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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不结心,两股方安鬓,惭愧白发人,月没教星替。”

“秦兄,错了错了,不是白发是白茅人,是茅厕的茅。”

“不雅,大大的不雅,一首诗词,为何要与茅厕联系到一起,我就说他是白发……呃……宁兄你怎么变胖了。”

秦野酒喝的有点儿多,走路时摇摇晃晃,若不是宁采臣在一旁扶着,早就跌倒去了。

宁采臣摇头道:“秦兄啊,这个白茅人和茅厕并无联系,在汉武帝时,有个叫栾大的方士,自称这黄金可成,河决可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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