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李锐那边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到了社长他们身上。
严峰看着男子,随着男子的移动而移动目光。当男子走到社长所在的球桌时,他便知道要出事情。
“还好不是我。”严峰松了一口气,不过眼睛还是看着男子。
“这二货叫啥?”陈寒问。
“不知道,因为是乒乓球省二,所以十分的猖狂。”严峰道。
“那的确有猖狂的资本。”张海忍不住点头。
严峰没说话,就看着那男子。
社长和祝芊雪打着球,即便男子走到球桌旁边也没有看男子一眼,可以看出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欢迎他。
“啪!”社长一球抽出,祝芊雪没有接住,当祝芊雪跑出去捡球时,男子顺理成章的接管了祝芊雪的位置。
不管是谁,都是眉头一皱,不过他们都没有说话。
祝芊雪站在一旁,可以明显的看到她握住乒乓球的手在用力。
“我靠,这么狂,怎么还没有被打?”张海看不下去了,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猖狂的人。
“有背景呗。”严峰开口,他还记得有人和他说过,就是因为男子这样猖狂被人揍了一顿,随后揍他的那个人便被计入档案了,而且在外面也被人揍了一顿,直接进医院了。
“这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你来这里干什么?”社长冷淡开口,并不是很想和他打球。
“来教教你们。”男子开口,语气中那种理所当然让人很不舒服。
社长眉头一皱,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男子发球,十分的厉害,社长没有接住,十分不情愿的去捡球。
男子则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拍子,说了一句:“没发好。”
“来这里打吧。”一旁,一球员对着站在一旁的祝芊雪道。
祝芊雪点了点头。
“我去,我想揍他了,怎么办?”张海道。
“我支持你。”陈寒道。
“一边呆着去。”严峰开口,“要回去就回去,别在这里瞎搞。”
“切。”两人都是一脸不以为然。
社长和男子打球,除了难受便是难受,并且男子还时不时的开口说自己没打好,你这种球都接不住,动作真丑之类的话,直接给社长气得要打人。
“你打吧。”社长扔下这么一句话,捏着拳头离开。
离开时给严峰递了一个眼神。
严峰叹了一口气。
社长走了,他这个副社长就要担当起责任来。
前面是他这个社长挡着,现在社长走了,就该他这个副社长了。
男子见到社长走了,站在球台前寻找下一个对手,随后很快将目标放到了祝芊雪身上。
整个球场,现在在打球,最厉害的也就祝芊雪了。
“我们来打一局。”男子直接让那球员让开,那球员也不知道怎么办,就乖乖的让开了。
祝芊雪是一千个不愿意和男子打球,站在原地寻求帮助。
“快快快,到你展现的时候了。”陈寒激动道。
“是是是,就你机灵。”严峰有些无奈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腰,拿着球拍走了过去。
“诶,这。”说着,严峰指了指自己这边的球台。
男子看向严峰,仿佛对严峰有些了解,走了过来。
严峰活动了一下头,十分嚣张道,“三局两胜?”
“你觉得你打的过我?”男子一愣。
“不试试怎么知道。”严峰道。
“呵。”男子不以为然一笑,仿佛严峰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笑话一样。
看着两人要开一局,球员都看了过来,即便是张海和陈寒都没有说话。
男子先发球,很标准,不愧为省第二。
严峰眼睛一眯,这种发球他在电视上看见过,但是现在接他肯定是接不住的。
不过根据严峰看男子手腕活动的方向,判断了球的转向,做出来应对。
接过去了,但是球弹得有些高。
“啪!”男子一拍落下,速度很快,并且很果断,严峰看到球从自己身边飞过去,但是却没有动手去接,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这样的速度。
“就这?”男子一脸不屑。
“厉害厉害。”严峰微微一笑,对于男子的嘲讽并没不在意。
男子再次发球,这一次严峰接住了,球弹起来的位置依旧高,但是比起第一次明显要矮一些,但是这依旧被男子抓住机会抽出一拍。
不过这一次严峰有准备,一步跨出,让自己的步伐迈大,这样能够快速的移动,从而接住球。
这一次接住了,但是依旧是高球,男子抡起手臂便是一拍,球速非常的快。
比起祝芊雪的暴扣,男子的暴扣更加有力,声音更响,速度更快,并且角度更加叼专。
严峰也不是吃素的,初中和一羽毛球省一的同学打球,他打乒乓球也是这样暴扣,比男子的力度还要大,当时严峰能够接过去,现在严峰依旧能。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的严峰更加厉害,直接返抽回去,球弧线飞出,落到男子球台。
男子也不愧为自己省二的名次,与严峰开始对抽了起来,两边身位越拉越远,越拉越用力。
严峰忍不住笑了,多久了,他没有这样的对拉过乒乓球了。
“啪!”球下网,男子得分。
严峰看着弹跳的乒乓球,脸上笑容消失,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变的伶俐起来。
“哦豁,坏了。”张海和陈寒看到这样的严峰,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此时,两人的女朋友都走了过来。
“我们也只是听说。”陈寒道,“高中的时候不有一省队的人来训练,将球台霸占。和这男的差不多,后面给树懒惹生气了,表明谁输了谁滚蛋。
结果树懒一人把省队的球员都打了一个遍,没一个打的过树懒的。”
“这么厉害?”李锐明显不相信。
“当时好像还邀请他去青训来着,结果他没去。”陈寒道。
“为什么?”李锐问。
“不知道。”陈寒摇头。
“家里面不让还是什么的。”张海此时开口。
“哎呀,反正就是打球的时候树懒生气是十分严重的,看着就行了。”陈寒也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