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百人的队伍来到了王家镇。
统领整支队伍的百夫长身着盔甲,身后跟着一位腰间悬挂着一个葫芦的修士。
“我就井行,你们随便称呼。”那壮硕男子声音雄厚。
那男子看着醉醺醺的下来,看着两人笑道:“张凡,见过两位道友。”
叶辉,王轩二人也分别做了介绍。
而后,在方家和王家的联合招待之下,众人也熟络了起来。
这百人队伍的实力非常强,方程感觉就算是自己加入,顶多也就当做什长。
这接风一直持续了很久,几位领头人也逐渐话多了起来。仅有张凡似乎是喝醉了,微眯在了旁边。
王轩打趣说道:“井百夫长实力强大,所率领的弟兄也是气血旺盛,北境在诸位兄弟的守护下一定是固若金汤。”
这话说的井行黑脸一红,瓮声瓮气的说:“王兄可别看我们这百人的队伍非常强大,可以像我们这样的已经算是北境的精锐了。
整个北境和我们相当的部队不超过十数万之数,大部分的部队十分孱弱,像这位兄弟这样的已经能身居百夫长之位了。”井行看向方程。
叶辉这时候疑问道:“那之前大周报上的?”
井行哭笑了一下,声音略带了一丝沙哑:“那些只有少数是精锐。。。。。。”
井行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所有人已经懂得了他的意思。
张帆这个时候也眯着眼睛坐了起来,一股悲怆响了起来:“北境几万修士战死,也都全是练气层的修士,只有少量的练精修士覆灭。”
方程见状赶忙说道:“那就为我们今日能相聚在这干杯。”
一夜就这样过去。
第二日,极夜时的短暂明天。
井行率领着自己的部下在镇子内巡视,一方面是震慑诡异,另一方面则是给予百姓一定的安全感。
身着皮甲的士兵一对又一对的环绕着城镇绕行,虽然来往的镇民都躲闪着士兵,但是眼中仍然闪烁着尊敬。
然而,这久违的平静却被一连串嗒嗒的急促的马蹄声撕裂,一位身上染着鲜血,身着盔甲的士兵高举着手上的令牌。
令牌上有着一个大大的统字,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士兵嘴里高喊着:“急令,急令。”
听到声音,井行一边对着旁边的副官说道:“停止巡逻,立刻集合队伍。”自己则是走向了那个传令兵的方向。
刚进入村子的范围,那传令病看到井行,直接飞奔而来,下马呈上令牌说道:“木石庄有邪教活动,统领让你立刻带领着士兵前往探查。
已经有两支小队在庄内失去了联系,望百夫长,一切小心。
同时带领着路途中的村镇的修士一同前往,任务结束,可以放各镇修士回镇。
望井百夫长速速前往。”
井行感受着令牌当中的信息,拍了拍那那士兵的肩膀说:“好的,你一路过来,也辛苦了,在王家镇住下吧,等到我们回来就将你接走。”
那士兵推脱到:“不了百夫长,属下还有其他信息要去传达,就先离开了。”
井行听到这话也没有在挽留。
转身走向镇子中,告诉了两人事由。
最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往了木石庄。
五日后,看着眼前有一点样子的木石庄。
井行看向了旁边的传令兵一眼。
传令病心领神会,立刻赶向了木石庄。
众人看着他逐渐消失在了视野。
没过多久,那传令兵再度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只不过整个人趴在马上,待到眼前。
井行翻开传令病,摸了一下颈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木石庄,井行带着众人慢慢的靠近庄子。
就在这时,里面探出了一个头,大声的说:“来人是谁?”
井行并没有回答,张弓搭箭一下就将那人射下了城墙。
顿时,庄内传出了阵阵呼喊,一位穿着制式黑袍的人从庄中走出,看着众人,慢慢的说道:“我们来做个谈判怎么样?”
张凡这个时候从队伍里面出来:“你要谈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吗?”
那黑袍人暴露了一丝气息,随后淡淡的说道:“你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就在黑袍人刚刚露出自己的气息,井行和张凡内心一禀。
就算是旁边的叶辉和王轩两个人个感受到了其中的巨大压力。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猛兽盯住了一样。
井行直接从马上跳下来,大喊一声列阵五,百人的队伍顿时开始变化起来,以后一个阵型就慢慢的显现出来。
那黑袍男子邪魅一笑,闪身返回庄内。
井行一声令下,一行人直接冲破了庄子的大门进入庄子里面。
刚进入,面对的就是拿着农具或者是简易装备的农夫。
一边倒的战争随时开始,但是清缴刚进行到一半,从旁边房子里跳出了几位修士。
普通将士尸虽然气血旺盛,但是对上突然出现修士也一定程度上算是毫无还手之力,叶辉这是直接对上了前来的修士。
那修士身着灰色的劲服,刚刚的突袭为衣服增添了几道血迹。
井行这个时候大吼一声:“维持军阵。”
一声令下,不少士兵都在改变自己的站位,很快调整结束。每一位甲士身体好像附带了一层淡淡的白光,可以增强自己的防御。
刚刚解决完对面灰袍修士的叶辉,也会看到这个景象,不由得感叹。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感受到了一定的加成。
很快清缴结束,但是不少庄内的居民缺跪在地上,嘴上念叨着什么。
那黑袍修士再次出现,哈哈哈大笑:“谢谢诸位,帮我完成盛典。”
随后,满地的尸体迅速干瘪下去,缕缕气血上升输送到了黑袍男子的身体之内。
很快,过程结束。那男子盯着下面的军阵,随后飞奔离开了庄子。
井行刚想下打追赶的命令,张凡这时候拦住了井行:“将士疲惫,而对方刚刚得到补充,他的气息你也感应过,不可追。”
井行环顾了一下,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