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菁和老鬼露过一处密林时,二人正在急行赶路,突然前方一杆铁枪激射而来,倒插在二人身前,阻住了去路
随后从密林中出来数人,其中一人问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这里正是铁枪会的一个前沿岗哨
二人对视了一眼,没有任何费话的就展开了冲杀,他们今天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杀人而,至于杀多少人,那还不是看他们心情
柳菁作为白辗的右使,可以说的功夫在霸刀盟中仅在白辗一人之下,而老鬼也是不遑多让,不然他又怎么震的住他手下的那一帮亡命之徒
二人左右开弓,同时行进着,所在之处都只留下了冰冷的尸体,而后两人又继续向铁枪会腹地挺进
就在两人行至一半时,头顶突然爆开一朵炫烂的烛花,烟花最后在空中呈现一根长枪的样子,不用说这是在向总部提醒有敌来范,二人又互看了一眼,柳菁继续前行,而老鬼则折身进了密林,不一会老鬼就从密林中出来了,只是在胸口又添了几点血渍
两人行出一盏茶的时间,又被一队人马阻住了去路,来人正是刚从总部赶来的陈巩,此时他坐在高头大马上,一枪直指柳菁二人道,你们二人是什么人,来我铁枪会有何贵干
柳菁对老鬼做了一个请的手式,他一般都不喜欢说话,如果非要说他更喜欢用手中的剑来说
老鬼一脸笑意的道,小兄弟我们兄弟俩前来其实也并无恶意,只是想请你们铁枪会的陈镇南陈门主去我们霸刀盟喝杯茶叙叙旧而已
陈巩一听霸刀盟三字就知道了二人来意,怕是喝茶叙旧是假,想吞并我铁枪会才是真,不用了二位的好意我替我爹心领了,在说了我爹也不喜欢喝茶,更和你们霸刀盟不熟,又那来的什么旧叙
老鬼一听这话也不恼,正所谓叙旧叙旧,叙着叙着就熟了吗,二位还是请回吧,你们霸刀盟我铁枪会高攀不起,但我铁枪会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骨头
既如此那就是没的商量了,但我们盟主热情好客是出了名的,你这样拒绝我们怕是不太好吧,老鬼阴测测的道
那你待怎样,陈巩已经没兴趣在和老鬼绕圈子下去了,我待怎样…,说罢一下就展开身形向陈巩而去,手中大刀也是如影而至,嘴里更是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老鬼一刀势大力沉,直接一刀把陈巩从马背上砍了下来,而柳菁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着,没有任何要插手的意思
陈巩一边和老鬼对打着,一边早已经有激灵的手下向陈镇南报信去了,柳菁看着这一幕也不阻拦,这些人在他眼中根本于蝼蚁无异,他要的本来就是陈镇南
老鬼与陈巩交手几个回合之后,也是有点吃惊,果然不愧是南方武林的执牛耳者门派,一个毛头小子仅也有这等实力,而且老鬼与其交手,没闻到任何一点狼血酒的味道,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年轻人是真的凭着自己一枪一枪练出来的功力
枪与棍在很大程度上都有着相似之处,比如说都需要有一定的距离作为自己出手的空间,而老鬼也与重影他们一般,总想和他们贴身而战,但陈巩又怎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但你不给机会我就不能自己创造机会吗,老鬼故意卖了陈巩一个破绽,下一刻陈巩果然上档,收枪挺身而上,才出招一半,老鬼的刀就如附骨之蛆一般跟来
如此近的距离陈巩根本来不及躲避,就在这时空中突然划过一物,正是一杆长枪,枪尖直指老鬼脑门而去
如果舍得一命抵一命的话,他这刀还是可以带走陈巩的性命,但那时铁枪也一样会刺穿他的脑袋
但别人的命又哪里有自己的命值钱,老鬼果断就放弃了对陈巩的追杀,刀至一半就转身砍在了飞来的铁枪之上,铁枪瞬时被击飞了出去
