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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锦冷静的看着她,一声不吭,就那么听着她的骂。

“呵呵,以前有那么一个人,让我以为她是真的喜欢我,我曾尽过全力的去帮过她,可最终那也不过,是我的镜花水月,我以为你也如她那般的曲意逢迎,故意接近我,看起来如今倒是我想错了。”

“对对对!大哥你要是能这么想就好了,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咱们以和为贵,千万别动不动就提交什么婚书,啊,之前呢?都是小妹的错,小妹一定改正缺点,回头我帮你治治鸟儿,咱们就算扯平了吧?啊?”市侩的如段封,一但解除警报了,就变得和风细雨,小鸟依人起来。

“你真的不想和我.....?”罗锦盯着她的眼睛。

段封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可是....我倒觉得你很不错啊!我希望成亲的女人的优点,你都占全了,我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了。”罗锦认真的盯着她看。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吧!你都三十好几的叔叔了,咱能不能别想那些,老牛吃嫩草的事儿了,就算你想吃,你可以去吃她们啊,我先走一步,后厨那边我还要做饭呢!”说着段封就想开溜。

“站住!”

“又,又要干嘛呀?”

“你今日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给了我一下,你是不是得还点什么再走啊?”罗锦一把环住段封的脖颈,嘴巴吐出的热气,不由让段封心中警铃大作。

“非礼啊!非礼啊!!!非礼啊!!!”段封情急之下,选了个下策,喊起来了。

“谁?谁非礼了?”不一会从堂内杀出一队执法弟子来,叫喊着冲了出来,罗锦赶紧放开了手,段封借此机会,快速闪人,暗道刚才真是太危险了。

“罗师叔!噗咳嗯,您好!”执法弟子们见是他,立刻有几个人就笑了出来,但是又憋了回去,只不过那您好二字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很生硬,但这些弟子的求生欲都很强,死马当活马医呗,立即就被罗锦瞪了一眼。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哦,哦哦。”众弟子们立马鸟兽散。

“师叔!你还找南宫师妹吗,我们看见她往饭堂跑了!”这时又来几个弟子,禀报着。

“哼!”罗锦老脸一红,哼了一声。

“别管了,快走吧,快走。”先走的几名弟子,又折回来拉后来的几个人。

“师兄!咱们怎么办啊?这到时候,断剑绝不会放过咱们的,万一他把证据,往藏刀师叔那一送,咱们肯定要完蛋啊。”

两边身着执法堂官衣的弟子,在弟子们休息的一间屋子里,一个人扯着另一人的衣服,满头大汗,不时的追问着另一个高个青年。

“那你去听他的命令!就不完蛋了吗,她已经不是普通的小师妹了,官职和师叔们一般大小了,这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我们一样是死路一条,甚至会按叛宗罪处理掉我们!”

高个子青年猛的,甩掉他抓住自己的手,低吼道。

“那我们怎么办啊!师兄咱们,怎么怎么办啊,你拿了不少,我也拿了不少好处,要是给人发现了,我们就死定了,我看还是不留痕迹的做了她吧,反正死道友,总比死贫道的好啊!”

矮个子少年慌慌张张的说道,眼睛里透着很毒的光芒。

“唉,好吧!就按师弟说的办,师弟你拿了他们多少点数,剩下的先给师兄,我去弄些无色无味的东西来!”

高个子青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转身过已经消失了,满眼都是对师弟的关爱之色。

“哦,都在这了,一共七百四,另有六十我用了,剩下的就都在这了。”

“很好师弟你先等在这,他断剑也不敢轻易来找茬的,我去弄点东西,我们一会碰头,记住!你给我记住!别慌慌张张的,让人瞧出破绽,死的就是你我了,记住了?振作一点,我走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师兄!你可要快些回来呀!”矮个子师弟,擦擦头上的汗,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

高个子青年嘱咐了他几句,又给了他一包东西,整理了一下衣着,走了出去。

“对呀,师弟你说的不错,死道友不能死贫道啊,如此浅显的道理,为兄才想的明白,师兄只能对不住你了。”说完他快速走向执法堂正堂,藏刀师叔办事的屋中。

“师叔!弟子刘志刚,发现了一件事,是有关我师弟茅正金的,不知师叔可愿听一听。”

“哦,你说。”

