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之中,耶律青脚步踉跄。
虽然勉强包扎了胸口上的剑伤,可还是有血迹不断顺着他的胸口滴落在地。
多少年不曾受过如此重的伤了。
上次伤的如此重,还是那次在战场上与朝清秋的师父偶遇。
当时少年气盛,狭路相逢,总想着要分个高下,结果在战场上差点被人捡了漏去。
他感慨一声,如今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那人的弟子如今也算的上是个人物了,反倒是自己,如今连个传人都不曾有。
老人大笑了一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