陈巩死里逃生,来到陈镇南身边道,父亲…,不待陈巩多说什么,陈镇南就竖起一只手道,以大欺小难道这就是霸刀盟的作事风格
我们没有风格,我们只是一群听命办事的人而已,说话的是柳菁,你…,一句话把陈镇南噎了个半死,他本以为他们这群人还会讲点江湖道义,却不曾想根本就是一群野蛮人,这也难怪会被人称着北方蛮子
好一个听命办事,那我陈镇南今天就来领教下霸刀盟的高招,好,柳菁也痛快的答应了,临动身前陈镇南又对陈巩道,小心点,嗯,陈巩回应道
陈镇南原本还想对柳菁见一下礼,却不曾想两人刚移动身形,柳菁拨身向自己而来,陈镇南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果然蛮子永远是蛮子
柳菁的剑法叫流光剑,光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以快打快的剑法,实际上也是,柳菁手上虽不是一把如重剑门一样的重剑,但他手上的这把剑份量也不轻
陈镇南长棍风眼一式已经被他使的出神入化,长枪枪尖戳刺点扎已经被他运用到了极至,但可惜的是这些都被柳菁一一接了下来,而且柳菁还在想尽一切办事靠近陈镇南,甚至有那么一瞬柳菁都突破到了陈镇南不足四尺的地步,但最后还是被其一招平杀给挡了回去
一招震退了柳菁陈镇南原本以为可以给自己换来一个喘息的机会,却不曾想柳菁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就不放
这不柳菁身形才退开一丈,反手柳菁就继续杀上,丝毫不给陈镇南喘息的机会,无法陈镇南只好和柳菁硬刚
但你想硬刚此时柳菁却不想了,柳菁的剑法本身就快速无比,而枪法招式大多都是大开大合之势,柳菁剑法如羚羊挂角一般飘呼不定,让人抓摩不透
就在柳菁一剑一剑划过陈镇南面前时,柳菁左手快速从右手剑柄中抽出一柄细剑,原来柳菁手中的剑还是一柄子母剑,就这样长剑而上,短剑而下,当短剑划过陈镇南脖子前时,就差一寸就要割破他喉咙时,陈镇南猛的一仰身,手中长枪立马回防,一招落燕式,一下顶在短剑上,短剑受力反撞向其上的长剑
就在两剑上扬的同时,陈镇南看准机会,抖枪前刺一招风眼,直刺柳菁要害而去
另一边陈巩和老鬼也是打的如火如荼,有了前一次的教训,陈巩在不敢冒进,始终于老鬼保持一下安全距离
这样的打法对于老鬼来说实在憋屈,但还是那句话,没有机会靠近那就找机会靠近,那怕是强行突破
一念既此老鬼一挽手中大刀,在次出手时比之前又何只重了一分,才一刀过后陈巩就感觉从枪尖上传来一股巨力,仿佛下一刻铁枪就要脱手而出一样
在一刀老鬼直接一刀将陈巩的枪尖打入地面,趁陈巩来不及回枪之际,老鬼舍身而上,大刀更是贴着枪身而上,而陈巩只来的及抽身而退,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直至老鬼的刀已经到了自己身前,陈巩才冒死将枪收回,抵住了老鬼这一刀,但是抵的住刀,那两刀呢三刀呢,此时的老鬼如疯了一般,疯狂-抽刀砍跺在陈巩举起的铁枪上,直到最后老鬼只要一扬手中刀,陈巩就横起枪,如此一次之后,老鬼又在次扬起手中刀,只是这一次老鬼抽回刀的速度要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下一刻陈巩突然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巨痛,底头一看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正插在上面,而这时老鬼正对陈巩露出一个森然冷笑,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杀人不是只有抺脖子一种方法,刚才老鬼的每次出手,他都似乎是想抺了陈巩的脖子,从而这也给陈巩造成了一种错觉,似乎只要挡住了杀向自己正面的刀法,就能保全自己,在加上老鬼最后的那一阵疯磨刀法,就更到至陈巩身前中门大开,这才给了老鬼可趁之机