“我发现他近日以来,于坊市内联手一个叫祝洪滔的鹤云山弟子,私自售卖残缺丹药,鱼目混珠获取大量赃款,后来被我发现了,他还想以贿金想将我拖下水,这些就是他们欲要收买我的贼赃,一共一千点,都在此处了,我是分文未动的。”

“嗯,不错,以后这样的事情,你就应该早早地,向堂里汇报啊,师叔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此事我知晓了,你下去吧,等抓住了他们,我自会派人通知你来领赏的。”

“是,多谢师叔,呃,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还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我听茅师弟所言,他们欲要密谋一件大事,后经我顺藤摸瓜,挖出一名叫做断剑的人。”

“什么大事?别吞吞吐吐的,要说就把事情说的完完整整,明明白白,你就说些只言片语,谁听的明白。”

“哦,师叔说的是,我知道了,有一日不小心,听到茅师弟所言,他们欲要加害堂内的师叔们,于是我就顺藤摸瓜,发现他私下里和外面的一个叫做断剑的人有所来往,后来我就时刻留意着他,今日辰时,于执法堂后门,那个叫断剑的人,来和茅师弟接头,我假意答应他们入伙后,探听到他们想先对新晋护法的南宫师妹下手,茅师弟本来不想答应,但又是那个叫断剑的,他以茅师弟和祝洪滔,私下售卖私药的事情,胁迫茅师弟就范,茅师弟找到弟子商量着,要以饭食下手,之前茅师弟,说那个叫断剑的人,给了茅师弟一包东西,我看时机成熟了,就过来想先通知师叔你,师叔你定要早做准备才是。”

“你说什么?竟有此事!他娘的大胆包天!来人!”

“在!敢问大人有何吩咐?”一名执法弟子,听到呼喝声,走进来问。

“有人欲在饭食中下毒,你们先去集合人手,休要声张,我们兵分两路,你等先带他去画像,然后让他带路去抓那个叫断剑的人,你!去告诉靳师弟,令他们脉堂即刻搜捕茅正金,先把他控制住,务必要在我们回来之前,审出是谁在背后指使他,毒害本堂弟子的,你带人立刻去饭堂中通知众弟子,不准吃今日的饭食了,即刻检查饭堂中的所有角落,绝不许漏掉一处地方。”

“是!属下遵命。”几名弟子齐声应道,然后飞快的跑出去办事了。

当众人听说有人,竟然要在饭食中下毒,当即是怒不可遏,这是要把我们所有人连锅端了吗,这可绝不能忍,于是在愤怒的驱使下,所有人办事都很有效率。

但他们动作虽快,可饭堂中已经有不少人,感觉不适了,其中吃的多了点的,有几人已经倒在桌上口吐白沫了,段封立刻上前查看,发现有中毒的迹象,立刻大喊让众人不要继续吃了,赶紧喂了几人解毒丸,可是效果并不好,他们仍旧出着虚汗,嘴唇青紫,面色苍白。

舒婉莹得到消息,带着几位药房的师妹赶过来,把中毒的人都抬到桌子上,桌子不够,就抬到院子里,几个中毒轻微的人,都在一旁的草地上扣嗓子眼,吐着什么。

“是针竹草之毒,这是剧毒之物,于清师妹你们,快去配制青莲子续藕汁,得让他们稍稍缓解一下症状,否则等不到解药,他们就会先行毒发身亡的,快去。”

“好的,我这就去,你们跟我来。”于清应着,赶紧拉起几个要好的,药堂的师妹,飞快的走了。

“曹师妹,柳师妹你们立刻到总堂或是市集中,购买针竹草的解药,若是弄不到也要速去速回,快走!”

“好!我们马上去。”姐妹俩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舒婉莹将手里的,师妹们分成几路人马,前去购药,自己去后厨中检查,究竟是哪里给人投了毒。

“不要吃了!不要吃...嗯?怎么给吃上了!哎呀,快,快去检查饭堂,不要放过每一处地方。”

靳常州师叔收到消息后,就觉得事情不妙,亲自带人赶往饭堂,却还是来晚了,只见饭堂中横七竖八的,已经躺着好些弟子了,心说坏了,那人已经下手了。

“有没有人看见或知道,茅正金在何处啊?知道的有赏!”靳常州分析了一下,那小贼刚下了毒,肯定不可能走得远,一定是混在人群之中。

“我看见了,他刚才来饭堂叫了一碗东西,但是并没有吃,还去后厨和孙师兄,吵了几句嘴人就走了,走的时候...好像是,去了西边侧门的方向。”

