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没什么感受的，毕竟一嘴口气。就好像第一次洗头洗不出泡泡一样，洗发水和头油中和了。

，关于洗头喔，其实不用洗的很干净，因为洗不干净。而且不洗干净，头皮上残留的些许油腻也会降低头皮的油脂分泌程度，从而……

，应该吧。

……s，因为各种女生“大放厥词”的在教室说自己一天不洗头就痒的要死，恨不得一天两次。然后就引起了好多好多女生的共鸣。

，最后，整个教室变成了得知第二天不用晨跑的大学女生宿舍……

然鹅第二次就~口区口区口区呕……不行了，要吐了，杨书鱼尼/玛的要吐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闻起来香，吃起来有刺激性气味的东东？

没齿难忘的肥皂味。

可抱着脱裤子就全脱掉的态度，杨书鱼咬咬牙还是坚持了下来，足足刷了三分钟，连舌头也刷上了。

喂，拜托，拿牙膏刷牙的时候，杨书鱼都没有那么认真，全是敷衍了事！

肥皂~哦不，口腔里的肥皂的味道，很涩，比涩谷还涩。很滑，比滑铁卢还滑。很粘，比女朋友还要粘。

，没有女朋友，也可以体会女朋友的粘~

很持久，反正比所有人都持久。一天，一天哎！他们最长也就四小时，杨书鱼tmd/一天啊！

要是愿意的话，一个月都不是问题！

不行了，一嘴肥皂味，简直令人作呕。咽口水也是肥皂味的口水。

这肥皂，可比洗衣粉给力多了。

我尼/玛，不行了，杨书鱼后悔莫及。就算一个人一辈子有一次追悔莫及的机会，杨书鱼也想用在这件事上。

能不能让时间回到杨书鱼起床前，并保持这份记忆。

不行！

好吧，那算了。

，这种机会，为什么不用在其他大事上？因为不存在，所以假如，所以浪费。

......

自从用肥皂刷牙后，杨书鱼吃的早饭[粥]，喝的水都是肥皂味。满满的肥皂味，无法逃脱的肥皂味，进化的肥皂味。

随处可见的肥皂味[摩擦力]。

对了，初中科学教科书上似乎有一篇关于假如世界没有了摩擦力，生活会变成什么样的小文章。

初中老师是让大家随便想象一下就跳过了，因为不可能。

这~无法想象，因为无法想象。

tellme，howtoimagine？

是不是比广义和狭义还要难想象？

反正杨书鱼想不来。就有一种错觉，代替结石和牙垢，肥皂跻身其中，占领了杨书鱼的牙龈……

所以杨书鱼笑起来是……杨书鱼人呢？

照镜子去了。

问：“人什么时候最像猩猩？”

答：“把舌头伸到上嘴唇和牙齿中间并发力时。

对了，去结石什么的，问题不大，和整容一样，别去[整]着去[整]着，牙[人]没了。

牙没了到还好，可以换一批。要是嫌这批不好，可以再换一批。反正库存和申公公说的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的天地之气！

可人没了~喂，意外险刚过期！

......

无论喝多少水，用多少富含氯/气的自来水漱口，杨书鱼还是一嘴肥皂味。

就那种本人也闻得到的肥皂味。

这，肥皂清新口气的效果，不比牙膏显著多了？

要是别人问起来~你怎么一嘴肥皂味……这让杨书鱼怎么办？

如实回答。谁信？反正杨书鱼不信。

不是，也没有一个人会蠢到用肥皂代替牙膏，至少用舒肤减香皂啊！那才是真正的温和不刺激。

听杨书鱼狡辩一下？

这是需要狡辩的内容么？而且杨书鱼也没有关系好到可以闻见对方口气的朋友。

闻见肥皂味什么的，不比闻见本来的口气要好？

可嘴里的肥皂味，已经不是肥皂味了！

想不明白？那你想想大巴车里的葱香味，肯定不受待见。

考虑那么多干嘛，就这么上吧！只要杨书鱼不张嘴，一切都ok！

最主要的是，杨书鱼基本不张嘴。为什么一这样，杨书鱼就开始考虑自己张嘴后的事了？

一个人活的，就那么小心翼翼和细腻么？怎么处处都要为别人考虑。

额，也许这就是卑微者的一个小确幸吧。

那考虑那么多后，杨书鱼有没有迎来自己的小确幸。

额，怎么说呢，没有！还有，嘴里那股涩涩的感觉超不爽。不爽到杨书鱼无论怎么用舌尖舔舐牙齿，都是一股涩涩的不适感。

喂，舌头都要抽经了。

，额，要是同学们想尝试尝试这种感觉，但又不想吃肥皂，那就一次性刷俩次牙吧。刷完后的感觉和这个差不多。

......

教室到了，一如往常。

一如往常特指教室的状况一如往常，吃早餐的吃早餐，做作业的做作业，谈情说爱的打情骂俏，打情骂俏的谈情说爱，一片祥和宁静。

打情骂俏谈情说爱么其实也就随便说说话，问问问题，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可由于是异性之间，又是大庭广众下被母胎单身几十年的人看见了，所以就……恶化了！

而这个祥和宁静，在杨书鱼眼中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好家伙，又是违和感。但凡要形容一种不知道的情绪感觉，违和感就对了。

不行，还是一股物理无法阻挡的清新口气。不行，去教室前，杨书鱼必须再去一趟卫生间。

是啊，杨书鱼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和里面的味道相比，不得不说杨书鱼嘴巴的味道，还是略逊好多好多筹。

四个坑位，全都亮着红灯，时不时的传来呻吟声和滴答声。杨书鱼严重怀疑这群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一天到晚沉醉于……

喂，人生在世，怎能被这种渺渺小事所困扰！

不过这玩意，确实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柔弱。学医，又有什么不好！

至少可以大胆的和老师说~老师你看一下，这是我昨天拉的屎的照片，断断续续的，又有点烂，是不是肠胃不太好。

ok，这下教室真的到了。寥寥无几的几个学生，个位数的女生……没有男生。

看到了，杨书鱼隔着门缝全看到了，三班的男生全在坑里呆着。

玩游戏。

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也许在二楼，一楼，四楼的卫生间，更有甚者跑到了实训楼。

二楼，一楼，四楼的卫生间。

喔~难怪杨书鱼不喜欢与这群人为伍，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