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微凉,透着股心伤,如长风掠过山岗,呼啸绵长。
惊羽先生不曾打断帝晨儿的潸然泪下,以至于自身眼角处也溢出了些许热泪,故而转过身去,默默抬袖轻拭眼角。
做了深呼吸,稍有稳住心态后,惊羽先生说道:“还有何事要问,一并问来吧。”
本想问辰时出现在“榻前”的白衣又是怎样一回事的帝晨儿嘴巴翕动,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问出口。
惊羽先生何故自困与此,其中缘由便和青丘狐女有关,此时若是再问,岂不是伤口上撒盐?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