还可以捅肚子,老鬼说的一脸阴森可怖,而陈巩也是悔不当初,但这时他却只来的及向陈镇南的方向喊了一声,爹,就像后倒去
这一边原本对陈镇南有利的机会,在听得陈巩那一声爹时不得不放弃,舍了柳菁陈镇南折身就向陈巩奔来,而这时老鬼早已经拔出了插在陈巩肚子上的大刀
刀一离体鲜血立马就像水一样流出来,陈镇南一手按住伤口,一边对陈巩道,没事的没事的,小巩你会没事,说到最后陈镇南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在陈巩临闭眼之前,只听他道,爹,快走…
陈镇南一听这话顿时老泪纵横,一边放平陈巩的尸身一边道,走,爹还能走到那去,整个南方怕是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
说到这陈镇南猛的一回头道,霸刀盟我和你拼了,伸出一只脚在地上铁枪上来回一搓,下一刻长枪就被他挑起握在了手上,这一次他的目标换成了老鬼
但这一次柳菁没有选择袖手旁观,而是两人前后夾击,不得不说陈镇南作为南方武林的执牛耳者,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既便是面对两人的夾击,短时间内依然没有露出败迹
就在陈镇南一枪逼退老鬼时,他身后的柳菁也适时的出手了,手中子母剑已经归一,一剑直出,一下就刺在了陈镇南左手臂上,陈镇南顿时吃痛,但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一招回马枪对柳菁还以了颜色
长枪后撤御敌,身前就空门大开,老鬼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举刀便上,但他又哪里知道,这是陈镇南特地为他留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以牙还牙
就在老鬼挽刀前进时,陈镇南在没有倒转枪头的情况下,用枪尾直击老鬼而去,但钝的枪尾就算刺中了老鬼,也并不能一枪毕命,就在这时陈镇南不知在枪身的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原本平整的枪尾立马弹出一个寒光闪闪的枪头
老鬼见状立时惊出一身冷汗,但这时刀势已用老,在换招已是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鬼强势扭转身形,但最终还是慢了一步,枪尾尖洞穿了老鬼的左肩
但老鬼也是一个恨人,忍着巨痛愣是一把抓住了铁枪不让它拨出去,从而给柳菁创造机会
柳菁当然也明白老鬼的用意,仗剑就杀上,但作为老江湖的陈镇南又岂会看不穿老鬼的用意,见柳菁向自己杀来,毫不犹豫的就弃了手中铁枪,纵身后退后又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杆长枪
老鬼见陈镇南弃了枪下一刻也就拨出了长枪,柳菁见状问道,怎么样,还死不了,说着就从身上撕下布条,开始给自己包扎
不等老鬼包扎完毕,陈镇南就挺枪杀上,趁你病要你命,这是陈镇南心中此时最直观的想法
这一次换成了柳菁在前面硬刚而老鬼转到了身后,柳菁吸取老鬼冒进的经验,并不一下突进,那怕真有机会柳菁也是慎之又慎
最后柳菁终于逮到机会,举剑杀上,柳菁剑过处,甚至都在铁枪上留下道道刻痕,可见柳菁出手之重
老鬼虽然受伤但也没有闲着,任在努力牵至着陈镇南,陈镇南最终力有不待,被老鬼一刀砍在脚上,顿时整个人就跪了下去,而这时柳菁也是出剑如电,三两下就夺了陈镇南镇手中铁枪,而后柳菁飘身后退,一手掷出铁枪,铁枪下一刻就洞穿陈镇南胸口
本来陈镇南也没有这么容易死的,就在柳菁夺下他手中铁枪时,还顺便挑断了他双手的手筋,手筋一断自然就在接不住激射而来的铁枪,这才到至陈镇南最后被一枪钉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