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赶跑强盗,女将军头也不回驾马就走。
当经过张强身边时,她两只眼睛好似发情的母猫,直勾勾地看过来。
“好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额,在下石更!”
“本将军新月娥,石公子可愿做我的夫君!”
啥?
张强哭笑不得,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嘛,咱们这才刚见面,你就,你就。
矜持二字懂不懂!
不给张强吐槽的机会,自称新月娥的女将军,一把扯住前者的衣领,强行拽上马背。
“驾!兄弟们抓紧赶回霓虹关,晚上请你们吃酒席!”
“吼!”
啥?
不知道说什么的张强,恍惚间听见耳边循环播放着:你是风儿,我是傻?缠缠绵绵,浪天涯!
回过神,张强疯狂扭动身子,想要脱离新月娥的怀抱:“哎哎哎,等会儿,将军,咱俩是不是错位了!”
“啪!”
“别乱动,再动我打死你!”
张强发现自己在新月娥怀里,犹如襁褓中的婴儿,毫无画手之力,嘟囔了一嘴:“暴力狂没人爱!”
“你说什么?”新月娥冷眉一瞪。
近距离细细观察这位孔武有力的女将军,高鼻梁大眼睛,上挑眉毛双眼皮,精瘦的锥子下巴没点赘肉,肉嘟嘟的嘴唇很是性感,男生女相的面容英气十足,身上还有淡淡体香。
身高嘛估摸有1米7,晃眼的是她那双紧而有劲的大长腿,胸前带着护具,但能感觉到汹涌澎湃的杀气!
声音浑厚有劲,还有些沙沙的烟熏嗓音,听上去像现世中某位周姓明星。
“美女。”
“嗯。”
“你多大了?”
“25岁。”
“什么!比我还大一岁!”
新月娥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扬鞭驾马。
“你结过婚吗?”
“没有。”
“啥?你都25岁了,不仅长得漂亮,而武功又高,为何没人要呢?”
“嗯!你想讨打吗!”
“口误口误!一看你就是个忠君爱国的女英雄,为了国家为了事业,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要,佩服,双倍的佩服!”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可以放了我吗!”
“不可以!”
“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咱俩不合适!”
“没瓜的时候,苦瓜也得吃,我合适就行!”
“好吧,你拳头大你说了算!”要不是看在你貌美如花的份上,打死也不降:“突然想唱一首歌。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暴风,哎呀!”
“聒噪!什么破歌!唱的真难听!”
一个多时辰的套路,说的张强口干舌燥,新月娥雷打不动,死抓着他不放。
就在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山洪海啸的欢呼声强行让他开了机。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哪儿?”
霓虹关!
好高好厚的城墙,好大好壮观的关卡!
人还未到城门,就听见嘎吱嘎吱的开门声,一个络腮胡子的儒服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等在城门后头。
新月娥策马上前拱手作揖:“大哥!小妹回来了。”
原来,他们是兄妹,可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
一个其貌不扬,一个婀娜多姿。
“辛苦小妹。”
“不辛苦!对了,这位是夫君,叫,叫什么来着,喂你叫什么,再说一遍,我忘了!”
真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强再硬也得服软:“我叫石更,石头的石,三更半夜的更,合在一起就是硬!”
“你们什么时候成的婚?”她大哥错愕道。
新月娥脸不红心不跳:“正要与大哥商议,今晚就拜堂成亲!”
她大哥脸色一沉:“他什么底细,有什么能耐,是不是乱臣贼子!你不搞清楚,就随随便便把人掳来,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成何体统!”
“盘问一番不就行了!”说罢,新月娥抬脚就踹。
张强跪在地上,疼得他冷汗直冒:“你个暴力狂,干什么啊!”
“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家中还有谁?可有功名官职?”新月娥审讯问道。
“调查户口啊你,就不说有本事你打死我!”张强破罐子破摔道。
新月娥习惯性地冷眉斜眼瞪:“哦是吗?”
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遂莫名其妙地和盘托出个人信息:“我叫石更,男,24岁,寿安人,父母双亡,白丁一个,我特么连猫都打不过,这些够了吗,我草!”张强欲哭无泪。
“呵呵,原来是废物一个!”
“特么说谁废物!我招你惹你了,强抢民男不说,还随意打人,有种单挑!我若赢了,立即放我走!”
新月娥拳头捏的嘎嘎响,然后摆出战斗姿势挑衅道:“好呀,就让本将军掂量掂量你有几斤几两!”
“好男不跟女斗!有种文斗!”
她大哥突然来了兴致:“怎么个文斗法?”
张强嘴角一扬:“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算术斗法,随便你挑!”
古代没什么娱乐项目,当霓虹关的将领们听闻有人要挑战主副将军新文礼和新月娥,但凡是闲着的几乎都赶来将军府围观。
“石公子,本将对你刚才所说的斗法很是感兴趣,不知是什么样的斗法?”
“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厨房间,张强翻箱倒柜找出许多道具。
一刻钟后,将军府大院。
“本次斗法采用三局两胜制,免得有人说我作弊,给你们上来检查确认的机会。这第一局斗法是,把鸡蛋完好无损地塞进油瓶中!二位将军你们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