里直接蹦出。

见他们不言不语,风冥托腮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宗教这种东西最是麻烦了,一旦沉迷其中就会死心塌地,都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可往往那些忠实的教徒们会反其道而行,哪怕为此去死,也会感到光荣骄傲。”

这个少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以一种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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