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龙艰难的挣了挣眼,口干舌燥,刚想翻个身,左臂一股刺疼感传来,疼痛使得我顿时清醒了几分,用勉强能够活动的右手挪了挪没什么知觉的左手,算是得救了吗?真是福大命大,被那么大的一辆拉沙车撞了都没事,我这是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了吧,哎对了,那个被我推走的小女孩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毕竟被车撞的我都活了下来,她最多也就是个擦伤。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想看看在哪,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浑身的酸疼与无力使得我连喊护士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什么声响,挣扎着想睁开眼看看,奈何睁不开我那沉重的双眼皮,心里想着要是有哪个贴心的护士小姐姐能喂点水就好了,感觉胸口着了火似的,喉咙干哑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哼几声,希望能让护士姐姐注意到我那干巴巴的嘴唇。你别说,我的努力是有效果的,一滴滴的水顺着我的嘴唇流入了我的喉咙,清凉的感觉慢慢的带走了我胸口的烦闷,正有点感觉,吧唧吧唧嘴,怎么没啦?水费涨价啦还是怎么了?求水的欲望使得我不顾身体机能的控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景象吓了我一跳,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一定是幻视,刚才看到的一定是眼睛出了问题,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还是刚才的景象,再一次闭上眼睛,回想从我醒后到现在为止的种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以为我现在身处医院,现在仔细想想,受伤住院哪有不挂点滴的,病床上哪有不给被子的,还有,一直觉得这床不舒服,还以为是我身体部位被撞的太过严重呢,原来是他妈的石头床。刚刚给我喂水的是个怎么形容呢,裹着毛皮的野人?看身高还是个孩子?身处在山洞里?这里又是哪?难不成我真的死了,然后穿越了?那这一身伤又怎么来的?真是头大啊,越想越觉得心累,昏昏沉沉的脑袋不容我多做思考便又罢工了。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对这个陌生的世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是个蛮荒的时代,野兽横行,我这一身伤也是为了救这一群孩子们时所受的,对,你没听错,是一群,听他们给我的描述,他们的部落和别的部落发生斗争,所有的战士都死了,最后连部落的巫也被残忍的杀死了,他们作为战利品要被带到另一个部落去,但在途径这片树林的路上突然从林中窜出一头巨熊,一口咬死了一个押送他们的战士,另外几个部落战士吓得拔腿就跑了,他们一群孩子直接吓傻了,直到听到这具身体原主人在树上大喊着叫他们跑到旁边不远处的石山那找石缝躲起来,他们这才跑起来,刚跑没一会儿,那只巨熊已经吃完了那名战士,意犹未尽的看向那群奔跑的孩子们,正要发动攻击,“我”就从树上荡着树藤干扰巨熊,几次下来,惹怒了巨熊,一巴掌把我拍下了断崖,万幸的是这断崖不是太高,不然我可能就没命了。听完他们的讲述,我心里苦笑一声,这具身体的主人被熊拍的那一下可能就没命了,滚下断崖的唯一好处可能就是没有被熊下来吃掉,让我这个穿越者有个完整的躯体。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穿越者也太没有排面了吧,这几天下来,一没发现自带系统之类的,二也没给个生存指南啥的,就连这具孩童模样的身体主人的记忆也都没有,难不成这才是最原汁原味的穿越?好吧,再活一世也是好的,最起码在这里我可以无拘无束的活着,不再有那些世俗的烦恼,不再为工作、相亲、以及各种虚伪的权钱交易所困扰,这一世,我要做自己的主人,潇洒自在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