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袖刀不知道是由什么东西铸造的,柔软且锋利,像是唱戏的戏子甩动的水袖似的,可是当它抽打在周围的杂草上时,又像是切割机一样,将草丛切出一个平滑的切面。
这一切可是被李昱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反观画匠只是呆呆的站在李昱的身前,丝毫没有反击的意识。
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舞动着短刃的胤鼠在向着自己寸寸逼近。
李昱怀疑如果自己不出手,画匠很有可能像个木桩似的站在那里任由胤鼠的短刃打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他那里知道,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