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返归巡逻机擦肩而过,古古小心的降低输出功率,民用机根本不存在防护层,只要一发,便可入魂,好不容易到这一步,千万……千万!
他希望某一面之缘奇葩女的芳魂保佑他心愿达成。
也许警讯系统对外不对内,也许操控人员心神不宁,古古座驾奇迹的没引发任何骚动,可能和他的无耻行为有关。
两方之间的缓冲区自然不用布置漂雷,贴着乱石带一侧小心穿行,风险虽不小,几率亦不小。
星空无边又奇特,不断有大小不一的不规则块状物飞溅,却给自有吸力拉回原地,构成了一道道……靓丽景观?
民用小型通行机无防护层加持,但可探测性低了一个档次,作为操作者,古古很满意,眼瞅即将过缓冲线,他的心儿一下子蹿到嗓子眼。
阔别一个月段有余,再次返回己方阵营,他会……被自己人干掉。
神经高度绷紧,调低动力输出,提心吊胆生怕给不知哪个角度的攻击打爆,古古自问他做到了他能做的所有选项,可是,一直以来的好运气似乎没了。
三架星联战机忽然现身,二话不说招呼不打就是一顿火力,吓得倒霉家伙左右翻滚并连连发送求救讯号,谁知对方充耳不闻。
这等姿态,显然恐惧到极点,也是,战后栽了个大跟头,每日都担心帝国趁机大举进攻,前线八成加大了防范力度。
这些人哪!和自己一样,给现实逼出一身的重度兼末期被迫害妄想症候群,大家的心灵……希望还有救。
当他们知悉新朝雅政的实质后,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继而被汹涌的帝国大军彻底击垮,古古想不到那么久,他的人生即将结束,他马上就要化身无名烈士。
机身被火力重重的擦了两下,整个儿处于解体边缘,求救讯号依旧不间断,最终,三架笨蛋机总算确认不速之客无害,那一刻,古古内牛满面。
活着……真好。
被严密押送至上次情报行动的出发点,脚踩地面,人老老实实两手抱头,双膝跟着跪下,接受众多星联士兵“爱的目光浴”。
“请让我见最高军事指挥官,谢谢。”
……
“你就是指挥官吗?尊敬的指挥官先生,我明白,这件事过于重大,我必须保密,请让我特别说明……啊!谢谢,我得说……太长了。”
新朝雅政正有序推行,前线却发生了一些不明不白的奇事,不知怎么搞的,有谣言四散,对新朝,对雅政,对皇帝,甚至对帝国肆意中伤。
谣言满是恶臭,无数将士及平民接连中招,传说阿兹卡兹皇帝在本土大开杀戒,杀得尸横遍野还极力避免走露风声。
安卡契秉承皇帝指令,对前线将领“逐一清理”,呃……他是拿下几名罪责实锤的家伙,这人运气背,正好碰上风头,差点叫自己人灭了。
谣言越发的邪乎,居然把前首席大臣的死说成皇帝的阴谋,皇帝要除掉劳苦功高的老臣啦!大家伸长脖子等着挨宰吧。
面对莫名其妙的胡说八道,哭笑不得的阿兹卡兹皇帝很懂,谣言什么的,靠强力弹压,只会越压越狠越描越黑,须得智慧化解。
谣言,必须智熄。
各项澄清工作随之开展,安排前后方人员多批次互动,汹涌谣言渐渐沉寂,皇帝拍着小胸脯感叹良久,此事喜忧各半。
星空发展出一个又一个辉煌,仍免不了被愚蠢的人性玩弄,谣言这种东西时有发生,无论如何努力,都不太可能消除其的诞生根基。
人皆有嘴儿,有嘴儿就爱喷,喷涎喷翔喷恶臭……
经此一谣,想必广大帝国民众智商见涨,再有类似言语,大家多少能及时判明真相,民心军心得以稳固升华,未尝不是幸事。
他并不想追查谣言源头,一旦扩大化处理,难保个别有心人借机攀扯,人性人心皆难测,假使真逮住始作俑者,阿兹卡兹皇帝会毫不犹豫的下令把那混球大卸八块,不用通过正规渠道,谣棍,不受法律保护。
有一件算不上事的小事,给有意无意的从浩瀚记录里抹除,挨近乱石带一侧的A线极边防御带,某民用小型通行机因A—VIII点的特殊状况,昏头昏脑闯入军事禁区躲清闲。
好死不死安卡契大驾光临,大家差点干出火并自家人的糗事,事后个个颜面尽失,期间,民用机不声不响就此神隐。
其实,警讯系统捕捉了该机的运行动态,当值人员被谣言弄得心慌意乱,没心思按规定做紧急上报,慌乱之后,他们悄眯眯的消除记录,不教上级发觉端倪。
