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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敢多言一句,我把你鸟儿割了。”武忠华面向青年。

全场寂静,针掉皆闻声。

列车上的人都张大了嘴巴。

这人疯了?知道是晋西刘家人还敢这么大口气?

动不动割人鸟儿?

“艹”短暂的惊愕和害怕后青年突然沉声道“就你?割鸟儿?你除了会点功夫你还有啥?我可是晋西刘家人,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家,晋西四大豪门之一!

刘家人几代人在晋西经营近百年,可谓算是根深蒂固了。

刘飞话落,列车上的人无不胆寒!

晋西刘家,他们真的惹不起!

“LZ警告过你!”武忠华漠然,起身向刘飞走去。

此时列车到站,刘飞跑下了车站在接站保镖身后,保镖们见状立刻挥拳砸向武忠华。

武忠华不屑一顾,出掌轻轻拍了拍,打了个响指。

嘎嘣!只听好似一声黄豆被嚼碎的声音。

保镖们抱着肩膀躺在地上哀嚎。

刘飞害怕到瞳孔缩小,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可是PAF护晋队的退伍人员,没有人比刘飞清楚自己保镖的实力。

然而,武忠华只是那么轻描淡写的一挥,几名保镖胳膊就废了。

惊人的手法!

刘飞胆寒,颤抖着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说了,你再废话就割你鸟儿!”武忠华看着刘飞,走到刘飞身边。

你的警告?刘飞心里抽抽。

他说过再说话就割鸟儿。

正当刘飞惊恐万分是,武忠华顿了顿又开始说话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就不割鸟儿了,给你留个传宗接代的机会”

刘飞好像松了口气。

“那就拿你一条胳膊吧”说罢武忠华拿起了他的胳膊“咔嚓“

“啊!”胳膊断掉的脆响与刘飞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接车室内一片死寂!

只有刘飞的惨叫声回荡。

连小孩子都停下了哭泣看向了武忠华。

众人瞠目结舌,浑身颤抖。

好可怕的人!

说话就断一胳膊,绝非吹牛,绝非装腔作势。

“你最好消停点!”武忠华无视众人的惊恐,漠然看着刘飞“再叫一声,再断一胳膊”

惨叫声戛然而止。

刘飞死死地咬住牙,凭借意志力忍者疼痛,只敢满眼恶毒的看着武忠华。

处理完刘飞,武忠华回到座位,看向小女孩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安啦安啦,有哥哥在,这里没人敢动你分毫!”

武忠华眼眶湿润了,如果现在能和妈妈说上一句类似的话那该多好。

那个雨夜狼狈的窜入森林,连个照片都没留下,他们的样貌只停留在记忆里。

莫名的武忠华眼眶泛红,但他咽下了泪水。

十八年前那个雨夜之后,他便告诫自己,不得再流泪。

妇人轻轻的拉了拉武忠华的衣角,一脸担忧的凑到他身边,低语道:“你赶紧买票走吧,晋西刘家你真的惹不起!”

武忠华不屑一笑,“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妇人急得满头大汗,武忠华却已睡着了。

后座,刘飞疼得满脸抽搐。

“下了列车,老子一定要让你跪地求饶!”

“他娘的,虽然没割我鸟儿,但断了我一条胳膊,这个账等会家里来人了必须和你算明白,我得把你的鸟儿割了。”

“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晋西刘家的下场!”

刘飞心中疯狂咆哮,又颤抖的拿出手机,强忍钻心的疼痛,发出一条信息。

……

武忠华向出站口走去

任凭妇人如何劝说,武忠华都执意不买票走。

出站口外,三十名看似身经百战的保镖分列站立。

保镖目光冷厉,面色凶猛,死死的盯着武忠华。

六十来岁的老管家满脸阴沉的站在那里。

十分钟前,他接到刘飞少爷发来的消息,当下怒不可遏。

刘家的嫡孙子,居然在动车上被人用手硬生生折断了一条胳膊!

竟然连叫都不让刘飞叫!

晋西刘家,何时受过如此大辱?

是有人飘了还是我晋西刘家握不动刀了?

今日,纵使对方就算是狮子来了,也必须薅他两颗门牙下来!

要让晋西的人知道刘家,不是谁都能招惹的!

手臂骨折的保镖搀扶着满脸扭曲的孟旭出现,管家连忙小跑上去,帮着搀扶。

“见过飞少!”

三十名名保镖齐声大喝,声震车站。

行人胆怯,神色慌乱的离去。

涌向出口的人,纷纷止步。

刘飞不走,他们岂敢走?

然而,终究还是有大胆的人,信步走向出口。

武忠华!

“就是他!”

刘飞怒不可遏,面目狰狞的指向武忠,“别把他弄死了,老子要割了他的鸟儿!”

“上!干他!”

管家大手一挥,眼中寒芒涌动。

一众保镖,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

突然,地面颤动。

“1-2-1”齐步走的声音贯彻大厅。

“刷刷……”

整齐的步伐声充斥大厅。

看着来者的衣服,众保镖惊恐万分纷纷停手。

身后,密密麻麻的人组成密密麻麻的方阵,远远看不到尽头。

粗略估计,足有百人。

人皆绿甲黑披风,脚踏黑色战靴,腿绑七寸刺刀。

披风中间,一个金色的貔貅图标,异常醒目。

百人,一看就是受过严苛的训练。

步伐整齐划一,远近横侧,皆成一条线。

每个人都面色冷峻,不怒自威!

百人气势汇成惊涛骇浪,汹涌而来,让人不敢小觑。

为首的男青年留着板寸头,面容冷峻,双目如炬。

待见到从出口走出的武忠华,为首男青年率先敬礼。

刷!刷!刷!

数千人,全都敬礼,整齐划一,没有丝毫凌乱。

“貔貅亲卫队全体,恭迎龙圣!”

百人齐聚,声震人聋。

刘飞见此阵势率先承受不住,脚下一软,瘫倒在地,满脸呆滞惊恐。

管家和保镖想去产妇,但浑身早已不听使唤无法动弹。

武忠华信步上前,摆了摆手“我已卸任,不必行礼。”

淦天强微微抬头“龙圣无需任何人授予,无论你是不是龙圣,在我貔貅圣卫军心中,您永远是龙圣!”

“礼毕!”武忠华回礼喊道。

武忠华抬眼看向淦天强“你小子不是去视察防务了吗?怎么跑来晋西了?”

刚刚在京平行踪谁也没告诉啊,这小子咋知道的。

“反正防务看不看貔貅圣卫军众人都不敢小觑,我就派副手去咯,我就提前来帮你,哈哈哈这次俺可是比龚晓鸣早得多,哈哈哈哈哈”淦天强嬉皮笑脸道。

“你小子,你可真是那个啊”武忠华竖了竖大拇指。

淦天强努了努嘴看向刘飞一行人“他们,是来迎接你的?”

“不是。”武忠华摇了摇头,眼睛看向刘飞“他好像是要把我的鸟儿割掉。”

“对龙圣不敬者一律按危害国家安全罪论处”淦天强暴喝一声。

“杀人就免了!”武忠华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我在列车上说过,他再说话断另一条胳膊,他刚刚又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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