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甜头的我就再也不想回印染坊里拿每个月稀少的工钱了,想必侯爷也知道这玩意儿的毒性有多大吧?我是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我怎么会全面严禁赌博呢?”闻渡撇了撇嘴,揉搓着有些酸痒的眼角,而后再次询问称:“你赚的钱到最后都是如何处置的?”
“大部分给了我家里,小部分自己留着做了私房钱。”
“看不出来你还挺顾家的?那你是怎么跟家里人解释的?印染坊可不能每个月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