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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回到客栈,张青山就忙不迭的问道,小方,刚才那些话你说的都是真的?假的,方琼没好气的道

哦,张青山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失望,方琼见状也问道,那如果我不选你,你会不会选她

不会,张青山肯定的道,为什么方琼有点不解,你不曾负我,我为何要选她,那要是我那天负了你呢,方琼下意识的道

也不会,张青山肯定的道,为什么方琼更不解的道,张青山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心道,我这里很小,一生只容的下一人

方琼一听这话立马一下扑入张青山怀里,对不起青山,我不该乱说话的,不会,我只要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张青山爱怜的抚慰着怀里的美人

……

这一日张青山二人来到春常住青楼,这也是二人此行最后一站,过了今晚明天二人就将返回磨刀山庄

在来此之前张青山就听闻春常住的这位白姑娘是四人中最美的,说什么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关键是那一份冰冷的气质,颇有生人勿近的感觉,同时舞也是最特别的

道听途说的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自己亲自前去一观,有了前几次的暗访,张青山也知道怕是二人的身份早已经被人识破,所以今日张青山在没有找靠墙的偏僻角落,而是大大方方的坐在大堂比较显眼的地方

其实张青山此时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此次是他们霸刀盟来我南方,他们是客才对,而自己是主人,应该客随主便的是他们才是

张青山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方琼倒了一杯,两人在闲聊了一会,好戏也就要开场了

不知是谁眼尖看见二楼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立马就道,快看白姑娘出来,众人唿的一下目光齐刷刷的就向二楼方向看去,就像在看一位真仙子临凡一样

众人都在惊叹那位白姑娘气质如何如何的好,只有张青山一桌坐在哪里纹丝不动,这一反常的现象自然引起了二楼某个房间里人某人的注意

房间里的不是别人正是白远,此时的他正转着手里的一只白瓷酒杯,刚才出去的那位白姑娘正是他的姘头之一,此女也如方琼一般天生喜着白衣,若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此女既还和方琼有那么一丝像,只是在神态上差的有点远

白远自见过了方琼之后,就一直对其念念不忘,无法,得不到真佳人就只好拿个膺品来凑数,以解相思之苦,在一个北的清月坊不过是霸刀盟的后花院而已

当白远有一日找到这位白姑娘时,她还有一点受宠若惊,甚至到后来又幻想有朝一日能成为白远的正室,这一次霸刀盟南下,白远更是将她也带了来,这一下就更坚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白姑娘一步三移的来到舞台中只,对着台下众人深深一礼后,就开始舞动起来,白衣女子的这支舞叫惊鸿舞

心中有盼头女子跳的也就自然更卖力,各种高难度的动度更是层出不穷,不时的就引来台下叫好声一片

白远在楼上看的也是惊叹连连,不得不说白凝的这一曲惊鸿舞跳的还是非常不错,还有在床递之间服侍自己时也算是能做到恰到好处,此女做为一个尤物实在是在好不过,不过想要我那个正室之位,德操这方面还有不足,若是换成方琼的话就在好不过了

白凝还在尽情的贡献着自己的舞姿,下一刻一个漂亮至极的旋身,拖地的白裙飘散开来,人在裙裾中就如一只轻灵的雨燕

而后便是绕台的一圈旋身,就在收功之时,白凝猛的一个跃起,人至半空时,随手往大堂中一挥,顿时一股寒流袭来,在一挥寒意更甚

一连挥了四五下,原本只是寒流袭来,一会后竟然真的下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雪花落在人身上头上桌子上,张青山也玩心大起的伸手接了一点,不过雪花露手既化,还真有那么一丝寒意,似乎早已远去的冬天被她几下挥手,又给召了回来

等白凝落在地之时大堂里早已经是白白茫茫的一片,白凝在次鼓动双手,如雨燕扇翅一般,大雪在度纷纷扬扬而下,而夾杂在哪纷纷扬扬的细雪中,还有一片透明的六角冰凌

冰凌正随雪花飞扬着。不少人已经开始呵气暖手了,台上白凝看着大堂里的人,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双手在身前细微的摆动着

