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确戳中寒冬冬软肋,一个农村来到城市打工有娃娃,无钱无势又无文凭,机缘巧合同喜欢的女孩走在一起,心想只要俩人彼此倾慕,就好好珍惜这份感情,也会得到身边人的祝福。可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收到江雪怡表哥代表家族向他发出俩人不能在一起的通牒,可心中燃起对爱情的渴望的熊熊烈火怎能因此熄灭呢,寒冬冬大声抗争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
江雪怡表哥从车内探出头来,很有信心说道:
“我今天之所以用这种特别的方式找你,就是想看看你是否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性格,就凭今天我对你的印象判断,我想你会答应的,不过,不是在今天,也许是不久的将来。”
“你怎么笃定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呢?”
“这是个秘密,现在还不能跟你说,咱们走着瞧,你一定会答应的。”
离开时还对寒冬冬皮笑肉不笑地动了几下,脸色很诡诈。
受此影响,寒冬冬的心情坏透了,在老朋友肥肥、瘦瘦俩人的相约下在一家酒吧包房喝酒,三人喝得醉眼朦胧时,寒冬冬出来透透气,看见一个面熟的女人,被一个老头搂着腰亲热地从其它包房里走了出来,在路经寒冬冬身旁时,还向他微微点了点头和抛了个笑盈盈的媚眼,显然,女人认识了他。
寒冬冬回忆着,这个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的女人好像在那儿见过,但一时想不起。
正当寒冬冬想回包房,突然听见“啪”的一记重重耳光声响,有女人发出“啊”的痛苦叫声,并伴有男人的骂声:
“你这个臭婊。子,臭娘们,我今天终于逮着你了,前几天你敢放老子的飞鸽,看我今天老子怎么收拾你。”
“王老板,你听我解释……。”女人哀求道。
“老子不想听你解释,你们把她给我带回去,老子要让她把用我的、吃我的、骗我的统统吐出来。”打人男子带有帮手。
这种事在娱乐场所司空见惯,不足为怪,寒冬冬并不在意。不一会,被打的女人努力挣脱两个男人的绑架,奋力朝寒冬冬方向边跑边大声喊道:“救我,我是翠翠,是你们鲍大爷的朋友。”
没等寒冬冬反映过来,翠翠姑娘已跑过来并躲在了他的身后,浑身哆嗦,满脸惊恐,脸上还有红红的手掌印,并摇晃着寒冬冬的手臂祈求道:“我是鲍大爷的朋友,救我!”
此时的寒冬冬有几分醉意,见他人有难,怎能袖手旁观,何况是鲍大爷的朋友,顺势用身体挡住两个冲上前来抓捕女人的男子,也不问为什么,也不解释什么,有点霸气。
“你给我让开,不要挡我抓人。”其中一男子凶神恶煞,并用大拇指反向指了指后面,“这个女人是我们老大要的人,识相的赶快给我让开。”
循着该男子手指方向看过去,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站在两个男子后面不远处。
四目相对,寒冬冬认识此人,只是没有打个交道。这人是一个暴发户的独生子,凭借家里很有钱,又得到父母的宠溺,整天喜欢结交一些不三不四之人,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吃喝玩乐,颇有点像古代衙内。
“她是我要的女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为一个女人弄得双方都不高兴。”
王大少爷显然知道寒冬冬也是一个惹不起的角色。
“她是我一位朋友的朋友,这事看在我面子上,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寒冬冬回绝道。
“不得行,其它事我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事不行,这臭娘们不仅吃我的,用我的,还要骗我的,我今天不叫她好好认识我王大少爷,那我就没有脸面在这个地盘混了。”王大少爷没给面子。
“不能让我跟他走,不能让我跟他走,”翠翠姑娘紧紧抓住寒冬冬的胳脖,满脸惊恐哀求道,“要是我被他抓回去,不是被他打死就是被他打残,我求你了,千万不要让我被他抓走。”
“打死你何该!”王大少爷用手指着翠翠姑娘骂道,“老子最痛恨的就是欺骗老子的人,特别是女人。你今天落在我手里,非得把你嘴巴撬开,把一叠叠钱塞进你的嘴里,看看你是怎么吞下去的,老子有的是钱,有用不完的钱,多花一点和少花一点没关系。”
“有钱就了不起了,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想把人咋样就咋样,有没有王法……”说话的是肥肥,因他听见外面有吵架声就出来瞧瞧,看不惯王大少爷飞扬跋扈。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识趣的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把你同这个女人带回去一起好好教训。”王大少爷根本瞧不起肥肥这种小角色。
这下惹恼了肥肥,挽起袖子,朝王大少爷大声示威道:“你敢?”
王大少爷有点好笑:“就凭你?”
“还有我。”寒冬冬也怒了。
王大少爷脸色一沉,提醒道:“你认为有这个必要?”
“有必须或没必要,你自己选择。”
气得王大少爷盯着寒冬冬问道:“玩大的还是玩小的?”
“大小随意,你开价,我奉陪。”
“好,我好久没痛痛快快地玩过了,明天中午十二点,你我各挑选一帮人,在遵义环北小学外有一片空地,咱们来个擂台赛,单打独斗,如果你赢了,我听你的,但如果我赢了,嘿嘿,你得敲锣打鼓把臭婆娘给我送来。”
“一言为定。”
第二天中午,两方聚焦人马如约到指定地点进单打独斗的擂台赛,结果王大少爷他们输了,只得垂头丧气地带着他的人灰溜溜走了。
但没走多久,这帮人半途遇见前来增援的人马,兵强马壮的这伙人那能忍受输字大大的写在脸上,开着车折返回来,在一家餐馆门前找到正准备庆功的寒冬冬一行人。
王大少爷用手指着寒冬冬,向他身边一个膀大腰圆、大约三十来年纪的人凶狠地说道:
“幺爷,他就是寒冬冬。”
被称为幺爷的人上前打量了下寒冬冬,一幅不屑的高傲神态说道:
“很是抱歉,有事耽搁,没有赶得上擂台赛。不过,没赶得上不等于错过,这不,咱们在这里又见着了。走,找个地方我们继续玩,我赔你玩,你想玩啥我就陪你玩啥。”
对方仗着人多势众想挽回颜面,可寒冬冬不给对方机会,有意要玩弄下对方:
“我也很想玩,非常喜欢有人赔我玩,但很抱歉,不是说有人想玩我就跟他玩,我想玩是要看心情,现在我不想玩。”
一方想玩,另一方不玩,于是两方人马互怂起来,眼看一场群殴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