“来人!给我追!一定要拿到茅正金这个贼子!你立功了,一会去账房收取五十个点数。”

“谢长老!赏赐。”那人喜出望外,心说眼尖也是有好处地。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茅正金就被人发现在茅房里,被抓的时候正在方便,浑身颤抖一看就是做贼心虚之人。

后经执法堂众人的轮番审问,将自己和师兄刘志刚,受人威胁才答应别人下毒的事情,全交代了,当然也包括那个叫断剑的人,也一并供了出来。

藏刀的行动非常快,画像刚一画好,他就带人出去抓人了,扑了几个断剑,可能会去的酒楼、茶肆、又查了一些妓院青楼。

于傍晚前,一个独栋的小楼之中,在一名风尘女弟子的被窝里,将断剑给捉住了,储物袋被收走之后,几个执法弟子上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暴打,将断剑打的连连求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隐隐觉得事情要遭。

之后就被几人五花大绑,连小弟弟都给捆的.....咳咳,总之就这么给弄走了,那风尘女子顿时慌了,断剑临走之时,给了她一个眼神,她等了好一会,见天色刚刚擦黑,就立刻穿戴好衣服,从后门溜了出去,殊不知已经有几个黑衣人跟在她身后了。

啪!“啊!”啪!“啊啊!大人弟子冤枉啊!弟子究竟犯了哪条门规,要如此对待弟子啊。”执法堂内断剑被打的血肉模糊,一旁的执法弟子,还在不停的给他上药,伤口很快就会痊愈,然后就又是一通鞭子在等着他。

“说!你的上家是谁?是谁!让你谋害执法堂弟子的?”藏刀并没有过来审他,审他的人是其他的内罡期师叔,藏刀是怕自己忍不住杀意,一刀把他解决了。

“弟子并没有谋害执法弟子啊!师叔何出此言啊!”

“呵呵,人证物证俱在,你安敢不说实话!给我剥光了他打!打到他说为止!”

“师叔!我没有谋害执法弟子,师叔饶命啊!。”

“哼哼,茅正金刘志刚二人均已招供,饭食中检查出你给茅正金的毒药针竹草,你还提前派人去市集中,收购了针竹草的解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弟子根本不认识什么,茅正金和刘志刚啊,请师叔明查!定是有人冤枉我的!有人栽赃嫁祸于我呀!请师叔明查啊。”

“哈哈哈,巧舌如簧,我问你,你今日一天都在哪里啊?”

“我今日一整天,都在秀玉楼的青丫头房里,并未出去啊,师叔为何如此问?”

“你真的并未出去?”

“真的并未出门啊,师叔明查。”

“那怎么有人,于今晨卯时二刻,在执法堂后门看见过你,并且还画出了,你的画像啊!你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你啊?”说着一挥手,一幅画像,就带了过来。

“这....。”

“如此你还想抵赖吗?”

“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于我,我一直在青丫头那睡觉,并未出去过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断剑看那画像,也想过可能是,有人看见了自己,可他检查过周围没有别人了啊。

“带证人过来!”

很快茅正金就由打另外一个屋里,被带了出来,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嘴角还渗着血,显然是被人打的。

“是不是他,让你毒害众位师叔!”

“是,正是他,他抓住了我和我师兄的把柄,说如果我们不肯下毒害南宫怜,他就将....。”

“师叔莫要听他一面之词啊,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是纯属栽赃陷害于我,他在撒谎,这根本不是事实!”就在这时断剑突然,激动起来否认他说的话。

“他就将我们给姓祝的做托,卖药打掩护的事情,告知主事大人,主事大人素来办事严明,我们想来想去,就不得不按他说的做,在师兄走后,我就接到他派人送过来的消息,我一时惊慌失措,就去了饭堂,本想只给南宫怜一人下毒,可又找不到合适时机,眼看就错过机会了,我就只好把药放在大锅中了,其实我并没想毒兄弟们的,只是想尽快解决了那南宫怜便好。”茅正金继续哭诉着。

“师叔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南宫怜,如何会想去谋害于她,我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会去下毒害她!师叔您想一想啊,我实在是冤枉啊。”断剑声嘶力竭的喊道。

“带他下去!”几立刻人过来,揪着茅正金的衣服,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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