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领着钟倚桥往南走,而南边有许多巷子,上面都有个牌号,且都带有一扇大铁门。
钟倚桥被柳爷爷带到“006”号巷子门前,指着巷子口最近的一个大房间——上面标着金字黑底的门牌“3-00600”:“这是公共洗衣房,前三年才有的,其中,洗衣机上贴着‘3-00621’的是你们寝室专用洗衣机,插学生卡使用,别人的学生卡刷不了的。”
又指着铁门:“寝室十点半宵禁,十一点半准时熄灯。”
最后,钟倚桥跟着柳爷爷来到门朝西面的“3-00621”号寝室,门是蓝漆铁门,寝室内部很大,两堵墙将寝室隔成四个半封闭隔间,每个隔间没有门,只有一面帘子将隔间与大厅隔断,最东面则有一个独立卫生间。
配置还行,位置够大,比一般的中学宿舍好上几倍。
“寝室是四人寝,上床下桌,你是第2号床位,扫把和拖把都是新的,还有发生任何突发或紧急事件,可以按门囗左边那个按钮,是安全报警按钮。”柳爷爷指着门左旁很矮的地方的一个红色按钮。
“好吧,我稍微帮你整理一下,我就走了,如果无聊,可以坐树梯到一层,往南面有个零号房间,走几步就到了,是个公共娱乐室,有很多提前入校的学生在那。”柳爷爷说着说着已经帮他将床位及桌柜都抺了干净。
“好。”钟倚桥只是应和着,帮着整理自己的物件。
柳爷爷再帮着整理一会后便回去了,钟倚桥大概整理到晚上,中途乔叔叔还把云南宝石假螈以及缸送了过来。
另一日早上,离开学还有两日
钟倚桥吃过柳爷爷送来的早餐,看着缸里的云南宝石假螈看了半天,有些乏了,想起昨日柳爷爷讲起的零号房间,便出了门,乘上一辆蓝羽陆鹰拉车,坐树梯到了一层,向南走了几十步,果然看到一个巨大的生怕人看不见的门牌“0”。
零号房间很大,堪比一座足球场,有九、十根巨型杉木六菱形支撑柱,不仅如此,还设有二楼。
里面像对战街机、抓娃娃机等娱乐设施十分齐全,除外,还设有茶水间供聊天。
不仅有新生,还有些高年级的学生,甚至老师,各个种族都有,一旁有几个青铜士在巡逻维持秩序。
钟倚桥走向茶水间吧台,点了杯橙汁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听说没,冬院来了个很年轻,超帅气的专师,叫殷胜,才二十多岁!”离钟倚桥很近的一个穿着粉色吊袋裤的女人对着另一名戴着猫耳发带的女人讲到,喝着一种红色饮料,声音有些大。
“才二十岁!”那带猫耳发带的女人吓了一跳,连头上的猫耳也动了一下,“我夏院毕业才二十四,那怕直接录入秋院,毕业也三十了,逆天。”
“可惜这么好的帅哥名花有主了,而且他老婆也跟着进了冬院”穿吊袋裤的女人有些醉了,趴在戴猫耳发带的女人身上说到,“听冬院院长说,那两人都是一路跳级保送来的,安排到冬院还是蓬莱那边下了特令的,恐怖!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这不是我们关心的事,前几天《蓬莱公文报》看了没,国际刑警部鲲鹏骑发现黑蒙组织大量人员向滇境转移到我们瀛洲境了!”戴猫耳发带的女人说。
“找这干吗?找死呀!”吊袋裤女人明显喝大了,叫得特大声。
“嘘,小声点。”戴猫耳发带的女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又发现钟倚桥盯着他们两个,“你干吗?”
“没……没干吗。”钟倚桥吓得转了回去,女人没去深究,拖着喝醉的“吊袋裤”回去了。
鲲鹏骑他是认识的,黑蒙也听过,类似什么坏人组织。钟倚桥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镯子,又陷进去年十月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