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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瑜也不答其他,说道“阿苦,你且出去门外。”说罢,姜旬跟着说道:“小武,你也出去”。两人应道:“是”

至此,雅室之内,只有汪瑜,姜旬二人,汪瑜便道:“你且说吧,若需思索片刻,我便等你一会。”聊到这,汪瑜也不在公子尊称,瑜瑜自称了。

只听姜旬正色道:“诗作我已然想出,只是这名叫啊苦的侍女,实乃气家高手,些许距离,平常说话于她而言如同雷声在耳,我实不愿第三人所知,你附耳过来。”姜旬哪里知道这啊苦是哪路功夫的高手,只是姜旬猜想猜:“世家公子小姐贴身侍女或是小司一般都身怀武艺,以便护卫周全,自家小武虽然看去憨傻,是个绝顶高手也未可知,前世古诗甚多,不知从何选起,若要应景,当属写莲,片刻之间实难想到哪首能对应今日之事,莫不如自己作诗,今世之文笔存储,亦能应付,且我已料定其定不对外说出。作的好坏另当别论”片刻之间,姜旬已是思绪万千。

听罢,汪瑜一愣:啊苦身怀武艺,常年相伴自己是知道的,只是真不知她乃是气家高手,难道这姜旬还精通武学?却又怕姜旬耍什么花样,只得微微侧身说道:“你且快些,你若逛我,自负文曲之名。”

姜旬才思泉涌之间,见汪瑜有所配合,说道:“你且听着。”说罢,身子上前弯腰,双手放在汪瑜耳外,似是怕被人听去,需对声音有所格挡,顿时一股女子身上清新香气扑进姜旬口鼻,一时神清气爽,此刻,从旁看去,姜旬的嘴巴距离汪瑜的耳朵只有一掌距离。只听姜旬轻道:

十年蕴养又三莲

身批白衣仙自抑

银针清新混不知

浅尝荷香绕舌尖

听至身批白衣时,汪瑜已经听明白姜旬这首诗是与自己相见有关,第二句听罢,心里只道:这首诗还算顺耳,这姜旬还是有些许才华,只是这说诗吐气之间,自己耳朵微痒,想要躲避,却又实在想听下去,只得忍耐,等到整首诗念完,突然浑身如同被微电流电击一般,顿感无力,摸着耳朵的“湿润”,俏脸羞愤的通红,看下姜旬,只见这世家公子已起身,急道:“你,你,你这登徒子,我与你誓不两立。”说罢,欲起身上前,却不知是说这气话用尽了力气,还是刚刚那一舌尖触耳令她酥软无力,汪瑜刚说完,“砰”的一声,啊苦,小武一同冲进雅室,只见姜旬一边走向门外,一边笑着大声说道:“姜旬几月不曾作诗,今日赠诗一首给汪姐姐,姐姐自知或是告知外人皆可,今日相谈甚欢,改日再见…”声音大的仿佛要让茶坊的人都听见,一时之间许多人看向姜旬,顿时像是炸开了锅,有密切低语着,有垫脚探望者,各不相同。

汪瑜听罢,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见姜旬已走远,不见其身影,只是气的胸口起伏,啊苦见其无事,只是气的不行,上前询问:“小姐您没事吧,要追吗”

只听汪瑜艰难说道:“把门关上。”

今生前世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的姜旬看似从容出门,实则内心悸动:原来女子身上的香气是如此诱人,皮肤嫩滑,汪白莲果真人如其名,今日又是试探,又是摸底,而且眼高于项,略微小惩,快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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