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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去春柳楼的事情败露后,徐父天天叮嘱府里管家,只要徐非人溜了就得向他汇报。

天天被监视的滋味可不好受,况且自己去春柳楼酒都不喝,根本梅事的,痿什么要担心呢?

徐非觉得自己老爹多少有些敏感了。

无事可做的徐非每日只能在丫鬟家仆身上获取意料值。

方法基本上就是,吓唬一下然后给点好处,营造出心理落差,但这方法就像是医生用药治病,量用多了就会产生抗药性。

意外值的数量断崖式下跌。

徐非瞧着个位数的意料值郁闷至极,寻思着找机会再去戏弄那些妓子。

除此之外对抽到的功法的习练也没落下。

每日清晨照着秘籍打一段,整个人一天都有精神,午间不会打瞌睡,眼睛也比平时明亮了许多。

这本功法听起来像横练功夫,实则是调养生息的内功。

只需观其名就能知其意,但要换个方向理解。

每天锻炼一分钟,就能让病怏怏的身体朝着真男人的方向进化。

他强烈建议将《一分钟真男人》改成《无双狂龙霸体诀》,这么一来就不是虚假宣传,而且自己以后自报家门时也说得出口。

根据相对论原理,有人舒服就有人遭殃。

徐非每修炼几天就会检查一下身体素质的变化,而判定标准是陈图八的叫喊声有多大,不说有多准,反正用户体验蛮好的。

于是陈图八的屁股到现在还肿着。

还有件事,直到现在徐非心头有一处心结,那位兰儿姑娘不知是签署了什么从业协议还是害羞,就不告诉自己延续职业寿命的小窍门!

江南有青山绿水俏佳人。

这让徐非苦恼啊,自己年芳十八,正是热血男儿年华,以后怎么着也得找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吧。

情到深处难自拔…来年抱个胖娃娃。

再者说,情情爱爱需绝对全心全意的投入,若是期间总有顾虑,必然坎坷曲折不断。

徐非明示过陈图八,他倒是知道些法子。

无非就是麝香与肠套。

麝香……对身体伤害太大,这绝对不行!物理隔绝?徐非可接受不了……这么厚重的工艺。

徐非开始后悔没有抽到某橡胶工艺产品。

后人说得好啊:小小橡胶,妙哉妙哉。

他也不清楚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树,若有,定要栽上百十亩。

徐非其实也想靠家财独自做些生意,但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还是较高的,不仅有皂膏,还有用某种动物皮毛制成的牙刷。

几乎拥有着工业改革前人民的生活水平。

另外一点徐非不知该怎么形容。

他总感觉这个世界比自己的故乡蓝星更具灵气。

即使这个世界护肤品稀缺,但完全不影响少女们的水嫩如花,仿佛有什么能量滋养着生命。

而且男性也是气力十足,大腿粗,两丈长的实木,一人便可举起。

正因如此,云宗府才四处都是楼台亭阁,石砖马路,俨然有工业技术建造的感觉。

除此之外,徐非前世所学都是文科知识,主要是历史与华夏哲学,因此在清楚自己是穿越后,第一时间确定自己所处之国是否为华夏某个古王朝。

若是去了唐宋元明清,他脑袋里有的是想法。

知晓未来能力的实用价值恐怕比自己携带的系统还要夸张。

毕竟自己抽了十几次奖,只得了些不明所以的东西。

在平行世界的架空王朝,还得是理科生的天下。

想到这儿,徐非拿出抽到的那颗聚灵丹观摩起来。

通体呈碧绿色,看着圆润,实则像是摸在蜡上,不仅没有什么怪味,反而散着清香,也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儿。

但徐非还是有些害怕,古时因吃丹药提前投胎的名人一抓一大把。

自己好不容易转生成了吃喝不愁,只需做当好潇洒的富家子弟,何必冒险尝试呢?

不过人的好奇心不会因风险而减弱。

徐非虽然现在不吃,但脑袋里想了些其他办法。

“陈图八!”他向门外喊着。

霎时间,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人正小跑着,话音就从口中出。

“少爷,有何吩咐?”

徐非瞥着他。

“会抓老鼠么?”

