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在苦思冥想下联时,张青山却手拿一片梅花在想着其他的事,这位红姑娘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罢了
又过了一会就在有人哀叹有人可惜时,张青山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酒楼给众人买单的那位,这位公子哥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身价今晚可以抱的美人归,却不曾想今晚这位红姑娘不按常理来出牌,原本已经准备好的黄白之物却一时派不上用场了
要说这位爷胸无点墨,那到也不尽然,但若想让他对出下联,却也是不能,就在这位还在那里哀声叹气时,张青山却拉住此人道,兄弟莫叹我这有一下联不如你拿去试试
一开始那位爷还有点不相信,有这好事你自己不去。会让给我,张青山为取的这位的信任只好如实相告,说自己已经有了妻室,今日来此不过是为了凑个热闹
那位还是不信,最后张青山只好指着方琼道,这位便是在下妻子,此时的方琼一身素人打扮也让人分不清男女,更何况她还戴着人-皮-面具,张青山最后无奈只好让方琼露了一下手,那位一见方琼那只如水葱一般的手,顿时就信了张青山的话,能有如此一双妙手,人长的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之所以现在自己看到会是这样一幅样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看完了方琼的手那位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方琼的脸,又突然发现方琼的眼睛也特别好看,是一双丹凤眼
方琼见那人这样看着自己,便有点不悦,张青山自也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故意咳嗽了一下,那人这才收回视线,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在下冒犯了
只是不知兄台有何下联可让在下接近红姑娘,甚至是做她今晚的入幕之宾,张青山并不说话,只是用手在茶杯中沾了一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一句话
写的是:红尘苑中破红尘,那人看了一眼又咀嚼了一番,发现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于是又对张青山客气有加,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就将桌上字迹抺去,以免被旁人看了去
很显然这人已经认定了张青山的下联,只见他接着又道,在下龚良,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若今日事成,他日兄弟必定登门拜谢
登门拜谢就不必了,龚兄白日里已经请过我夫妻二人了,哦,龚良一听这话顿时又有点不解了,张青山见龚良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便帮其回忆了一下,龚良这才晃然大悟起来
那我们兄弟还真是有缘啊,龚良客气道,张青山本以为说了这么多这位会把问自己名字的事给忘了,却不曾想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人家还是问到了他名字上,张青山眼见无法回避,只好临时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张山
龚良拿着张青山的下联去,中年妇人只看了一眼,就说今晚红姑娘的入幕之宾是这位公子了,随后就引着他上了二楼
就在龚良踩响木楼梯的一瞬间张青山也终于想起了那位红姑娘是谁了,没错她就是昔日张青山在北地遇到的那位花红娘,也就是小蓝口中的红姐,只是没想这位昔日与自己有过一战的红姐,舞既然跳的如此之好
方琼见张青山还手拿着那瓣梅花,顿时没好气的伸手扫落了他手中的那瓣梅花,张青山见状也不恼,反而打趣她道,吃醋了,没有,方琼头一仰双手环胸,一副不想在理张青山的样子
张青山见方琼这样只好伏在她耳边道,好了别生气了,晚些时候我自会给你一个解释,说不定到时你还要感谢这位红姑娘呢
我干嘛要谢她我又不认识她,嗯,非也非也,张青山刚对出下联,此时也开始掉起了书袋子,方琼见张青山摇头晃脑的样子不觉好笑,好吧,看晚些时候你要给我讲一个怎样的故事
夜已经更深了,张青山带着方琼摸上了花红娘住的房子的房顶,并不是他有听墙根的特殊辟好,而是他感觉事情肯定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张青山轻轻捡去一块瓦片,房间里的摆设立时映入眼帘,里面的装饰也大多以红色为主,看来这位红姑娘还真是对红色偏爱有加啊
此时的花红娘半躺在一张红床上,酥胸半露,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而龚良则不安的坐在一旁,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花红娘见龚良居促模样,不仅巧笑盼兮,美目流转
这一幕春-情流露更是看的龚良大饱眼福,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花红娘见时机也差不多了,这才悠悠的道,龚公子还真是好文采啊,想必公子一定读了不少书吧,不像奴家虽也能识文断字,却奈何流落在这风尘之地,说罢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龚良哪受的这个啊,立马表忠心的道,只要红姑娘愿意,龚某愿意为红姑娘赎身
花红娘听的这话并未表现出如何高兴模样,反而是反问道,龚公子如此英年才俊想必家中一定早有了妻室……
不待花红娘在往下说,只听龚良又道,家中那些妾室都不过是一些庸脂俗粉罢了,休了便是。又怎能和红姑娘相比
花红娘一听这话顿时乐了,若我真随你去了,定也免不了如她们一般下场,怎么会,龚良又赶忙解释道…
