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魔族暗影堂琅琊会四窟分会,我是会长苟闫笑!我的名字呢,是取意于阎王见了我也得给我乐呵着,一听就知道我究竟有多狠啦!我们琅琊会的主营业务包括但不限于:诱拐小朋友;洗脑黑化小朋友;组织并举办各种恶劣的竞争赛制(包括但不限于夺旗淘汰赛、相互殴打至最后一人胜出赛、人血浴缸浸坛子拉力赛、烤肺吃心自助餐选拔赛、等赛制…以此来筛选出优质的黑化小朋友);我们还会使用蛊虫进行基因配对,摘取低质小朋友的器官、基因等用以魔族高级战将的医用储备或复活仪式;等等这些!”
“当然,这些东西听上去有那么一点点邪恶,但作为一个魔头,它就是这么匪夷所思的让人着迷!”
“我的这些主营业务呢,我最喜欢的就是举办各种赛制啦!它不仅能帮助你发现优秀的魔头苗子,还能让你潜入到每个人内心深处最黑暗的地方…你就这样响指一啪!他就会像是看到神灵一样,崇拜并追随着你!如果你不堕落,你永远不会知道,拉着别人一起堕落一件多么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
在血滴子式的魔音回声中,在黑暗阴冷的角落里,这些像是生猪一样被悬挂着的孩子们,都是为了改变,为了力量而来…也许她们也没想到会有这样一环,可如今她们已无路可退,也不想放弃…
为了脏器和基因序列的配型,孪生虫吃透了她们的身体;为了某个领袖的复活,她们被献上了祭坛,悬挂在铁链之上,刨心…掏肺…
鲜血~滴出了生命的倒计时钟!在某种特定的时候,命不板、就不会有,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不板,就只能下到锅里,扳几下,还有可能掉回到河里,这就是俗称的“扳命”!
针线,缝合出一具诡异且丑陋的躯体,明明很恶心,内心深处却有一丝关于完美的感叹!她们有的已为之贡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有的还未被死神完整地召唤,崩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撒手人寰!
听着苟闫笑驯兽一般的话语,奄奄一息的孩子们像是被魔性点亮了希望,不自觉地与之高度共鸣着…黑暗,最令人着迷的从来都不是恐惧,而是会令身陷其中的人不自觉地屈服、享受与堕落!
也许、从来都不是一味积极向上的才叫希望!
还活着的王熠瞳在虚弱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往…
“自我知事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到知事的,只知道村里人吃饭的时候,我就一家一家地去守着,总有不同的好心人会赏我一口吃的。我也会心疼那些明明自己都吃不饱却还愿意分我一口的老奶奶,她们也许还会受到家里主干力量最严厉的呵斥;我也从不记恨那些将我驱赶的大叔大伯,因为我知道,他们今天一定是遇到难处了;我也曾想念我那未曾谋面的父母,我就想问问:丢弃我,你们心疼过吗?不过…没关系,我会擦干眼泪告诉你:我依然坚强地活着!”
“我像一只狗一样,下雨天卷缩在破败的寺庙角落里瑟瑟发抖;我像一只狗一样,穿梭在无人问津的马路上东拼西凑;我像一只狗一样冷暖自知,无处不有;也只有这只狗,让我清晰地看到活着的理由:只要天不亡我,我、就得活着!”
同样奄奄一息的徐焕生喘息着,她们都是被孪生虫选中的魔族女武神方重依的重组部件,其中,献出脏器的六个孩子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唯有他和王熠瞳还在死神的嘴里挣扎着…
“我本南郡一布衣,家有薄田两亩,父慈母爱,姐弟和睦;我家男耕女织,春种夏收!日子本可以平静如水,安逸幸福!”
“奈何总有人心不足,蛇欲吞象!地主徐牧与我家本自同根,论资排辈我应当叫其一声伯父。”
“那一年是我姐姐的及笄之年,那一天,这禽兽假宴请之名凌辱了她!”
“爹娘得知,已是恨已晚矣!想去讨个说法,又迫于姐姐名声,怕再心灵重创!竟异想天开就此作罢!”
“强盗的心理总是先占有,再长期占有!未隔几日,骚气继发的禽兽竟然锣鼓喧天上门提亲,还把那日丑事传的沸沸扬扬,可恨奸贼难掩其鬼畜淫面,招摇于光天化日之下!”
“爹娘及我,早已做好了供养姐姐一辈子的打算!断不会做这送羊入虎口之事,祸害姐姐一生!”
“可恨徐牧老贼,勾结外邦,霸占田地,焚毁房屋,杀我父母。姐姐为了保护我,竟委身事贼!终日郁郁寡欢。”
“老贼凌辱其身,不得其心,终有一日,玩儿得厌了,将我姐一丝不挂,扫地出门!姐姐身心俱疲,万念俱灰,双眸眷恋地看着我,就那样深情且决绝地看着我…一撇前尘,投江自尽!”
“我欲含情予世,奈何世人皆凉薄!我…独晓山河,欲纵横天下,御雷霆之光,破俗朽晨曦!我…孤独破败,无所畏惧;我…刀山火海,披荆斩棘;我…生命最后的光亮与倔强,有请魔神赐予我腐朽腌臜的力量!”
就在方重渊为其妹招魂入体的那一刻,王熠瞳、徐焕生灵魂摆渡,基因序列疯狂扭转、突变,狂风骤雨般地汲取周边能量,将方重依的命魂一分为二纳入其中,裂变入魂!
方重渊见仪式被打断,怒火中烧,但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复活,虽然有些失算,但结果不坏!也就咽下了这口怒气,让她们先行于四窟洞中带练新兵,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