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长出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断棍,准备离开这,找个僻静的地方调息元气,“哒”“哒”洞口再次传来脚步声,让他心中一惊,握紧血镖,“谁”
“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们才刚见面不久,就把我忘了”,待刘阳看见来者,俨然是一副生面孔,毫无印象,“咱们见过?”
“见过,前几天在春源县,山神庙顶”,话音未落,“唰”刘阳手中血镖疾射而出,他记得清楚,自己从未去过山神庙,一定要说的话,只有前几天晚上有人在山神庙顶御城隍宝印,来者不是阴差就是城隍,先下手为强
眼看就要射中面门,陈齐右手握住血镖,任它在手中挣扎,“咯拉咯拉”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洞响起,原本完整的血镖寸寸开裂,血气从镖身弥漫出来,缠绕住陈齐整个手掌,却毫无作用,就这样凭着蛮力,将血镖硬生生捏碎,血铁落了一地,升起阵阵红烟,轻轻一扫,随风消散
“你到底是谁?!”
……
一日后
“禀告武判大人,洞中两具尸身,正是数日前潜逃的要犯,已验明真身”“知道了,下去吧”,走出洞外,武判盯着远处,不禁联想到他,“会是你吗?”
……
看着眼前杂草丛生的田地,史耕心里升起豪情壮志,誓要把它垦出来,种点粮食,不求卖个好价钱,补点家用就成
有了动力,时间就飞逝,很快就忙到晌午,“把这点干完再回去吃饭吧”,擦了擦头上的汗,一锄头下去,“哐”没有挖到印象中松软的泥土,倒是撞倒什么硬物,留下个深痕,挖开一些,凑上前,发现是一角木头,满心疑问
举起锄跟,用力敲击在上面,木头吱拉一声就裂开,从裂开的缝看去,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倒是有异味传出,“呸呸”吐了两口唾沫在手上,从旁边开始挖起,越挖越不对劲,越挖越觉得眼熟
“我的妈呀”,锄头一抛,人傻坐在田上,眼前,半口棺材斜埋在地里,静静的看着他,壮起胆拿锄把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音,咦,好像是空的,壮起胆子,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走上前,发现棺椁有些地方都腐朽了,看来埋在下面有些年头,试着轻轻掰开,“吱啦”一声,扯下一大块,一只枯萎的手臂顺着窟窿漏了出来,
“卧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吓的他连滚带爬,一路疾跑回家
家门口,他怔怔的站着,被冷风一激,他稍微冷静下来,思考再三,决定将这件事暂时保密,推开门,妻子正在收拾厨房,听到开门声,看到自己的丈夫回来,从大锅里端出一碗面,还冒着热气,拿着抹布擦了一下桌面,“来了啊,快点吃吧,等一下就凉了”,“哎,咱妈吃了吗?”史耕走到盆前洗了个手,搬了把板凳坐下来,“吃了,就差你”妻子一边擦着灶台一边回话
不一会,一大碗面条就被吃的一干二净,抹了下嘴,“我去看看咱妈”,“好”
推开房门,母亲躺在床上,床头边放着个小型收音机,戏曲的声音源源不断从里面传出,“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史耕走上前,陇了陇掉下的被子,“儿啊,你回来了,妈没事”,老太太要从床上坐起,史耕拿起枕头垫在身后,让她斜靠在墙上
一番嘘寒问暖后,“妈,有件事问你一下,咱们山上的那块地是不是有埋过哪个先人”,老太太一脸疑惑,“先人?没听你爹说起过啊”“哦哦,没有是吧,那我就放心的锄地去”打了个幌子将它暂时瞒了过去
退出屋,关好门,心想着田里的东西这么扔在那里也不合适,史耕决定再上山一趟,看丈夫带着铁锹又要出门,妻子叮嘱道:“早点回来吃饭”,“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