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求助无果的她赶回家向父亲寻求帮助,她父亲听了她的叙述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此刻的玉纾已焦头烂额,她跪在地上拉着她父亲的裤腿,求着。
“父亲,求你帮帮孩儿,孩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求您呢,您若都不帮忙,我那朋友就得没命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天规有多严苛,求您帮帮我吧,她是被冤枉的,倘若她是死了,我一辈子良心难安。”
坐在檀木椅子上的老父亲长叹一声,捋了胡须。
“女儿呀,你怎知她是被冤枉的?难道天兵会抓错人?我听说她之前是个妖怪来的,你和她才认识几天,对她又了解多少?”
面对老父亲的一连串发问,玉纾只好搬出白泽,说白泽为人正直,断然不会带回来一个偷东西的贼来。
老父亲无奈,摇了摇头,很明确的告诉她,这个忙他不帮。
见父亲不肯帮忙,玉纾干脆撒泼打滚。
“我再也不喜欢爹爹了,爹爹真讨厌,你不信我就算了,连白泽上仙也不相信。”
两脚丫子一撒,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鼻涕眼泪横流。
这老父亲被她吵的头疼,拗不过,那就只好妥协,谁让这是自己生养的呢。
“好了,不要哭了,为父答应你便是,哎呀,说吧,要为父怎么帮你。”
诡计得逞,她狡黠的抹干净脸色的眼泪,要她爹去凡界速请白泽回来。
另一边,被吊着的浅云还在不停的挨打,弦歌看打的差不多了,手也酸痛了,便吩咐侍女看好她,别让她死了,自己则回到房间休息片刻。
假装被打的不行的浅云,待她走后便睁开了眼,嘴唇微动几下,灵魂随及出窍。
夜幕降临,星辰布空,天空中荧光点点,灵魂出窍的浅云将凤鸣宫逛了一遍,同时,她也将弦歌的底翻了一遍。
弦歌千年前与白泽司南为同门,故因同门这层关系,她异常嚣张,经常挤兑想要接近白泽的其他仙女,可以说相当霸道了。
浅云觉得有些可笑,将取下来的经卷给扔了回去。
“呵,真是无趣。”
转身走出房间,没走几步便折返回来,她歪着个脑袋望向了弦歌的寝宫,小嘴一勾,露出一抹坏笑。
浅云捏着下巴不怀好意。
哼,你拿我出气,我就拿你当接近白泽的工具,瞥了眼睡颜真好的美人,伸出白嫩的小指在空中画了个符篆,画完轻轻一点推了出去。
完事后,浅云还对着熟睡的某人做了个鬼脸,这才开心的离去。
其实被抓的那刻浅云就已猜到了几分,因为她知道早就知道,庇佑她的白泽现已不在九重天,而这个时候正是对她动手的好时候,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同样,她也是故意让玉纾去九泽宫报信的,只要有人报信,那么白泽就会在对方的预期时间前赶回来。
这个时候,她只要装作被打的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即可。
那白泽见了定然会心疼她,肯定也会想办法为其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