唉!糟心事儿太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些许无关紧要,能省便省吧。
幸运家伙向前线军事主官简单讲明事态,惊掉眼珠的指挥官明智做好保密,并当场对部属下令,不速之客的事,任何人把嘴巴给他闭紧了,漏一字,军法从事。
亲自带人押送特殊人士直奔C线,一路上,古古沉默不语,他的事,很难说会招致何等反应,整整一个月段的时光,一切……怕是全变了。
想都不用想,接下来的流程,理应严酷至极。
……
这个问题,人家已经回答了很多次,哦,你们还想再听一次?好吧好吧,是这样的……人家的部队完成了预定的突袭行动,行动获得成功,可是,损失很大,急需回后方修整。
我呢,本应跟随部队返回,不过,由于关乎行动细节,布尔斯内克将军特别召见了我,让我从一线作战军官的视角,来分析整个战役得失。
再重申一遍,回防休整的申请人家上报了,也得到批准,并非出自个人的独断专行,请问,人家的同伴,他们……不归我管?我……好,我继续回答。
身处母舰,我无法和部下进行有效联络,好在事前已经授予临时指挥官和勤务官两人全部权限,他们有权代替我做决断,我想问……嘿!我是古古大队的指挥官哪,凭什么不能过问。
休息期间,人家和所有人接到停止战斗的命令,谁下的令?这个……人家职务低微,不知道诶,抱歉。
噢!你们不能这样,战败的责任我可负不了,我只是一名大队指挥官,而非中央卫戍部队各级将领,我无权决定重大事件,更决定不了战争走向。
安卡契?嗯……人家听说了一点点,他……噢!请容许我提醒各位,人家的职务不被允许接触高层级军事机密,所以……
我们被俘了,我们被运输到那边的某个地方……什么位置?我想想,肯定不是本土,离A—VIII点不算太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这些会压后报告。
那地方糟透了!我们每天必须劳作,遵照指示制造一些东西,什么东西?嗯……好像和艺术有关?抱歉,人家没什么眼光,个人觉得吧,那些东西不存在太多价值。
要我屈尊三年?谁他妈知道那边说的是真是假,我可不想忍受这份羞辱,很多人和我一样,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那个鬼地方。
唉!成功的只有人家一个啦。
该死的杂种!他们居然对我们实施残忍的洗脑,我他妈才不相信他们的鬼话!那什么狗屁皇帝,狗屁!我憎恨他们的一切!
很多人变了,大家不再坚持正义,我们是战士,战士也是人,也会软弱,不……不不,人家有信念,人家只想回到这里,你们知道,为了这个,人家有努力吗!真是。
我被调到靠近外界的位置,这是个好机会,我发现那座陈旧构体有一些缺口,这同样是个好机会,机会永远属于有准备的人。
人家暗自观察那里的运作规律,掌握运行轨迹,等到开始行动,由缺口突破,利用死角避过自动系统的探查,然后摸进换装处……喏,就是人家现在穿的这个。
混入他们去往A—VIII点的队伍,其实,我纯属乱冲乱撞碰运气,趁着还有勇气,哪怕死,我一定要逃离那个该死的监区。
你们终于知道,人家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了吧,A—VIII点那里呀,和A—I点很不一样哦,稍后人家再跟你们讲好了。
不晓得怎么回事,那地方突然乱了,我听说,安卡契要来视察,为什么乱?让我想想,好像……他们那皇帝在本土搞了番大动作,安卡契也准备在前线搞一搞,内情?拜托,我哪敢瞎问。
乱得很哪!人家假装自告奋勇,套了个民用代码,才弄了架机机来前端呢,民用的,懂?人家哪里有本事搞军用的嘛,告诉你们哦,前端跟着乱了。
为了逃离那片恶之……那什么盛开的鬼地方,我连身子都献……不说了,什么也不说了,最后吧,多亏上次行动……抱歉,你们得问高级部门,恕我不便透露。
有经验好办事,人家贴着高危地带,几次差点被卷进去呢,人家……太难了!后来的事你们应该清楚嘛。
就这些,不满意我也没办法,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