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辞叹息一声。
“只有我，以灵体的姿态，留存到了现在。”
陈铭微微皱眉。
“所以，他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样。”
鲛人看他一眼。
“你相信轮回吗？”
陈铭摇了摇头。
“我就是我。”
鲛人看着他。
“可是，你的身体，却并不属于你一个人。”
陈铭一惊。
“你看的出我身体另一个灵魂？”
莫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开口。
“不信轮回，也无所谓。”
“你可以理解为，在岁月的长河中，两朵相似的花。”
“你们之间，有某些相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