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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消食的差不多了,只听白辗道,差不多了吧,差不多了,吴鸢道,那开始吧,白辗道,开始,吴鸢亦满口答应,随既二人便展开身形,翻上阁顶

白辗十年过去了,让我看看你到底进步了多少,吴鸢道,那你可要看好了,说不定这将是你最后一次看了,白辗大声道

吴鸢看着白辗自信满满的样子,不失时机的打击道,这阁顶风大,你要小心点不要被风省了舌头

吴鸢你还是这么多话,什么时候你这话劳的毛病改了,说不定我就送你一幢大房子,你就不用在住在你那个狗窝里了,白辗道

吴鸢听了这话一脸严肃的道,你这话可当真,比珍珠还真,白辗道,那好

之后吴鸢果然不在多话,而是全神贯注在他的剑上,白辗当然不会当真以为吴鸢是因为看上了他的房子,他不过是在就坡下驴而已

吴鸢的剑法叫“凌天剑意”,敢叫这名字也充分说明了他对自己剑法的自信,两人同时拨出各自的武器,白辗一刀在手,浑身的刀意肆意流汤着,整个人也如他手中的刀一样,锋利不可直视

吴鸢则与白辗不同,这道并不是他不能劲气外放,只是他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所以从外形上看,吴鸢则比白辗要含蓄的,但含蓄并不代表他的杀伤力不强,相反的白辗虽然霸气外露,但依然不敢小瞧了他

白辗的心性无凝是极好,就算是一时的失败,也不会在他的心里留下任何阴影,一般人若是被人打败一次,当他在次面对对手时,难免会心生怯意,但白辗则完全没有那会事,他只会遇强则强,就比如说现在,十年前他输给了吴鸢,当十年后他在次面对吴鸢时,有的还是如第一次时的兴奋,但是这一次他还多了一种别的东西,那就是自信

十年来他不曾懈怠手中的刀,更没有停下自己的野心,现在他距自己的目标只有一步,那就是面前的吴鸢,此时的吴鸢就像一条奔流向东的大河中的一块巨石,虽然绕过巨石,大河任然可以向前,但是如果冲开了眼前的巨石,那无凝大河将走的走顺畅

白辗已经开始凝聚刀势,此时他一身衣衫无风自动,人也是不怒自威,反观吴鸢则要显得平静许多,但平时一张玩世不恭的脸,此刻也显得比平时严肃了几分

霸刀刀法第一式,屠夫斩,随着白辗的一声自报家门,一道冲天而起的雪亮刀芒向着吴鸢直斩而去,远远看去那道白色刀芒就像一道白色匹练一样

吴鸢也是有样学样,凌天剑意第一式,登山式,长剑一出如天河之水倒流一般,直逆而上,迎着那道威势不可一世的刀芒就去了

一时之间天空如响起了无数炸雷一般,轰隆隆,轰隆隆,阁楼也是被振的一阵摇晃,两人头顶不断有闷雷声传来,而屋顶上的两人正在近身相博,两人又何止是身经百战,在两上两人功法又都是当世顶尖,要是此时张青山在此的话,能观摩当世两大顶尖高手的对决,那对他日后的修行必定是有着巨大的好处

两人刀剑相交每次出手都是迅捷无比,身形也灵敏无比,两人硬拼一记同时后退身形,不错,你此时的心境竟丝毫不受十年前那一败的影响,吴鸢故意将那个败字咬的特别重,高手过招本身实力固然重要,但心境更是不可或缺的重中之重

你也说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一件都快忘了的事又怎么会影响我此时的心境呢

白辗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心中真的不在乎吗,当然不是,他也知道吴鸢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提这一茬,也并不是他不敌自己,但能轻松战胜对手和使尽浑身解数才战胜对手,他当然会选前者

反道是你似乎和十年前也没什么变化啊,白辗不时的反唇相讥道,一尘不变也没什么不好,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

一语说罢,这次反道是吴鸢摔先出手,凌天剑意第二式,浮云式,只见吴鸢一剑直天,一道剑气直从他的剑上直冲天际而去,似乎非要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才罢体,而后突然天际之间乌云密布,好似一场倾盆大雨倾刻间就要下下来,乌云之间更是电闪雷鸣,其实乌云中闪过的不是雷电,而是浓浓的剑意

