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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说呢,最近的日子没什么时间来记录一些日记,赵晓天最近在跟阿云走的很近,另外为了防止猪拱白菜,我还是认了阿云这个妹妹,所以说赵晓天要先过我这关,众所周知朋友之妹不可娶也,虽然说也阻止不了,但是也是需要讹一次赵晓天,肖龙在加入湖泊保之后逐渐认识了一个新人,叫蒋翎,似乎对人家开始了追求,不过肖龙还是讲究人,不追朋友之妻,这点可以说很好,另外是个很好的助攻,在这个年龄段1,如果两个人对对方有意思,在大家的起哄下是极其容易撮合在一起嘛,正所谓他们都这么说了,那就顺理成章了,本来朦胧的情绪在别人的助攻下,在乎的面子也得以保全,也是个最好的时机,当然,没有人不懂,也不可能有死直男,他只是看不上你而已,女生表白男生拒绝会说男方死直男,而男追女叫被发好人卡或者另一个不好的词“舔狗”,所以说嘛,爱情这个事情在高中是体验居多,很少能够持续下去,也是正常现象,毕竟哪有谈恋爱还能学习好的……

可以说很少,但是能到莱特中学的,学习差不了,家庭差的又有几个呢?当然南区大爆炸除外,那个事情不是现在需要的提的事情,翟天与我是漫步了整个学校,有一定的知识储备,至于为什么,是因为学校正在重置校园布局图,正在招募一些图纸,湖泊保自然要参与,翟天作为湖泊保的绘画方面的天才,他自然需要参加,一天时间,为什么要我陪着?因为是副社长需要陪同监督,以及上交,我也是没事,虽然说没跟白夭吵架,但是白夭依然近来很冷淡,因为她不跟我计较一些玩笑,才能一起的,然后现在因为我跟人家相当于在一起了,开始注重自身言谈举止了,显得有些拘束,然后白夭自然也就难以接近了。你不跟她死皮赖脸她就实质保持的礼仪,她也无奈,表示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如果别人以礼相待,自己会不由自主的礼仪化,所以一点也不亲近,我看着她,笑笑,也许是应该离开几天了,我沉思一下,说

“我最近几天先不来了?”

“啊,为什么,嗯?”她听见这个有点慌张,我也不明白。

“出去看看,专心踢球吧?”

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因为要陪翟天画图,再加上过几天踢莱特超级杯的则乃,进八强,我肯定要上了,在五区联杯输之后,对于东区的积分能保证今年能否重回争冠行列都是不确定的,所以说近期需要再加把劲,今年的湖泊保已经不同与之前的湖泊保了,以前天天挣东区第四,现在是东区第二,不知道的以为重回二十年前了……

我堡没崩,也是今年有可能超过NIN,这是一个令所有湖泊保人振奋的消息,现在的湖泊保是61分,NIN是65分,但我为湖泊保争取的分数有28分,已经有一半的,有人说今年的莱特年度最佳学生应该是我了。起码已经入围了,当然,北区的徐真是我最大的敌人,所以说啊,能不能拿下东区第一对于我来说很重要,作为一个开国八姓,不争取这个位置,不是丢了我家的脸,再加上我前两天都说出豪言壮志了。我要是没第一,那多丢人。

但是很明显白夭不太在乎这些,她只是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

不是,当时我真没感觉她不乐意……我见她点头,以为是确实同意了,我也放心的走了,只是我似乎在这次归来时不怎么受欢迎了……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啊……

这,我真的很无奈,不过这时候是以后的事情了,似乎不是这章的事情。

让我们把时间线拉回去从白夭那出来之后,我出去准备,说实话,其实如今的局势不怎么好,已经步入十月中旬了,今天是十月十五日,自开学至今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外面的神魔越来越猖獗,林岛的抵抗军应该很难受的,另外好像火岛目前面临分裂,神魔那边的北部将军潘帕·雅阁列特从北部食肆城登录,确实周边四岛很混乱,除了大坝的项霸以外,可以说各怀鬼胎,另外听说了神魔将领的军衔,也是了解一下神魔的将军们,最强者是德拜神魔三大元帅之首,远征军司令,塞令哈·檀诛其源也是总指挥,然后是副司令,大食天庭铮齐将军交可互,其也是副指挥,在此二人之后分别是四方将军,北部将军潘帕,南部将军兹拉德,东部将军于儿·檀高叁治,西部将军雷色目,由此可见神魔方面的高官还是有很多平民的,贵族头衔“檀”才有两个人有,也不知道,神魔究竟能有多强,但是,只要不到本土,那就与我们无关不是吗?到本土再说,反正我一个学生,除了参加运动以外,能帮助国家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自然不是现在的我要想的,我现在应该去找翟天,画地形图才是正经事情,虽然说这些东西很无聊,但天天干也倒是显得也一种奇怪的心态,正如普通的生活,我也是随意的想着,然后一边往湖泊保的三楼走,其实也不怎么远,就在楼上,路过的同年级的人都恭敬,起码尊敬的喊我一声昆社,但是属实不适应,我也是回应了,缓慢地往上走,上面见到了阿云跟徐雀冰,我见徐冰雀很关照这个妹妹,还是比较开心的,我跟徐雀冰打招呼,问:“我妹妹在这里还可以吗?”

