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论是手机的小屏幕里，还是天玑广场里里外外的大屏幕上，全都是李大姐叽叽歪歪的表演，对此弹幕上莫衷一是——无外乎有支持和反对，还有不嫌事大的好事者。

就在李大姐换口气准备新一轮的“进攻”时，“外甥女”箭步抢上前将直播中的布得手机连同支架一并拿走，然后将手机镜头对准到衣势所在方向。

“嗬，看看吧，心虚了，”李大姐的人虽然被移出镜头，但她也努力地冲着手机这边大声说话，人不见音犹在，“做人呐，不能两面派，我年纪大好欺负吗？应的下事又出尔反尔，什么东西！”

“外甥女”狠狠瞪了李大姐一眼，然后用身体挡在李大姐和布得手机之间，以示对李大姐的反对。

“我要说点儿啥？”站在一边的保安向“外甥女”询问道，他急着赶紧完成“外甥女”交代的任务，然后马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把31Pro给开了封。

“外甥女”看向衣势，她不知道师父下一步的安排，只见衣势正盯着一顶外卖头盔发愣，嘴巴似乎在动，但又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去谢谢我师父就行。”看了又看的“外甥女”实在没看出来衣势的头盔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又不敢造次，所以就怂恿保安先过去一探究竟。

“这好办！”保安满口应承，刚迈开一条腿的他，又回头对“外甥女”说道，“谢完，我就走。”

“走你的吧，没人拦着你。”抱起肩膀的“外甥女”撇撇嘴，眼睛盯着的却是衣势。

保安两步就到了衣势身边，他举了举手里的水果手机包装盒并说道：“衣总，多谢啊！”说罢，急火火地转身就走，根本就没打算听衣势要说啥。

水果手机的白色包装盒晃得衣势眼前一亮，“站住，小票给我。”衣势反应很快，他一把扯住保安的胳膊。

“小票？我还得用它换发票，保修呢！”保安顿时老大不乐意，这么贵的手机，万一有啥问题，该咋办？

衣势只不过想看看小票上的交易信息，并没有其他意思。

这下，新证据又给李大姐抓到手，她轻蔑地朝天一哼：“这还不明白，你道过谢，他们的表演就完事儿了。他们得用小票换发票，然后手机还是人家的，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能摸摸盒子就算不错了。”说罢，一副的幸灾乐祸从里到外荡平N道皱纹，继而浮出脸面。

“说什么呢，买给他就是买给他了，谁也没说往回要。”实在没忍住的“外甥女”回了一嘴，她的声音自然也传遍了大、小屏。

“手机是你的，小票也是你的，我就看看小票上的内容。”衣势当然懂保安的小心思，他立马表明自己的意图，以免与保安争执不下。

“那女人讨厌的很，得让她闭嘴。”

“他看小票干什么？不还是他自己银行卡的那点儿信息。”

“进度有点儿慢呀，还不上料！”

“裘得有干得漂亮，但群主你可磨了个叽。”

“那女人，怎么让她闭嘴？”

“好办，先办她的料。”

以上这些并不是直播间里的弹幕，而是VIP群聊中的信息——不错，这个就是直播过裘得有超市“壮举”的神秘VIP群，眼下的衣势不过是当年裘得有2.0版。

但，能一样吗？

衣势会轻易上当或是就范吗，况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知道当年的裘得有可是超市里的“独角戏”。

除了VIP群主外，没人能猜得到接下来的直播该如何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