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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有聚贤庄乔帮主一招太祖长拳震慑群雄,今有我陆离活用老汉推车制服尸怪?

这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我一边游刃有余的控制着尸怪的行动,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坏境。

这是我走出那茅房后,第一次审视周围。不同于现实。这里似是深秋的季节,山间草木微微蜡黄,日头也不胜盛夏的焦灼,空气中弥漫着三分潮湿,三分腐臭,四分土气。

脚下是一片荒地,根据那茅屋来想象,也许这就是那尸怪生前所依仗的一亩三分。他生前一定是热爱生活的,只是不知怎的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呔~!畜生,放开那个尸怪!”

我似在感叹之际,忽然听到远处有声音传来。迎着声音看去,不由得窃喜又有些不愿意去理解那句听到的话语。

“畜生?是在说我么?”

“放开?这尸怪毫无人性,怎么敢放开?”

我皱着眉头思量着,那俩道人影已至跟前。

皆是头戴紫,阳巾冠,身穿八卦道衣,背挂青铜法剑,二十出头的年纪,纤瘦身材,似有仙风道骨之象。看似奔疾,却恍若乘着徐徐清风飘然而来,端的是神仙手段。

“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登徒之辈,竟是连这尸怪都不放过?”

“啥?什么叫连尸怪都不放过?”

我被喝的发懵,竟然是没从那道人的说辞中回过味来。看着那俩道人,立于左右,皆是愤愤不平之意,更有甚者,那左侧道人,将手直接朝着身后青铜法剑抽去。

我徊顾四周,也没发现自己究竟是哪惹到了俩位道爷。直到那尸怪似闻到了多许生人气息,陡然变得狂暴起来。这番挣扎,却也无用,因为我有把握,那形似求救的挣扎,也绝对抵不过我双臂的巨力。

“蜂鸟师兄,不必和他多言。如今横生异乱,鬼魅尽出。这世间生灵在这乌烟瘴气的世道早已分不清什么是人性。人吃人都已是常态,人尸..咳咳又算的了什么。”

等等!

人尸?

我心中盘算,看着那道人的扭捏神态,又瞅了瞅被我控制的尸怪。这体态,这姿势,这动作,脑海中的阅片量场景快速与之切合。难不成他们所说的不放过说的是这个?

“鹌鹑师弟所说极是,无量天尊,畜生,伏法吧!”

“铮~”

法剑出鞘,伴随着凌厉的争鸣,夹带着晴日的光辉,那叫蜂鸟的道人,手中利刃已挺上头间,气息锁定,似好不凌厉的起手招式。

“道长!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哪敢托大,赶紧直言做出解释。那模样就像是刚刚被抓奸在房屋中,除了透露着凄惨,便只有那苍白的解释。

狗血的剧情继续。

似女主角永不会听取男主角来诉说这个曼妙的误会,只会不断的说着我不听,我不听的话语。

一剑挥砍,似要将我与那尸怪劈成俩半,好让我俩去了那阴曹在做亡命鸳鸯。

呸!谁要和这尸怪做亡命鸳鸯。

本想着要将这尸怪,封印进茅坑。却不想这绝美的方案,竟是被眼前的俩个道士打乱。

脚下急转,有着尸怪平衡着身姿,我犹如陀螺一般。双臂力量不减反增,再不知道旋转了几圈之后,孤独一置般的松开手掌。

他飞出去了,那个和我温存过的老汉,在此刻,化作流星一般,飞划而出。在空中,张牙舞爪的同时,继续不断张合着他那犹如利刃般的牙齿,直奔蜂鸟道士而去。

这一招名为—老汉飞车。

我晕眩着努力站稳身形,幻想着那尸怪与道士争斗一团的场面。

哪知道,一道流光划地,刚刚还万分狠辣作态的尸怪,直接被一分为二。那蜂鸟道士就在黑血,肉块,蛆虫,之间,露出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狠辣。

【新手任务完成:奖励铁画银钩使用次数+1】

【当前铁画银钩可使用次数:3次】

“这力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御尸派和你有什么关系。”蜂鸟怒喝道,那双眼睛彷佛都要瞪出火焰来,持着青铜法剑的手不住颤抖着,彷佛他才是得了帕金森的患者。

“什么,他是御尸妖邪?”鹌鹑惊呼道,听到蜂鸟的话,更是直接也抽出背后的法剑与我对持了起来。

“绝对错不了,这人跟御尸派脱不了干系。”

“什么御尸派,道爷,我是好人啊!”我解释着,尽管这解释有些苍白无力。

观其俩人不知为何怒意越加横生,但照着这个剧情走向,我彷佛知道,下一秒被那青铜法剑分尸就是自己。

“畜生,伏法吧!”

“你他么!”

【新手保护提示:与尸共舞的你,被当成了邪修一派,从而获得了蜂鸟与鹌鹑的敌意。】

有了那耳边畔语,我思路瞬间清晰。

但是,让我去打败那俩道士,莫不是异想天开?

双拳难敌四手,更不要说再加上俩把青铜大宝剑了。再探讨肉体与金属谁更加坚硬的问题上,我不敢苟同。再加上那俩道士似铁了心的要干掉自己,越发让我感觉这个任务的荒诞。

蜂鸟和鹌鹑一左一右提着手中法剑,朝我刺来。我哪敢大意,却也只得狼狈逃窜。也许是看得我的狼狈,俩道士不由得疑惑性的对视了一眼。

“蜂鸟师兄,他好像不是修士!”

“可是那力道?难不成是个先天?姑且再试他一试。”

俩人话罢,便要提剑再刺,却也能看出剑势上的杀意已经清退了不少。然而,对付一个我这样的菜鸟,杀意的变量,并不能改变什么。

死还是会死。

我急上心头,躲闪的越发狼狈。但躲终究不是办法,渐渐的我开始不支了起来。而那俩道人左右逢源,反倒配合的越发默契。不予致命,似在玩乐,伴随着每次的刺来,我的衣服都会划开一道口子。

那可是我珍贵的校服啊!

那可是青春的回忆啊!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你毁我衣服,就是搞我女人?

这事儿,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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