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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分班很重要,高考也很重要,正因为你成绩可以,所以更要重视!你父母什么时候有空,我过来一趟。”

逐字逐句的说,每说一个字,屈亦洁就会敲一下课桌。

“嗯,很忙,在外地打工,基本不回家。”

“过年也不回家?”

“不回家,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

屈亦洁就差点说没事,我去你父母打工的地方找……行了吧,老师归老师,不用那么敬业的,意思意思就够了。

没撤了,面对这群顽固不灵,还喜欢把头低着的学生,屈亦洁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转战穆小。

穆小?一个人无聊呢,看东看西,看天花板,脚尖还在地板上画弧。

“行了,你先回去吧,哎,等会,没让你走呢,你留下。”

“我妈也很忙的,每天都要加班,十点以前基本没空。”

不是,屈亦洁还没问呢,穆小怎么就坦白了,当然是听训余疑听的耳朵长茧了,一切从简。

“十点以后有空?”

“不,十点以后也没空。”

“选文科,还是理科?”

“理科吧。”

男女生的理科分布其实差不多,基本是64开。当男女生的文科班时,基本是28开。

那是高中以前,等到大学选专业后就会出现独苗和男女校的现象了。

“理科?”

“嗯,理科。”

“回去吧。”

就这样,屈亦洁放穆小回去了。

穆小从好久前就决定了,选理科。

至于理科吧的吧,不是不确定因素,而是一个语气助词。

“等下,你去把丁伶俐喊过来。”

“哦。”

伶俐的爸妈也没来参加家长会?穆小思考着这个问题,来到了丁伶俐课桌前。

由于思考过于专注,走过头了。

“干嘛。”

丁伶俐正趴在课桌上睡觉,打盹。

生物警报系统警告着丁伶俐,自己跟前站着一个人,站着穆小。

“没什么,屈老师找你。”

“屈老师找我,找我干嘛,家长会不是来了吗?”

抬起头,丁伶俐的脸红红的,那是被闷的,额头和胳膊处,是红红的印子,眼皮被数根睫毛黏连在一起。

“不知道,你过去看看吧。”

“嗯。”

就当丁伶俐起身打算前往办公室时,恍然大悟,

“喔,小小你一定在耍我,是不是!”

“没有,屈老师真的找你,快点过去。”

看着穆小那真挚的眼神,丁伶俐就暂且信了。

踩着小碎步,丁伶俐去到了办公室,还行,办公室就屈亦洁一个,故意清场的吧,关于学生隐私这一方面,屈亦洁做的不错。这好像是丁伶俐第一次进办公室吧,交作业和英语语文课文背诵不算。

“来了?”

“嗯。”

难不成还不来啊~

“成绩怎么样?”

“还行。”

“对自己有信心吗,考大学之类的。”

“有吧。”

大专不是大学,现在才发现小学那引以为傲的95分,放到高中,成了微不足道的一分。

学霸学霸,99%是天赋,1%中,甚至%是玩耍,%才是努力。

就拿丁伶俐隔壁家的男生说事[比丁伶俐大了一轮,俩个孩子的爸爸了],浙大的,但是小时候放了学不是钓龙虾,就是捉黄鳝,不做作业的。

这种不是逃避,也不是酸,是吧,成绩其实和命运差不多,还没出生就决定了[打拼还是要打拼的,否则,连最后的资本也没有了]。

去看看好了,大多数老师的子女,基本都能考一个很好的大学,什么自由大学,什么美利坚大学,什么伦敦大学,什么剑桥大学,biu的一个定位巡航跟踪导弹飞了过来,跨过千山玩水,只为见“你”一面。

郑强又“死”了。

ilovechina,结果开始赚钱了,那中/国人去美利坚说一句我爱美利坚,会不会和嘿人的下场一样。

嘿嘿嘿,哈哈哈,好好笑的笑话呀。

也不知道说啥了,确实不知道该说啥了,屈亦洁对着课桌上的废纸一顿乱翻,左右翻,二郎腿也是来回换,时不时的深呼气,呼,呼。

“行了,先回去上课吧。”

屈亦洁甩甩铅笔,丁伶俐便回去了。

屈亦洁于丁伶俐进入教室一分钟后/进入教室,俩人进入教室的气场都一样,教室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如同草原上一动不动的山羊一般,空气凝固了。

说了啥,丁伶俐已经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屈亦洁意味深长,面露难色,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一连抽了五支烟,三口一支,有些话不抽点烟,不喝点酒是说不出来的。

可最后,屈亦洁还是没说出口。喂,这可不是意思意思就能明白意思的,意思。

first,屈亦洁让丁伶俐寒心了。

......

“我没骗你吧。”

哎,丁伶俐倒希望穆小在骗人,穆小是一个满嘴胡话的人。

谁不是呢,耸耸肩,丁伶俐露出一抹笑容。

丁伶俐回来后,穆小第一个围上来,是啊,千年难得,屈亦洁从不找学生谈心,也许是高三的临近,不得不一个一个教导过去了。

“是不是也是文理分班的事情。”

“嗯,让我考虑清楚,选什么选什么之类的。”

“那你选什么,文科还是理科?我选理科。”

“谁是丁伶俐,校长找。”

坐下休息时间还没有俩秒钟,门口出现了一个陌生女生,望着三班教室,喊的却是丁伶俐的名字。

whatthefu*k?

听到这个消息的丁伶俐,不再是一句卧槽可以表达心情[丁伶俐庆幸自己是一个中/国人,可以用语言完美的,这次,再也不能了],我,我,我……

为什么那个传话的女生面露难色,便秘太久了?

确实,拉屎没拉出来基本会露出那种表情。

“校长找她什么事?”

“不知道,就让我来叫一下丁伶俐,谁是丁伶俐?”

“我。”

丁伶俐无奈的举起手,哎,举手不都用在上课抢答问题上?或者承认自己作业是抄别人的?什么时候需用举手来承认丁伶俐是丁伶俐了。

“校长找你。”

“嗯,校长室在哪?”

“就五楼第一个办公室。”

说完后,传话的女生走开了。

我,我[这不是口吃,而是愤怒],丁伶俐这是有多,多~需要校长亲自出面?

根据女生的指示,丁伶俐来到五楼,校长办公室五个字赫然出现在眼前,木门,紧紧/合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人。

既然让我过来,就不能把门留个门缝,证明自己还活着,丁伶俐表示很无奈。

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有那么多的心理活动

咚咚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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