她这一动原本在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立时形成一道气漩,气漩一起寒意更胜,甚至是气漩带起的冷风都刮的人脸脥生疼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句,快看,气漩中有东西,众人随着那人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一个透明的六角冰凌在气漩中上下起浮着

白凝在猛挥几下手臂,而后突然双手分开,空中的气漩也猛的一下炸开,这一下顿时迷了众人的眼睛,也就没谁在注意到那片六角冰凌飞向了何方

当冰凌激射向张青山桌上时,张青山毫不犹豫的就出手了,一挥手将冰凌拂开,今日的他早已经打定了主意,只是过来凑热闹的,绝不在搅和进别的事里

可是他这样想,偏就有人不想如他的意,冰凌在次去而复返,这次不在是直冲张青山而来,而是奔着方琼去的,张青山怕她有失,只的在次出手,双指一夾,将六角冰凌给夾住了

这时台上白凝的目光也早向他看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般

白凝独自向二楼而去,张青山把玩着手上的六角冰凌,有丝丝寒意但传来,但不是冰,周围的人也都围了过来,打量着张青山手里的冰凌

就在这时张青山计上心来,从前面几次来看,似乎他们只认事物,不认人,既如此不如自己把它卖了如何,这样自己也可以从容脱身

张青山环顾一圈围着自己的人,而后抱拳行了一礼道,各位兄弟请了,刚才的那位白衣女子是何等的天人之姿,在下自认福薄可亨用不起这等美人,现兄弟我有将手中之物出售,不知哪位兄弟自认自己满福齐天,可以与那位姑娘共度良宵

众人沉默了一会,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这兄弟可说的是真话,真的愿意将这事物割爱

当然张青山毫不犹豫的道,其实实不相瞒,兄弟我在家中已有妻室,这次来不过是来开下眼境,却是万不敢在外过夜的

哈哈,众人一听都只当是张青山是一个怕老婆之人,这到让一旁的方琼颇感不好意思起来,底着头,但转念又一细想,自己什么时候管的他如此之严了,这家伙明面上是在为自己着想,背地里却是在拿自己当挡箭牌

那兄弟准备开个什么价啊,还是刚才那人道,张青山想了一会,出了一个价,白银一百两,兄弟感觉如何,张青山试探问道

好,成交,那人爽快道,张青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定价还是底了,其实张青山哪里知道,就看过这四人舞姿的人,在私下里讨论,每一位的价格至少在一五百两金的价格,他到好一口价直价订到了一百两白银,这可是实打实的白菜价啊

二楼雅间内,白凝正在给白远倒酒,白远听着下面的讨论,不由打趣身边的美人道,他说你只值一百两银子,是他太没有眼光,还是在他眼中你只值一百两银子

白凝自也不是湖涂之人,妩媚的看了白远一眼道,奴家在旁人眼中值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在公子眼中也能值上一百银子,便是奴家的大幸

好,白远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伸出一指挑起白凝的下巴道,他们这些泥腿子出身,又怎能知道你的好,别说一百两,你在我眼中一百万两也不止

白凝听了这话也顿时喜笑颜开,好似白远真的赏了她一百万两一样,白远收回手指闭上眼睛道,准备一下,今晚不伦谁拿到了那枚六角冰凌,都给我杀了他

是,白凝轻应一声,而后又给白远揉捏起腿来

这边那位兄弟刚说了成交,立马就有另一人道,我出二百两,那人见有人和自己抬价,立马就不让乐意了,兄弟是我先出的价,你这样横插一脚是不是不太好啊

后出价的那位也不甘示弱,刚才这位兄弟也说了,他只是试着出价一百,又没说只规定一百两,买东西自然是价高者得了,说着就将话风引向了张青山

这个…,张青山一时也没想到事情既然会发展成这样,但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逻辑,张青山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附合刚才那人的话道,这个自然

方琼在旁看的又是掩嘴偷笑,她是做梦也没想到,这家伙看似老实,实则还很有做奸商的潜质

最后价格被抬高到了五千两,六角冰凌被一位神密人买走了,事后张青山怀揣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一张嘴笑的从来就没有合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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