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宏坚,林贵意味深长的说:夏门那个大师兄好像有魂源境九阶了。
叶玩马露出意外的表情说:是吗?我七天前见他还是人源境三阶。
听他们说他好像就是在我们比试的几个时辰里边强的。
我知道啊!因为早上还看见他呢!不过好像一直在避开我。
这样快速变强的方法不是没有。就是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他身上怎么了,不都一样吗?谁允许才可以呢?
小兄弟你胸怀够大,不过有一次就有两次,离他远点总不会错的。
嘻嘻,你别把我想的太伟大。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红山门,如今已经荒废,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弟子跑得如此快,还带走了许多财产。林贵不知道为什么要自己过来还符壁,叶玩马心里一直想不通。
叶玩马走在小林子里,突然看见远处树后一个白衣人瞟了过来,脚底淹没在黑暗中,看着它依稀有些走路的姿势,就是不见脚。
那人到近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长衣大帽,穿着露脚丫的鞋,浓眉大眼,一张鹅蛋脸上除了眼睛就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你就是那个用印兽符封印田头牛的人?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她走到近来叶玩马才看清,这家伙原来是自己在梦提里看见的那个白衣少年,没想到她居然口吐女音。
叶玩马想着怪不得那天感觉她好看,自己就在奇怪哪里有那么好看的少年嘛!原来是女的。
白衣女子又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叶玩马才回过神来接道:在梦提里。
你是那个跟着我半天的小鬼头?
你年龄也不大嘛!怎么会我小鬼呢?
哈哈,你才屁点大啊!
我看我俩身高差不多。
有吗?她看了看叶玩马的头,好像和自己真差不多。又接话道:你前几天是不是在郊外用过印兽符。
是啊!怎么了?
你收了田头牛?
嗯。
用六阶符收的低级魔兽?
嗯。
女子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只是竖着拇指说你真是阔绰呢!要知道六阶印兽符可是比六阶符壁还稀有三倍不止。
我知道的。
女子看他居然不为所动,还想再说,叶玩马却已经走了,女子跟上去问,你要去哪?
叶玩马看了她一眼,发现这姑娘长得不仅白,而且还伴随那种水灵的感觉。脸蛋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之前以为她是男的还没什么,可如今知道她是女的。
自己不禁有些害羞了,愣是不敢再多看她一眼,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那个什么,叶玩马一时也说不出来。
微微低着头,他才感觉出来,这就好像一个国王把子民当做亲人一样的,让人受宠诺惊。
女子叫住叶玩马,既然你这么厉害我们来比较一场。
叶玩马这才想起,这家伙可是道源境强者,连忙拒绝:我不跟你打,我打不过你。
你有那么厉害的印兽符为什么就不能和我打一场。
我真不能打。
你这是看不起我咯。
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叶玩马回话,她手上金光一现,一块符壁悬浮手中,红色源力从手上注入其中,符壁化做红光没入她手心。
随着她念出:七道源电。
一道夹着噼啪声的闪电从她手上飞出,直向叶玩马攻来。
嘭哒一声,叶玩马只听到左边一响,随后感觉一股风吹过面门,自己脸上的细毛都竖了起来。原来刚刚白衣女子在攻击即将打到叶玩马时移开了攻击,所以才没打到叶玩马。
噗嗤一声,随后是爽朗的笑声,此刻由一个女声发出来,格外的动听,而且还是由这么漂亮的女孩发出来的,叶玩马顿时看呆了。
她看着叶玩马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一脸红韵,嘴上的两片胭红早被洁白的牙齿盖过了那一抹鲜艳,小巧的嘴唇早就已经和笑声一起飞近了叶玩马心里。
被他这么一笑,叶玩马脱口而出一句:喜欢你。
这句话让两个人都呆住了,叶玩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话。
叶玩马惊慌得连忙跑开,回头望时那白衣女子还在哪里没动。
停在了一个湖边,本想上去洗把脸,因为这一跑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发烫,可他自己最清楚,脸为什么会红。
低头间,看见一个爆炸头。原来刚刚在她的电击下头发被电得竖起,她笑的也是刚刚叶玩马这个头,自己也不禁笑了。
正傻笑间,白衣女子拍了拍叶玩马,你在笑什么?这声音现在变得甜甜的,不知道是叶玩马别有用心听的还是她压低声音说的。
他忙说道:我在笑我自己。
你这个头吗?
嗯。
我帮你弄好。说着就用手往叶玩马头上抓,她手里好像有水流动,另一只手里好像有风萦绕,不一会就给他梳理好了。
叶玩马连声谢谢。
白衣女子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玩马
你会骑马吗?还是你家人希望你骑马?
应该是吧!在她面前叶玩马显得急促不安,总想离开。
我叫宁曲茜
嗯,我得回去了。
那有机会再见。
嗯。
宁曲茜看着叶玩马离去的方向,凝目远望着,望着他消失在黑夜里。
一个老头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低声道:您已经看出他什么来历了吗?
宁曲茜说: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个普通人。
聚我所知连皇室都没有他这么大的手笔吧。
看得出来他应该是普通出生,不过是有些机缘罢了。两人默不作声,看着叶玩马离开的方向。要是他还在这里应该能认出这个老头,这个人就是林贵。
只有叶玩马一个人回来。夏何宁看见他连忙招呼他过去座。
厅里大多数人都喝醉了,其中一个喝醉的小师弟问夏水牛:师兄你现在是什么实力了?
