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杀了我们的几名教徒,你以为你今天能逃得了吗?”为首的人大声喝到。
徐星打量了几人一眼,周围的草丛里还有别的气息,他们只是出来了一部分人而已,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些三重天,四重天境界的实力,徐星只需要轻轻抬抬手就能把他们摁在地上摩擦,但是徐星并没有这么做。
“这么说,你是来杀我的喽!”徐星白了他一眼。
为首的人两眼冒火,拳头攥的咯咯直响,咬牙切齿的说:“该死的!若非堂主有令,老子今日非得宰了你不可!”
徐星也是不解,这个堂主又是什么人?我们有过节吗?没有吧好像。
“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啊!”徐星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通过他周身的气场徐星就能感知的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抱有很浓的敌意,随时都有暴走的倾向!
“走!”那人硬是咬着牙说道。
“你们跟紧我!如鸢,保护好玉兰!”徐星对车厢里的三女说罢,就架着马车往前走,跟着他们沿着山路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房屋前,是一座废弃了很久的院落,门庭凋敝,墙壁上匍匐的爬山虎已经窜到了墙头上,下面的青苔也已经蔓延到了墙上。
徐星带着三女来到了院子里,坐在八仙桌边的摇椅上的人格外的悠闲,周边的人倒是不少。
“来客人了啊!赐座!”南迁教会,青阳城堂主,孟逸。
“阁下这请客的方式着实特别啊!”徐星随口调侃一句,大大方方的带着玉兰她们入座,徐星端起刚送来的茶水,品了一口,“茗香四溢,沁人心脾,好茶!”
孟逸暗暗打量着徐星,不禁夸赞了一句,“魔王阁下好胆魄!”
“你是何人?”徐星问道。
“南迁教会,堂主孟逸。”这人倒也爽快。
“孟逸?你与孟钰是什么关系?”徐星问道。
“阁下居然知道我们教主的名讳?!”孟逸瞬间重视起了徐星。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教主是我教会至高的神,还有一些长老和供奉,而我们这些堂主只是各地分布的管事罢了!”孟逸说道。
“那你们今日找我来所谓何事?”徐星问道。
“阁下手里掌握着四海八荒的消息,不知阁下手里可有鲜于氏饶阳公主的消息?”孟逸问道。
鲜于氏是如今北地国皇室的姓氏,这个饶阳公主有多金贵自是不必多言。
不过徐星的消息渠道还完全通到那边去,能得来的消息也只是通过商队带回来的,所以关于这个公主的事情,徐星并不知道多少,不过徐星也没有急着拒绝。
“孟堂主,我只是个生意人,不赚钱的消息我是不会理会的!”徐星回答说。
“阁下说笑了,敢做这种生意的人,阁下还是第一个!”孟逸说的不假,徐星做的情报生意十分红火呢,纵横北方数十座大城市,与几十个势力都有明里暗里的往来,若是谁想对这个情报组织下手,那得先考虑考虑它背后的牵连!
安悦强大的地方不在于它的实力,而是它可怕的情报收集和传递能力!
徐星不可否置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孟堂主过奖了,不过,这件事恐怕要让孟堂主失望了,且不说我对皇室的事情不感兴趣,就算有想法,也不敢把手伸的那么长啊!”
“阁下莫非是惧怕皇室的报复吗?”孟逸有心挑衅道。
“激将法对我无用,否则今天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我了!孟堂主应该知道,牵涉到皇室的事情必然牵连甚广,孟堂主插手其中难道就丝毫不担心惹祸上身吗?”徐星回绝了他的话。
且不说那个公主与皇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怕是徐星真的能把安悦的手伸到北地国皇室那里,徐星也不可能毫无顾忌的就随意倒卖人家的消息,这种事情一但被人抓到了尾巴,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徐星端起茶杯喝完了茶杯里的茶水,缓缓站起身来,玉兰,如鸢和如沁三女见状也纷纷起身来到了徐星身边。
“孟堂主,多谢款待!告辞!”
“不送!”
看着四人出了院子,听着马蹄声渐行渐远,房门这才吱呀一声打开,从房间里走出一位身着黑纱,身子曼妙的女子,黑色的斗笠遮住了倾城的面容。
孟逸赶忙起身行礼,“教主!”
“那三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只听美人冷冷的问道。
“坐在魔王身边的女子是他的原配,姓白名玉兰,乃是白家千金,另外二人皆是其贴身丫鬟!”孟逸回答说。
孟钰莲步轻移,来到院门口,看着远处已经消失不见的车影,粉拳默默攥紧,“他真的很优秀呢!”听着孟钰夸了徐星一句,孟逸并未做声,只是听着孟钰继续说道:“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此人心思深沉,颇具城府,刚才你几番试探,也没见他上钩!”
“堂主,那我们接下来作何打算?”孟逸问道。
“我们去洛阳,那里才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孟钰说。
“是!”
马车上,徐星架着马车,玉兰难掩心里的害怕,跪坐在徐星身后,紧紧抱着徐星,唯美的眼眶里噙着泪水,一句话都不说。
“老婆,乖!回里面坐吧,当心着凉了!”徐星一手拉着马缰一手轻轻拍了拍她横在一侧的玉腿。
说话间也是注意到了玉兰的情绪有些不同,“吁!”徐星停下了马车,微微侧身将玉兰拦进了怀里,看到玉兰水汪汪的大眼睛,徐星轻抚着爱妻背后柔顺的秀发,柔声问道:“老婆,怎么了?怎么哭了?”
玉兰忽然抬起头,两颗晶莹的泪珠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娇美的脸颊滑落而下,只见玉兰摇了摇头,一头扎进了徐星怀里。徐星看了眼车帐后的两人,如鸢如沁纷纷摇头,表示毫不知情。
徐星只好抱着玉兰,任由她依偎在怀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玉兰幽幽说道:“相公,我们以后不要做这些生意了,我们找个偏僻的村子,安安稳稳得过日子好吗?”
徐星微微松开玉兰的软腰,轻轻拭去她俏脸上的泪痕,问道:“老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
“妾身......就是怕......我们被那些人劫持,若非相公和他们的教主有交情,恐怕......我们就都......”玉兰轻咬薄唇,满眼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