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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逗趣反讽,连他的老祖宗也看不下去了。

只听得刑天哇哇地说道:“他们两个老男人再好,也没你这个小男子好啊。人家是用外物,你倒好,直接往人家身体内输送活东西!”

一听这话,许多会意的老男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赫卡提娅则痛苦呻吟着叫道:“该死的小子,你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东西?!快给我拿走,不然我撕碎了你!”然后跳起了扭胯甩臀舞。

狄运则苦笑着不理他,让自己多恢复了一会儿神海。

待神魂大定之后,他才说道:“大姐,你就别犟嘴了。这可是我当年搞定吠冥之主罗睺的致命武器,你现在同样‘享受’得到,理应感到荣幸才对。我将你和他一样,当成了最顶尖最高贵最难对付的人物!所以后来呢,罗睺他就送了我自己的本命武器——丧魂钟,以感谢我对他的盛情款待。你的本命武器之类,想必都被哈迪斯他们给揩走了,所以我也不奢求,姐姐你只要将自己所擅长的功法术法传小弟我几个,我立马叫那两个小东西走人!”

“你……你想得美!”

“那就没得商量咯!”狄运将双手一摊,继续说道,“菩萨,你既然将红莲台都铺陈开了,也别浪费,就让这位女神姐姐在上面美美地跳支舞吧!”

“小子,你够狠!”地藏王菩萨举目指了指某人,“不过,这个建议我喜欢!”

说着,他轻念咒语,某女神脖子上戴着的项链顿时发出淡淡的金光,然后拉着她不由自主地往红莲台的正中央“飞”去。

某人立刻赞道:“哎呀菩萨,这是另类的紧箍咒吧,太神奇了。有空教教我吧!”

而这时,红莲台上飘漾出了虚幻却可见的红莲花瓣状业火,直往赫卡提娅的体内钻去,顿时烧得她痛不欲生,哀嚎连连,并浑身抖颤,时不时地倒地打滚。——之所以说“时不时”,是因为她倒地打滚,并不能将这种灼烧身体兼神魂的痛苦减到最轻,又需站起来换个姿势重新尝试,却苦索不得。

因为脖子上戴着个项链,赫卡提娅并不能冲出红莲台所在的范围;因为双腕上戴着两个手镯,她并不能动用双手来使自己减轻痛苦。

于是,某女神凄惨而无助地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哀嚎求饶。

可是,不给她点深刻的记忆,她怎么肯轻易就范呢?

于是菩萨心肠变成了铁石金刚,让某老牌女神持续痛苦了好一会儿。

火候差不多了之后,谛听啧啧说道:“哎呀,一个弱小女子,被一群大佬也人们围着欺负,我这个圣帝都看不下去了(神兽族自称圣族,某神兽又是冥帝修为,故如此自谓)。要是我呀,我早就想怎样就怎样,任他们摆布了。反正,瘦胳膊是拧不过粗大腿的!”

王莽立刻肃然说道:“某圣帝,这话咱们可不爱听!她是弱小女子?若不是咱家小辈有两把刷子,他早就被这‘弱女子’吃得渣渣都不剩了!”

某些语句,自然是前浪从后浪那里学将过来的。

某小辈则立马应和道:“老前辈这话,真说到点子上,说到我心坎里去了。等会儿我给您烤两个香喷喷的鸡腿去!”

赫卡提娅作为老一辈的神祇,掌管一方幽冥之境的神祇,很可能与哈迪斯的父亲克罗诺斯、母亲盖亚等是同一辈的,同属于更为高大、更为恣肆、更为头脑简单、情绪粗暴的泰坦神(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泰坦神都是大坏蛋,比如稍微年轻一些的泰坦神普罗米修斯,在人类的眼中,比众神之神宙斯还要值得尊敬),因而身上积累的业障也非常的多。所谓“业障”,用仙神界佛家的理论来说,就是人(也包括其他生物)在修佛道路上所牵连的恶果、想要成为佛陀道路上的障碍,所以修佛者入门后的最低境界便是“觉刹”,意思是“蓦然觉悟且停止造业”,相当于修仙体系的地仙。修佛者所走的修行路线,笼统来说,就是积德行善,消除业障,觉悟顿悟乃至大彻大悟,最终成就佛陀果位。地藏王菩萨身下的业火红莲台,据说产生于混沌(这个说法有点玄幻),与佛祖身下的功德金莲台、梵界湿婆身下的灭世黑莲台、以及原本女娲娘娘执掌的济世青莲台是同一个层次的混沌之物。当然,可能囿于地藏王菩萨的资历和修为,比之前面几位老牌大神有所不如,连带着业火红莲台的威力也没有那么的大。不过,他已经摸着一条路子——就是经常端坐红莲台,用红莲业火来不断煅烧、净化自己的身体及神魂,使得佛心越来越精纯、修为越来越磅礴。当然,像一般人——一般神,若是身上业障较多,不小心被引入红莲台上焚烧,那滋味,啧啧,太过酸爽了!即便是与菩萨差不多级别的都概莫能外,更别说此刻修为只有冥王圆满的魔法与幽灵女神了。

待得魔法与幽灵女神差不多连呻吟哀嚎都发不出的时候,地藏王菩萨终于将红莲台和灵珠收走,然后传了狄运一段咒语道:“小兄弟,这难啃的老女神就交给你来泡制了,要她横竖斜倒,由不得她不听!”