陈图八一脸疑惑。

还是如实回答。

“小的本是农民儿子,莫说捉老鼠,就是手腕子粗的蛇也捉过。…”

“可以,会抓老鼠就行。”

陈图八挠了挠头,傻笑着。

这还是自家少爷第一次肯定自己呢。

“去吧,记得找个东西装老鼠,千万别弄死了,我有大用处。”

说罢,从荷包里取出一颗大银锭丢给陈图八。

陈图八接到银子时,高兴得合不拢嘴。

“少爷…只是捉只老鼠…我哪能受得起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钱是给你医屁股的,免得耽误给我抓老鼠的进度。”

陈图八当然理会其中意味,鼻子酸啾啾的,心里感慨着少爷比以前更温暖有人情了。

“还不去?”

徐非突然地开口,让陈图八积累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收获陈图八意料值20]

徐非看着陈图八的背影笑了。

“这臭小子。”

下午闲着无事,徐非便让丫鬟去买两本书瞧瞧。

经济发展好,就会有更丰富的娱乐需求。

这个世界也盛行小说,多是些鬼怪志异的题材,也有写前朝历史传闻的。

古人写小说可谓是相当讲究。

毕竟出版是要自己掏钱的,写不好得赔个底朝天。

徐非找来几本,既是图个乐子,也是了解下这个世界的文化社会。

时间晃悠悠地流逝,转眼便到下午时分。

翠儿轻轻喊着。

“吃饭了少爷。”

大富人家吃饭都是分拨的。

只有主人家吃了饭,下人才能吃。

徐非觉得让丫鬟们看着自己吃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某天便叫过来一起吃。

不仅遭到老头子一顿说教,几个丫鬟反而往后退了半步。

之后徐非便再也没提过。

别看徐家家财万贯,饭桌上其实也没几个菜。

主要是上桌吃饭的就俩人。

徐非和徐父。

徐父白手起家,忘不了曾经吃的苦头,也因如此对自家儿子从小就很溺爱…

可当父亲的,谁又想自家儿子受苦呢……

今日徐非总算吃了顿安静的下午饭。

看着便宜老爹的空位,心里还有些寂寞。

“翠儿,我爹去哪儿了?”

翠儿走上前半步。

“应是去应酬了吧,我瞧见王管事也跟着去了。”

徐非点点头没再继续问,心里却盘算着,王官事和老爹都不在,自然要出去捞些意外值。

饭后徐非找来陈图八。

这家伙墙院角落里到处安上瓷盆儿做的简易陷阱,和捕鸟的差不多。

徐非还以为这棒槌是徒手抓呢。

“少爷有何吩咐?”陈图八恭敬地跑过来。

徐非朝他使个眼色,笑道:“随我出去…四处耍耍…”

“懂了!懂了!”

临湖水榭与春柳楼不同,它是整个云宗府最有钱有势之人的聚会场所,高雅的谈事之地。

随着琴乐结束,舞女退下,徐父打开对方递过来的折子。

仔细阅读后,这位久经商场的老手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他微微瞥了一眼对面说话带着中原口音的富态男人。

接着将折子合上,挂着笑意敬上一杯酒。

“顾兄弟,老哥哥我敬你一杯!”

对方连忙举起酒杯。

“诶,你我什么关系,还这么客气?哈哈哈哈。”

喝了点小酒便开始谈正事。

谈得有些眉目,你一杯,我一杯。

脑袋昏沉沉,转眼阁楼已挂上灯火。

徐父装晕出了酒楼。

上了马车瞬间阴郁着脸。

王管事不理解自家老爷怎么闷着脸,这不是大好的事么?

“老爷…您觉得这事有蹊跷?”

“你不觉得很怪吗?”

王管事若有所思。

“您是说,那位运漕使有问题?假冒五品官员可是掉脑袋的事。再说既然来了云宗府自然知道我徐家的实力,是不是在职官员随便打听便知,他应该不敢冒这样的险!”

徐父摇摇头,我不是指这个意思。

“这么大的量,仅是那两成的预金都不少,一个小小运漕使怎么敢玩这么大的生意?”

“此事还要斟酌!”

冯家庭院。

冯伟才对徐文启的反应并不奇怪。

他这种老油条不是寻常伎俩就能拿下的。

若对方直接答应了,那何必用这些阴招,自然而然这徐家就得垮掉。

“来人。”

一花白头发老头小跑过来。

“你吩咐下去,今夜让他们一直烧空窑,另外拿些钱银安抚。”

老者退下。

冯伟才眯眼看着水中竹影。

“徐文启啊徐文启,我不相信你能耐得住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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