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怒拔。
已经在拒北城外千里之地猫了近半个月的丈五大妖儿,被刀疤割过的眉毛已经挤到了一起。
一只蒲扇般大小的手,捏着幻像镜,另一只糙手不停搓着自己的脑袋。
一头短发长不足半寸,糙手搓来搓去,也不见毛掉。
估计是一段儿日子没去玉石城,找花妖儿败火,现在妖身之上燥得很。
坐在粗树枝上的怒拔一会儿看看幻像镜,一会儿又抬头看向拒北城方向,眼中疑惑不解。
“没理由啊,这蚂蚁多了咬死象,况且雪族还有其近族不是也打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