赵晓天在里面出来,说

“湖泊保招生简章本体的实力,她还不可以?你得问她乐不乐意在这里干,每天有在请求转会,就是冲着她来的,你在北区怎么挖过来的这种级别的,我都佩服你。”

“她说在北区没人要啊……”

“北区美女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肖龙也出来了,他俩好像在研究什么。

我鄙夷的看着肖龙跟赵晓天说:“别馋我妹妹昂,谁动我妹妹我跟谁急啊。”

肖龙不屑地说:“你都这么放心让她跟冰雀哥待着,是给冰雀哥介绍对象呢吧,一统湖泊保,架空大少爷不在话下。”

阿云向来不参加我们的讽刺,许多人也习惯了我们的正常交流,并且表示见怪不怪,这个社里第一个不可能的事情是赵晓天称湖泊保没有争冠的雄心,第二个就是大少爷跟副社长吵起来来了。

不过赵晓天此时突然想到

“我当时小时候来这里冰雀哥是有对象的啊。”

众人突然看向徐雀冰

徐雀冰沉思一下,苦笑说

“北区确实不少美女,我当初那位就是。不过很遗憾,我这事不怎么跟别人说,但是也该说出来了……”

?!!!!!

细说,细说。

阿云看着我来了还是很亲切的,跑过去给我拿了杯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赵晓天跟肖龙看着,想说点什么。对视一眼,又不说了,我现在还是很好奇,俩人正在想什么……

不过徐哥的故事很明显更精彩,当时我们都在听徐哥讲。

“当年我在NiN的时……”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当初代表东区参加五区大赛,应该是辩论赛,我在北区,北区是最大的区,那边有沙滩,那可是天堂,每年都要一大堆美女在海边,很享受的,应该是四年前,那时候我才19,望着大海,吹着惬意的海风,看着洋溢的青春的一种独有的朝气,可惜当年的我的身体不足以干些什么,我们辩论社的同学有很多人去玩啊,我不太行,我会游泳,但是在我十一岁那年,我在兔天皎月港失足掉进了都是船的海里,更可怕的是并没有人知道我掉下去了,在海中船一直从我边上过去,我如果不及时潜水就会直接被船撞晕,那时候是三月,我特别冷,在水里一次又一次的憋气,好不容易一艘船过去了,还没来得及喊,又来了一艘,就在这样绝望的境地下,我患上了恐水症,只要潜水,我就会止不住的颤抖,然后会回想起当年在海中,咸涩的海水。灌入我的鼻孔,耳朵,嘴,眼睛的样子,我回想起当年往上看,是一块黑暗的船的底部,我祈祷他尽快过去的样子,海里还有着数不清的东西,无论活的死的,在我边上,我尽力不想,虽然最后被人捞上来了,但最后的我根本就再也无法潜水了……

我在海边,看着大家去进行各种活动,潜水的,帆船的,冲浪的,应有尽有,沙滩上是排球的领地,我也颇觉无聊,装备我是穿着的,我没有跟人说我有恐水症,没有必要,到海边之后我仅表示我的呼吸系统出了点问题,胸闷跟岔气是正常的,大家也仅是表示遗憾罢了,这样也算是去了不是吗?

在半个小时内,天变得躁动不安,许多人也不会在意,因为沙滩的太阳是过分的晒的,如若起风凉快一些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也是抱着敬畏的心去看着大海,甚至还是有点羡慕的。

但是很明显,天气在十分钟之内变了,瞬间涨潮,许多人匆忙赶回来,我本以为有什么失足少女等着我拯救,来克服一下我的恐水症,很明显,怎么会有漂亮文静的女孩去玩冲浪呢?

当时的浪花已经很大了,我已经准备回去了,海边遗失的东西很多,但是很多人都平安归来了不是吗,我在海边走,脚上很明显踩到了什么,我本以为是一些贝壳,我也没管,只是把这个东西往岸上踢踢……

是个手环,我能感觉出来,我本以为是头绳一类的,但这有点沉的感觉很明显有钥匙,这种宿舍的钥匙还是很重要的,我当时也没多想,既然找到了,就四处找找,问问有没有丢钥匙,就能解决了。

那既然我介绍了我有恐水症,那就一定跟海有关吧,我捡起来钥匙之后,我们辩论社的人也逐渐回来了,我们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哪有小说里所能见到的有人掉海里,况且游泳是有游泳池的。

大家都说幸亏我有远见,保护了大家的东西,没下去。

晚上也是大家请客,在北区吃了一顿,那个时候辩论赛还没有开始,我们还住在北区,我想起来我捡到的钥匙,这个晚上肯定有人回不去,很明显,确实,而且大家也能猜到,我在北区的宿舍区走着,周围不少情侣,我一个人在完全不认识的地方乱走,当然,直到现在还没有地图。也就是昆尧你现在要干的事情,这件事很重要,起码对于我来说,是真的无比的重要。

正当我在幽静的北区宿舍区没有找到人时,我认为是这位有对象,亦或者是有朋友,我看这上面有号码,便准备找人问问,当时我找到的也很巧,当时还是古唐新社的一个新人的李振德,如今他可是社长了啊,我问他这个号码在哪,E-408,他沉思了几下,想说什么,问:“你是捡到的?”

我回答我是东区辩论社的,我不认识北区宿舍楼,况且宿舍楼仅仅到D楼……

我还以为是什么都市怪谈……

李振德告诉我北区的私人宿舍是E楼,海边的楼是大家住的,从海边的宿舍楼,一路沿着社团楼到操场,边上的就是E楼。

他笑着说:“这可是私人宿舍楼,你们东区也也吧,很值钱的,自己收着不好吗?”

我摇摇头,表示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再者说我是东区人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要。

他满意的笑笑,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人家也许正好借助这个机会增进感情呢,你这时候送过去不是不解风情吗?”

我摇摇头说:“此言差矣,又不是一定的事情,也许其正在等着我呢,如若其不需要我自当明日再当归还。”

李振德想了想,点点头,祝我好运。

于是,我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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