狄运立刻在脑海里咂摸了一下,发现这咒语包括三段,分别对应削弱、拉动、收紧这三个功能。削弱,即是削弱乃至封禁被禁锢者的神力与灵力;拉动,则是如先前某女神不由自主被拉到红莲台上的那个功能;收紧,则是项链缠紧被禁锢者的脖子,直至窒息与魂灭。第三个功能,的确有点像紧箍咒了,只不过一个是让你的头皮贼疼,一个是扼住你的喉咙。

要想驱动这三个功能,付出的代价则是念出相对应的咒语(要念对),与项链产生共鸣,同时付出一定量的神力和念力(念力即信仰之力)。故而,不修念力的修仙者,是干不了这个活的。幸好某人,虽然没有精修过念力之术,但在妖界时也深刻鲜明地见识过,前段时间,那从天而降至幽冥界的专属于他的巨量冥币上,都带有可供他使用的念力。

于是,他神识一动,从空间戒里一下子摄出亿两镶金元宝,堆成一座小山(真是土豪啊,简直亮瞎了许多人的眼),然后开始念叨拉动咒语。

刚开始,可能是念了错别音,赫卡提娅没有任何响动。念到第三次时,她终于被脖子上的项链拉着移来移去了,但因为某人想着让她东南西北四处运动,结果她便狼狈惶急地四处移动了,想说话却没有丝毫机会。

谛听立刻在旁边叫道:“小子,你也太狠了。你这是要玩死她呀!”

地藏王菩萨立刻在旁边稍作提醒,狄运才明白过来,思维中的路线不能太繁杂太快。

接着,他又念动了紧项咒语,将某女神整得简直像被人捏住了脖子的大肥鸭。

至于削弱咒语,就不必试了吧。

某女神被接连整得,活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小羔羊了,哪里来蹦跶的力气。

奥西利斯也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将控制赫卡提娅手腕上手镯的咒语传给了狄运。

这个咒语,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重力。手镯产生共鸣之后,原本只有几两重的重量,立刻变得重达千斤。你想啊,原本就以轻灵和诡异著称的魔法与幽灵女神,在双手“变”得重达千斤之后,还能作得了妖兴得起风浪吗?

在全新的试验——重力咒语获得成功之后,狄运将镶金元宝收了回去(即便其上的念力消耗了一些,那些金粉还是继续可利用的),然后摄出一支圣品的疗伤药剂递给赫卡提娅道:“女神姐姐,何苦呢?何必呢?早乖乖听话,合作一点,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了!”

赫卡提娅用略带嘶哑的声音问道:“你这是……什么药?”

不过,以她古旧的思维,也知道这绝不是致命的毒药。要不然,人家也不用耍那么多手段了。

狄运便笑嘻嘻地答道:“这是要你老命的毒药,或者是要你唱歌跳舞的迷魂药!”

不过呢,这药剂里隐隐散发的让人舒服的气息,还是促使赫卡提娅提起勇气将它喝了。还有比现在更糟糕的吗?要是某个小男人想要亵渎她,好像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啊。

见到赫卡提娅喝下了疗伤药剂,狄运便哗哗哗地摄出了一张桌子和许多药材、并一瓶圣品生命源液,然后说道:“这位大姐运气真好,我手头正好有些材料,可以为你炼制一支瞬变青春靓丽、却并不会发-春的驻颜药剂!”

像原来的超圣品驻颜药剂,因为几种药材的关系,使得女性朋友在变得年轻美丽的同时,也会有止不住的春意蓬发。其实,只要控制住这几种药材的用量,就不会导致这个美丽的“后遗症”。所以,某位少年郎便打算为某位大姐现场炼制一支特供版的驻颜药剂了。

这个套路,有点国际视野的地球人一点儿也不陌生,那就是大棒加胡萝卜,美丽国最喜欢耍的玩意儿,这样最容易让人罹患斯得哥尔摩综合症。某少年或许并不明晰个中道理,但用起来真叫一个轻车熟路。

以至于他的一位老祖宗仿似吃醋似的叫道:“哇呀呀,小后生真会讨喜啊。这样的话,天上地下无论老女人小女人,都会被你一网打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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