夏水牛有意无意看了一眼夏何宁和叶玩马,朗声说:这个我也只是魂源境而已。
几个师弟赶忙挥手,魂源哪里是而已,有些人一生都未必达到。
他们有的捧夏水牛,有的为之前说给夏水牛坏话而道歉,有的倒酒。
看着这些夏何宁拉起叶玩马的手,带他出来,到她房间,她从衣兜里拿出那块京压水炮的符壁,还给叶玩马。
可叶玩马看了一眼,连忙摆手,说这个就当送你的。
无功不受禄,跟何况你又帮了我们。
我现在用不上你就先收着。
那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和我说,上刀山下火海都对你唯听是从。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嫁给我就好。叶玩马赶忙捂住嘴。他根本不知道今晚是怎么了?
夏何宁脸微红道:只要公子不嫌弃。做什么我都听公子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本想夏何宁说这些上刀山下火海的话来,是客套意思,想给她出个难题逗逗她。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本来嫁个小孩没什么的,在大陆上那些修炼几百年的人,因为源能境高,样貌停留在十几岁,后来嫁个比她小百年的都有。
不嫌弃,不过我还太小。
没事,奴家可以再等。
等什么?夏水牛突然走进来说;
叶玩马不知如何解释只得先回房间了。回去时说:明天再聊,今晚我遇见一个人,闹得我心里挺乱的。
夏何宁看到夏水牛道:你不喝酒了?
我喝多了,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我在想叶公子拯救了夏门我该如何报答他。
夏水牛眼神一凝,怎么你和师傅一样,明明是我拯救了夏门,明明是我击退了宏坚。怎么都往他身上推。
夏何宁看见激动的夏水牛便接话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爹捡来的,你对夏门的付出不是应该的吗?
我知道,可这就是你一直对我那么冷漠的原因吗?因为我没有父母。因为我寄人篱下,到你们家。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喝太多了?
他们那些人算什么,他们怎么看我,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
夏何宁表情微躇:你快回去吧!明天我们再聊你今天喝多了。说着就去门口作势送客。
可夏水牛过去抱住她,她连忙推开。可夏水牛还是贴过脸来要亲她。
夏何宁一巴掌剐过去。夏水牛愣了一下,看着夏何宁,叹息道:我在你们家这么久,任劳任怨不说,如今连给刚刚过来几天的小孩都比我在你们心里强。你连他都愿意嫁,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夏何宁吼道:你刚刚都听到了?不知道是羞怒还是别的什么,夏何宁竟然变得愤怒起来了。
夏水牛看着她的脸盼,作势要出去,正当夏何宁带门时,他突然拿出一张符贴在夏何宁身上。
这是一张定身符,定身符可用于控制敌人用,越高级的符控制的敌人实力差距越大。如今夏水牛已经高出夏何宁许多,又是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夏何宁被他定住了,符纸上的符纹被打进了夏何宁体内。在符纸能力没有消除的情况下是谁也解不开符的。
他轻轻关上门,把夏何宁抱到床上,轻吻她的额头,脸颊,嘴唇,脖子。
夏何宁眼泪划过脸庞,只感觉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荡着,衣带被缓缓解开,她眼睛不敢再看夏水牛,只是使劲往上看着,眼泪已经打湿了枕头。
灯被熄灭了。
叶玩马回到房间,想起那日他昏睡过去,自己一个锦囊不知道丢哪里了,待到醒来时,只有自己原先藏进裤腰带的两条灵精。
本来疑惑是丢哪里了,想去找时发现夏水牛好像躲着自己,就索性不找了,他或许就是着急,怕红山门的人上来找麻烦,想帮点忙。
反正那个锦囊里是个符壁,用一次又不会消失,可那天比试时,他以为第一个上场的是夏水牛。可他迟迟不上,待到后来他出现。
叶玩马知道,他的符壁是要不回来了,因为他记得老乞丐曾经说过,符壁可以被缩小放进身上的衣兜里,等到使用时拿出来。
也可以融合,只要源力注入到融合的部位,就可以发射出符技。省去很多麻烦,是比较快捷的一种方法。
符技又分为三类,一种是物理攻击,一种是魔法攻击,一种是精神攻击。
像叶玩马做的“京压水炮”就是魔法攻击,像夏水牛用的就是物理攻击,随然不知道叫什么就被盗了去。
可还是看得出是脚类型的。
而精神攻击,就是指让人眼花,或者作用于自己的。
融合后的符技不用念,也不用想,只要源力到了就发射。
而融合后有一个弊端,就是身体某个部位会发生异变,具体与产下灵精和幻壁的灵跟幻有关。
要分离符壁和人得要刻符师帮忙。
这样的活只有四级刻符师才能做到。就这样叶玩马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在梦里,宁曲茜骑着她的马儿在草原上飞驰,乌黑的长发,动人的笑容,风儿拉起过她的发丝在她身后翩翩起舞。
而叶玩马也以同样的速度在她后面跟着,她是不是回头,待到她下马来的时候,指着叶玩马的坐骑,抱着肚子大笑。
叶玩马也用以笑回礼,可当他低头看时,自己的坐骑居然是田头牛。
它正对着自己笑,腿还在奋力的跑着。叶玩马赶忙跳下来,拉着宁曲茜的手一起跑。就在这时叶玩马真的感受到一只冰冷的东西。
他急忙起身发现居然是一把剑。
剑体通黑,剑柄上有七张面目狰狞的脸,形势各异,有的笑有的哭。
他不知道在剑是怎么来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没人进来过他房间,被窝也没被人动过,它是凭空出现在叶玩马被窝里的。
叶玩马拿起来仔细端详,可没想到它重得很,叶玩马拿起来就掉,掉到地下就没有了。
叶玩马还摸索了一会地面,下面什么都没有。再看自己掌心有一个黑印记。
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可是又一瞬间忘了,再回想时,已经想不起来。隐隐约约摸到一样。
就这样叶玩马折腾了一会才又回被窝里睡了起来。为了防止再梦到田头牛,他多在屁股上垫了一层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