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和森严送他上学时,送了几次,老师总是把他又送了回来,说他不上学还哭闹着要找爸爸。
竟然哄不了他去上学,她和森严又不敢强行地把他送到学校,只有和秀秀商量着,看过几天有机会想办法让他想去时再把他送去吧。
到了寒露的季节。森严下班之时六点钟,走在路上天也就黑了。
月亮圆圆的挂在天空,大地上明晃晃的,田地间玉米也收到了家,一片空地,都等待着播种麦子,
一个人走在大路之上,想着朋友林参一生不幸的生活,不仅悲伤的连哭也忘记了,心说,参弟你走时连个话也没有,你以前要我好好照顾他们娘两个,我现在却还让五虎那坏蛋去轻薄于秀秀,我真是没有用。还有我答应你让双情去上学,可惜他不去,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作到的。
“站住,还想走吗?”正想之间,一个人远远的拦在路中间,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还敢见我?”见是五虎,他不仅冷笑几声。
“是的,我是不敢,可是有人敢见你,你可敢跟我去见他?”五虎言语甚是讽刺,又是激努着他,他不敢离森严太近,怕他过来自己其不吃亏,于是远远的站着说话,如果森严过去打他,他好逃走。
“你以为我怕你们吗?”森严知道不是五虎一个人,不然他敢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一个人拦住自己的去路?
“那好,是好汉的就跟我,看是你英雄还是我英雄。”他竟不知廉耻地说着这话,自己不敢和他动手。
“去哪里?老子奉陪到底你这渣子。”边说边把车子放在路边,向五虎走去。
五虎见他向自己走来,急忙扭头向左边的空玉米田地跑去。
“看你今天往哪里跑?”森严说着追了上去。
行了三四十米,转过一片没有被砍倒玉米杆地来到一大片的空地上,这块玉米田地的玉米杆已被砍倒,堆放在地上乱七八糟。见五虎不在跑了,知道他在这儿约了人,明亮的月光照射的地上任何草物都清清楚楚。
五虎见森严上了当来到这里,一声口哨之后,从旁边的玉米杆地呼啦啦窜出来二三十个人来。
“怎么样,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五虎此时从一个兄弟中牵过来自己的全身黑的大狼狗,手中又多了一把长长的杀猪刀和一个挂肉的肉钩子搭在肩上,离森严近了许多,只有六七米的距离。
大黑狼狗挣扎着铁链子向森严“汪汪”地叫着,想要扑过来一般。
森严一点也并不害怕,见五虎这样子,不觉的好笑,心说就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配和我打架。要知道他从小跟着大伯练武艺,上过武校,当过兵,还在全省武术比塞中拿过奖,现在在区政府保卫科工作,还怕这些人吗?
看了看,这些人大都认识,有张家六虎,还有他们本家户族的十几个兄弟,加上本村和五虎要好的,还有外村的,还有那个傻子和他爸爸也过来了。
这些人中只有六虎和自己还可以打斗一番,六虎也上过武校,和自己一批当过兵,不过他不怕他。
他看了看脚下,心想我可要小心了,不要被绊倒了才好,不然我一旦被绊倒了这些人一哄而上压了上来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行,一旦打起来,他们一起上,我边跑边打还不怕他们。
“你们想怎样?六虎,你过来,别让那些脓包过来,咱们二个人比划比划试试,看看是我是你厉害。”他见只有六虎才配和自己过过招,知道其他人也不敢单独和自己动手。
“森严,不是大哥说你,我们也不想和你打斗,只是你总是欺负我们家五虎,上次你一拳把他的牙齿打掉了二个,每次你都想和他动手打斗,你说他怎么是你的对手呢?我今天来只是想让你保证一下以后不要欺负我家五虎就行。”还是大虎作事稳当,先和后兵。
“是呀,只要你保证以后不管我的闲事就行,现在向我道歉,说你以前错了,今天我们就饶过你,不然,嘿嘿”五虎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还有脸说呢?你是干什么的,你兄弟作的什么伤天害理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森严嘴上并不相让,见他们说过之后,用手指着五虎说:“你,今天饶过我?我还不能饶你呢?我问你林参是怎么死的?那天中午你又想对秀秀怎样?”
“我来说两句,”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走了出来:“我说森严,你们两家打斗关我们什么事?你也不能仗着你会几下子,打我的傻儿子呀!”
“是呀,是呀,人家可没有得罪你。”人群中有人喊着。
“对呀,你连一个傻都打,还是人吗?”又一个也随声附和着。
“我为什么打他,你们问问五虎为什么?”森严见别人这么问便这么的回答着。
“我说就我说。”五虎并不害怕森严此时:“那天我亲眼看到你让傻子帮你推车,他正在放羊不去给你推车,你二话不说抬起手来就打,我去劝你,你不但不听,反而也过来打,要不是我跑的快,今天恐怕活不这会呢?我今天来别的不为,也要为这个傻子鸣不平。”五虎狡辩着,接着不等森严说话,左手持刀,右手拿钩向森严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