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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撤离实验室。”

“我要留下来等结果。”

“那所长,我们先走了。”

“所长,拜拜。”

“所长,再见。”

“这跟剧本不一样啊。”

“又想骗我们感情是吧。”

“这次不会被你骗了。”

“所长你上次还真走了。”

“留下我们一干人在风中凌乱。”

“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扳回一城,把你留下来。”

“你们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留下来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吗?”

“忍心。”(异口同声)

“呜呜呜。”

“太残忍了,实在是太残忍了。”

所长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们也是很给面子。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实验也是不出意外,没有爆炸。

“所长,结婚是个什么原理?”

“结婚只是个为了实现目的/的形式,主要还是提供负面情绪。”

结婚:你们了不起,你们清高,你们伟大。合着我就是一个给你们背锅的怨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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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呢?”

老板料到会这样,不过她没想给他灌鸡汤。

“交给别人了。”

靳夕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出了这句话。

“哎。”

老板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叹给他听的。

“以后有时间过来看看。”

虽然老板没有说什么,但她的每一个动作在靳夕看来都有点刺痛。

“给,这段时间的工资。”

老板慢条斯理的,像是在给他创造一个机会,一个反悔的机会。

“拿好。”

靳夕接过现金,希望留个念想。给自己以后想起能过来的一个借口。

“谢谢,老板。”

其实他是很想被骂两句的,这样自己心里可以好受一点。但老板就偏不,她就想让靳夕憋着,憋出内伤。

虽说老板早想骂上两句。

但还是克制了自己。

至此,这篇咏叹调就结束了。

不可能反悔好吧。

开启下一篇。

〖紫葳花〗

当然,下一句就反悔了。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结束。”

“就算结束也不是现在。”

艺术的三个死敌:平庸、千篇一律、粗制滥造。

好像三个都占了。

还是我算不上?

“如果我爱你,我不愿做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凌霄花又叫紫葳,所以我身着紫衣。”

学生会

“聊得挺投入”

“那当然我已经打探到具体消息了”

“具体消息”

“他们是外星人来地球是为了解放人类的”

“解放人类”

“怎么解放”

“假设人类是A然后有一种叫B的生命体寄宿在人类上面那么他们就要从B生命体手中解放出人类A”

“你这假设/假设了个寂寞”

“做法是将名为C的负面情绪与B生命体融合进行分离”

“简单来说就是A.身上长了个B.然后撒上C.来进行割除”

“你这讲的怎么有一点危险的味道”

“本来还想用更变态的词来解释的但条件不允许所以将就着听吧”

“哇两天不见你很嚣张哇”

“我喜欢”

“还在生上次的气是吧”

“没有”

“大好的机会啊可惜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会长出于好意二号也可以理解但还是要发发脾气

“会长上头找你”

我们会长还想说什么老规矩被副长强制打断了

高中的体育课是我在所有学科里最喜欢的课程。如果是下午最后一节那就更好了。(大学之后就不喜欢了)。

在那个每呼吸一次都会感到紧张的氛围下,它是唯一一节可以让我感到放松的课程(除了星期五六最后一节课外)。

虽然,上了高三就没有了。

其实,紧张的是自己,也是其他人。

但我只有紧张而已。

禁止废话。

废话,对我很重要。

小说不能没有废话,

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第二喜欢的是历史和政治。

有两个朋友对这方面很感兴趣、也很了解,我自己本身也很喜欢。(虽然最后都没有选)

这就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吧。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是因为她们有许多要记忆的知识点,也不是我很擅长背诵。而是

她们本身带着一种魅力,可以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但我妹就是学不会)

这可能是代价吧。(两级反转)

有些学科不仅看她本身的内容,更多的是看教这门课的老师。

我从开始接触这两门课开始,到再也没有碰过书之后,期间的时间不长,可以说很短。但教这两门课历来的所有老师,不只单纯地教我们课本上必考的知识,更多的是讲过我们那些,心里清楚但没有实际去做的故事。

虽然到现在/他们说过的许多话/都忘得差不多了,但他们在一个个故事里,想要告诉我们的道理,我还清楚地记得。

“早上上什么?”

“政治,数学,历史,英语。”

“最后一节英语啊,希望不会拖太多。”

“不过第一节政治,又可以睡觉了。”

“真是睡神啊,整个高中就没有见你一节没睡的。”

“不要乱说好吧,英语课我还是有在听的。”

“就是不知道她在讲什么而已。”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

“今天讲练习啊,昨天有写没有。”

“老师,昨天没布置。”

“那给十分钟写一下,等下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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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空题就不讲了,直接讲判断啊。”

“第一题,

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

意识是客观存在的反映,意识内容是客观的,形式是主观的。

吧啦吧啦……”

“先有物质后有意识。”

“对不对?”(对。)

“我自己认为,他说的是错的。

物质和意识应该是相互辨证存在的两个概念,就如时间和空间一样,它们不是独立存在的,它们是同时存在的。”

“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能表明意识可以直接作用于物质,

但这可能是我们意识还没开发或者是技术没发展到那种程度而已(没到位)。”

“不过你们就不能在试卷上这么写啊,知道吧。这么写没分的。”

“还有不要在外面到处说是我教的哈。”

“这是毁谤毁谤啊(你们毁谤我我读西游的)我要告你们诽谤”

“诶,等你们谁证明了这个不是学术性的设想,然后推翻课本上的科学规律,我就可以在讲台上解释这个思想了。”

“我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哲学发展就靠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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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了。”

副长强行打断施法。

二号看见人的那一刻,有点疑惑。

“二号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〇,请多指教。”

会长好像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

“对了,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吗?”

“那不相互认识?”

“不认识。”

两人同时摇头,察觉到彼此同步的动作后停了下来。

“还说不认识,动作都一毛一样。”

“真不认识。”

再次神同步,就差摆手了。(下次再安排)

“虽然我们是前后桌,但从没交谈过。”

为了摆脱嫌疑,二号辩解道。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了吗?”

“不会到学期末还不知道班里多少人,叫什么吧?”

面对会长的疑问,两人眼神开始躲闪。

“不会一学期过去还不知道班里有这号人吧?”

会长很疑惑,非常疑惑。脸上写着大大的疑惑。

“这不行啊。”

会长搭着副长的肩膀,都看不见未来该怎么发展了。

“他们不比我们,有自己的圈子吧。”

副长安慰道。

虽然知道这样的高中生活很没体验感,但还是安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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