方琼听着下面二人的对话,又对张青山比了比自己的小拳头,那威胁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你若是以后和他一样,看我能饶了你
一见方琼如此张青山立马认怂,拼命摇着头,那意为在明显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学他的
就在方琼“警告”张青山的同时,下面的花红娘又道,这世间虽不缺好男人,但我命薄这辈子怕是遇不上了,不过既然龚公子已经对出了下联,就算不能与公子作一对长久夫妻,但一夜露水夫妻还是可以如公子所愿的
一听到这龚良顿时喜上眉梢,心里也是不断在感谢着张青山的慷慨援手,而方琼则是慢慢躲入张青山怀里不在去看下面景象
龚良站起身就欲向花红娘走去,不料就在这时花红娘突然出手,一抖手中水袖,水袖立马如骄龙出水一般向龚良缠去
张青山虽藏在房顶之上,但还是看清了藏在水袖前端的那一柄短刀,看花红娘这出手的力度,她绝不是为了要缠住龚良,而是要一击必杀
说时迟那时快,张青山折断脚下一片瓦片,向花红娘抛出的水袖击去,下一刻叮的一声脆响传来
水袖落地,花红娘立马抬头向张青山这边看来,什么人,花红娘话音刚落立马从房中走出几位黑衣人来,开了窗一下就朝房顶翻来
龚良见状立马转身就要走,但拉了两下房门没拉开,房门被从外面给锁住了,就在龚良心惊之时,身后又传来了花红娘悠悠的声音,既然来都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你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我赎身吗?
龚良见开门无望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道,刚才多有冒犯红姑娘的地方,还请红姑娘多多海含,像红姑娘这等天人之姿,又岂是我等凡夫敢染指的,还请红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就当在下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龚良越是这般底声下气,花红娘就越是对他看不顺眼,一抖落在地上的水袖,水袖立马就像活过来了一般,下一刻水袖前的那把小刀就插在了龚良的脖间
花红娘在次抖手将水袖收了回来,却是连看也看到在地上的人一眼,只是在转身时喃喃自语了一句,要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也得有那个资本
随后花红娘也从窗口跃上了屋顶,这时的张青山早已经和那几名黑衣人交上了手,黑衣人见花红娘到来更是底气又硬了几分
花红娘到并没有一来就加入战团,而是看着张青山与人动手,屋顶光线不是很好,花红娘仔细看了一下,才认出来人是张青山
几名黑衣人很快被张青山料理了,现在两位老熟人面面相觑却是谁也没有先说话,最后还是张青山打破了沉默,你们还是来了,是,我们来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一定会来的,花红娘道
好,既然我去的北地,那你们自然也来的我南方,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招,我们南方武林接着就是,张青山不卑不亢道
好,我到要看看你们南方武林如何阻止我霸刀盟称霸南方,花红娘道,到时你们就知道了,张青山道,说完不等花红娘在说什么,便偕了方琼远去,花红娘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又喃喃自语了一句,看身形那位姑娘应该就是那天中毒的那位,看来两人终究是成了好事,花红娘想到这嘴角不仅露出一个真诚的笑,看来我这名字取的还真不赖,还真让我作了一回红娘
夜已深张青山二人就没有赶回磨刀山庄,而是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才关好门方琼立马就道,好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之前你在露水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了,就不许上床睡觉
张青山看着方琼一脸女主人的架式,顿觉好笑,先给她满了一杯,推到她面前,她姑奶奶道好,嘴巴一倔头一仰,双手环胸却是看也不看张青山推到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
接着张青山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随后才开始慢慢给方琼讲起自己是怎么认识花红娘的
你那时中了毒,无奈之下你让我要了你的身子…,方琼听到这早已羞红了脸,但却硬是硬着头皮没有打断张青山的讲诉
张青山喝了一口茶,虽然那时她是有心害你,却不曾想最后却是便……,不等张青山说完,方琼就一手握住了张青山的嘴,底着头慢慢靠近张青山道,虽然那时候是无奈之举,但自那之后你为我做的种种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所以…,方琼有点说不下去了,但最后她还是伏在张青山耳边道,所以我并不后悔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你,说着一下又钻入张青山的怀里
看着怀里这个似娇似嗔的佳人,张青山这时却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那今晚我可以上床睡了吗?
不行,方琼斩钉截铁的道,为什么啊,我刚才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张青山委屈道
你刚才在露水缘不是还为她写了一副下联吗,那你要为我写一首诗,今晚才能让你睡床上,说完又摆出一副傲娇模样
张青山此时真想给自己来几下大嘴巴子,没事自己干嘛要去对什么下联啊,这写诗和对对联能是一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