下一刻从乌云中落下的不是大雨而是剑,一柄柄泛着寒光的长剑,从乌云中激射而出,一时之间一场剑雨无比密集的从天而降,而剑雨的目标只有一人,那就是白辗

面对如此异像白辗也是吃惊不小,十年来他虽然也在进步,但他进步的同时,别人也没闲着,吴鸢的这一手剑法就是最好的证明

十年前他这一招可还没有如此威势,现在看来这场剑雨就像天罚一样,这又怎能不叫白辗心惊

但白辗也偏偏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剑雨至他手中的刀也同样不是吃素的,只听他一声道,将军斩,一道比之之前还要强悍数倍的雪亮刀芒冲天而去,他的想法可不是要斩断那些长剑,他要的是斩碎那些乌云

刀芒一击中乌云,乌云之中顿时又是一阵电闪雷鸣,天地间又是隆隆之时不断,白辗斩出一刀似还不放心又斩出一刀,两刀后天上乌云果然被他斩开,乌云一开,似开天门一般

就在这时吴鸢向着白辗就是一剑劈出,还是浮云式,只见一道凌利剑气向着白辗而去,白辗见状又是一刀斩出,两股气劲一撞,又是一声巨响传来

但这还不算结算,吴鸢一剑后又是一剑,一连三剑,白辗终有不敌,最后一剑虽然也被白辗接下,但此时的白辗也被那道凌利剑气给逼到了檐角

此时的天上乌云早已散去,白辗拍了拍刚才落在身上的灰尘,提了刀又走回屋顶中间,不错,但如果你只有这点实力的话还不足已击败我,白辗道

谁说我只有这点实力了,这不才刚刚热身吗,接下来才是正餐,吴鸢貌似轻松的道,是吗,白辗嘴角蓄着一个冰冷的笑

一个是吗出口,白辗又摔先发动抢攻,他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白辗双手握刀,此时的雪狼刀刀柄部位的狼眼中都似乎射出了两道冰冷的的红芒,整柄刀看起来也是泛着妖异的红芒,似乎更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四周更是无缘无故的响起了一阵阵刀嚎

白辗双手握刀更是须发皆张,眼然一头发怒的雄狼,下一刻白辗一声大吼道,元帅斩,一语毕在白辗身后似乎出现了一位身披金甲的将军元帅,也正双手握刀含愤一刀而下

刀下时一道赤红刀芒向着吴鸢而去,吴鸢看着白辗这不似人的一幕,也是心生寒意,果然他比十年前强大的太多太多了,十年前他身后的那位金甲元帅,还只能在他身上渡上一层金光,现如今已经能单独凝聚身形了

白辗没有因为十年前的一败而影响心境,那吴鸢就更不会,要说有影响那也是一个曾经的胜利者对曾经的失败者的心里上的碾压

吴鸢一挽手中长剑,郑重其事道,凌天剑意第三式问天,说完只见他将手中长剑直向天际抛去

待得冲入云层时在俯冲而下,只是这时的剑劲比去时也不知快了多少倍,原本雪亮的长剑此时已经渡上了一层金皮,整把剑看上去就像是一把纯金的剑一样

金剑从天而降,剑身也不知长大的多少倍,竖立在天地间就像一根金色巨木一般,金色巨剑从天而来。吴鸢双手一引金剑直向白辗斩出的刀芒而去

这一次白辗斩出的刀芒不在像之前一样只有一道,而这一次是有十道,血色刀芒与金色巨剑横亘在两人中间

巨剑不断向刀芒突进着,血色刀芒也一样在金色巨剑逼退着,一时之间屋顶之上流光溢彩,更有滋滋之声不断传来

两人额头都已冒汗,但又谁都没有收手的意思,金色巨剑已经突破了第一道血色刀芒,同时巨剑的长度也被削去了不少

在接下来此消彼长之间,就只剩下最后一道刀芒了,吴鸢的剑也恢复了正常长短,只是一刀一剑还在较着劲

最后刀芒被长剑攻破,而长剑也倒飞而回,在那之前,天地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般,一声咔咔之声传来,就像冰面被打碎了一般

刀芒长剑之间也是裂纹密布,之后就是砰的一声巨响,一股无形气浪撕裂开来,两人也像水面的浮舟一般,飘呼不定

一瞬间两人都被推到了檐角,同时两人嘴角都溢出丝丝血迹,显然都受了不轻的伤,这一场没有胜者,两人算是打了个平手,但平手对于白辗来说,他就是输了,因为他输了,所以他就悍不动剑阁,那怕他一统了南方武林,剑阁也只会是他的国中之国

白辗随意抺了一把嘴角血渍道,我又输了,我也没有赢,吴鸢也道,这一次白辗道没有和吴鸢吵,因为他知道吴鸢说的也是事实

白辗倒背着刀道,剑阁可以一直存在,且可以不听霸刀盟调遣,说完就展开身形向别处而去

吴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真诚的笑,随后又对着白辗远去的背影行了一礼,同时又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希望你能善待以后的南方武林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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