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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异人郝龙酒肉饭吃得饱了,早就喝了五六碗酒。

他的食量,门林老伯一时看得呆了。

非洲异人郝龙叫来庄稼汉。

“你们都来做福,舀些热水来给我们沐浴了。”

不多时,洗了脚,林老伯又安排一些茶喝。

非洲异人郝龙问。

“哎,哥哥,你是吃饭了还是没吃饭呢?”

银荣说。

“我吃饭了,还吃得很饱。你看我这肚子都鼓起来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老伯,我这酒都喝了,肉也吃了,明天我们就走,现在我们就去睡了哈!”

林老伯说。

“哎呀,这就怪了,师父酒肉饭都吃了,你们几时给我们抓鬼啊?”

非洲异人郝龙说。

“老伯,你真的要我们给你抓鬼啊!那就将我带到你女儿房间里去。”

林老伯说。

“就是我女儿房中闹鬼,石头砖块的乱砸人,哪个敢去啊?”

非洲异人郝龙提起大刀,叫来庄稼汉,拿着火把远远照着。

非洲异人郝龙几步来到房门口,一看,只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抱着搂着一个女子,正在里面说话。

非洲异人郝龙一脚头将房门踢开,大刀就势砍将进去。

大刀所砍之处,火光爆散乱飞狂舞,噼哩啪啦的乱响。

非洲异人郝龙这才仔细看时,发现是将灯油砍翻了。

年轻男子也被砍翻在地。

那女子就势钻到床底下,就要去躲。

非洲异人郝龙手快,先将年轻男子的头颅给剁了下来,丢在床上。将大刀敲着床铺,大喝一声。

“呔,你那婆娘,给我滚出来。如果不出来,我就将床连人一起砍杀了你。”

女子吓得直打哆嗦,就从床底下钻出头来,被郝龙一下揪着头发,拖到年轻男子的尸体旁边。直问。

“我杀的那个男的是谁?”

女子说。

“是,是我情夫郞小三。”

非洲异人郝龙又问。

“你们那些砖块石头,还有饮菜,是从哪里来的?”

女子说。

“只是我将金银头饰与他做为传情物证,他们半夜三更翻墙送进来的。”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哦,你们两个吃了饭饱了,没得事做,就用砖头石块的乱砸人是么?还有和这个男的在这里私会。你这等肮脏邋遢的婆娘,拿你来何用?”

说着,就此揪到床边,一刀砍将下去,就此将头颅砍了下来,将这对奸夫淫妇的头拴在一起。再将年轻男子和这个女子的尸体摆放在一起。

非洲异人郝龙说一时大笑。

“哈哈哈哈——”

“嗨,我吃得太饱了,实在是没处消化食物去,正好你两个给赶上了!”

就此脱下半截衣服,提着大刀,看着两具死尸,一上一下的,发疯似的乱砍一气。

非洲异人郝龙大笑着说。

“哈哈哈哈——”

“头也割了,尸体也剁了,看你两个还活不活。”

提起大刀,提着人头,大嚷着走到大堂来。

“哎,两个鬼儿子,我都抓了哈,就在这里。”

丢下两颗头颅,整个庄院里的人,都大吃一惊。

有的庄稼汉认得林老伯的女儿,只是那个年轻男子的头颅,却不认得。

许久,一个庄稼汉仔细看了一回,认出来了。说。

“哦,我想起来了,这个男的,就是村寨东边那个郞小三,常常不干正经事,原来就是这种无赖。”

非洲异人郝龙说。

“呵呵,这个庄稼汉眼尖,认识他。”

林老伯说。

“师父厉害,这么快将鬼抓捉,还给砍杀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哎,你女儿躲在床底下,被我揪出来问她。她说:那个男的,就是郞小三,吃了饭菜,翻墙运些砖头石块,到夜深时,或者有人骚扰时,就乱砸人。哦,都是一些假鬼哈!被我揪住,问明白了,全部给你杀了。”

林老伯听后,一时哭着说。

“师父,你就杀了那个男的也好,留下我女儿也罢!”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哎,老伯,你错怪我了,是你女儿偷了男人,这等败坏风俗之人,留他何用?我替你杀了,你咋个还哭,反而不谢我。”

于是,银荣找了间房,就和郝龙去睡了。

林老伯带着庄稼汉一起来到房中看时,火把照见两具没头尸体,都剁成十多节了,还抛在地上。

林老伯夫妇就此大哭起来,吩咐庄稼汉扛抬到后院烧化了。

非洲异人郝龙一直睡到天亮,起床来。说。

“老伯,我昨天晚上替你抓了鬼,你如何不谢我?”

林老伯只得准备一些酒肉饭款待。

非洲异人郝龙、银荣吃得饭饱酒好,然后动身走了。

非洲异人郝龙和银荣离开后,走在路上,这里的草枯路宽。

辗转来到元州以北地界,才走不过七八里地,前不巴村,后不着店,天色渐晚,两个着急。

正愁苦间,看到前面有一座庄院,就此来到庄上敲门。

银荣说。

“哎,兄弟,算了,我们还是到前方找一家客栈歇息算了。”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哎,哥哥,这可是大户人家,比客栈歇息方便得多了。”

庄稼汉出来。说。

“哎,二位客人,庄主正在愁闷当中,你们还是另投别处去吧!”

非洲异人郝龙直接闯了进去,银荣拉都拉不住,就此冲到大堂上。

非洲异人郝龙大叫着说。

“哎,我们是过往的客人,只是借宿一晚,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说庄主老伯愁闷,我正要和他说话呢?”

房中庄主看时,只看得郝龙生得恶人之相,就吩咐家丁出来接待,请两位到堂外偏房中歇息,给些饭食让他们吃。

非洲异人郝龙当天晚上吃饭,没有喝过酒,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听见那庄院里头,那庄主老伯夫妇,哽哽咽咽在房中啼哭。

非洲异人郝龙一时心焦报怨,两只眼睛瞅着黑地里,一夜没有合眼。只等天亮了。

第二天,来到大堂前,就问。

“哎,哎,哎,你家都有什么人啊?在家里哭了一整夜,搅得我们来是睡不好。”

庄主老伯听得,只能出来答话。

“客人,你们不知道,我家有个女儿,还没有出阁,就被强人给抢了。所以,烦恼才哭。”

非洲异人郝龙说。

“哦,好端端的,人家为啥要抢你女儿?那个抢你女儿的人是谁?”

老伯说。

“哎,我说给你听,就你一个过往的客人,能管得了,还是救得了我的女儿?说不定一说出来,吓得你尿了裤裆。他可是云仙岛的海盗头且成,你惹得起吗?就他手下,就有一百单八个弟兄,活生生的将你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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