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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离大学还有一段距离,不然还真掰扯不明白这哥几个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快到地方的时候我算是基本搞清楚了。这farmer小装修生意做的不错,又包五项,又精装修的,这又买个面包子,拉工人干活,折腾的挺欢的,估计这两年没少挣。他年龄也不小了,俩人一合计,事业步入正轨,也该稳定稳定了。今年不结婚,明年怎么着也该操办了。最近没啥事儿,联系队长,寻思大家见见面,聚一聚。再见面可能就得是结婚的时候了,多年没见,也都唠唠。队长也盘算着回大学这边跟大伙聚聚,这一窜了,就告诉胖子和farmer来找我集合。胖子也没多问,稀里糊涂的就开车来了。

“我现在也进了市局了,估计慢慢也就稳定了。这跟丽娜也得往一起凑了。老大不小的,不能总这么漂着。”

“队长这是要从良?玩小资生活了?哎!一代风流浪子从此偃旗息鼓啊。可惜,可惜,错哉,错哉。”

“胖子啊,你这一番语重心长洒家在此心领,礼过去了!”啪,照胖子脑袋就是一下。

胖子不愧是胖子,不放过一切表演的机会,立马来了个左拐右颠儿,同时做脑淤血爆发的痛苦状。好家伙,这要不是在车上,他绝对能练个下岔就地接个托马斯全旋。

“草,能不能稳当儿的,你看前面交警瞅你呢。”

胖子一看大事不好,顺着右边就拐了过去。

这一折腾,我也没心情再聊下去。“哎,一晃好几年了,都要成家了,都结他妈什么婚呐。”

太久没有这么吐槽式的聊天了,笑的我脸部肌肉有些不太自然。可能是成熟了吧,或者说是老去了吧。一颗心不再充满欢乐与激情,人已老去心已逝,峰回路转忆当年。

谁也没继续再闹下去,而是陷入了莫名的沉默。那沉默背后的冷漠与淡然,是否就是对这世界的心灰意冷?对生活无奈的不可名状?还是对昔日兄弟初遇的怀念?那沉思又好似一份恋情陷入僵局一般,昔日的爱有多浓,今朝的恨就有多痛。一切都停留在那个不知所谓的年代,那人,那事,那情。

春花秋月无奈何,一幕细雨吻谁额。

“听说那天桥这几年又死了好几个人。”

“哎?咱们大学那保研制度还实行呢?咱大二那年不是说民工在老图书馆QJ女大学生,结果保研了么!”

“恩,是。那不也是道听途说么,再怎么,大学也不能这么乱来吧。你别在那给我家乡抹黑啊!”

“你可拉倒吧。队长啊,当初谁说的了?说QJ保研,这是为大家开辟的新的致富方针啊,找几个美女QJ了,她们保研,咱拿钱。哪个犊子说的了?”

“你俩啊,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个正形啊。给你俩分配个任务,胖子,你给他喝好。小花,你给他喝倒。你俩不完成任务,谁也别想跑。”

“哈哈哈哈”一阵淫笑过后,我和胖子相视一眼,妈的没看见他那双贼眼,被眼镜挡的严严实实。队长怎么也没想到,我俩的默契不减当年,一个邪恶的计划随着眼神的交流应运而生。Comeonbaby。队长啊,对不住啦,今晚我俩一定让你爽歪歪。

“呵!这谁啊?”刚进主校区,就看见一身商务西装,脚蹬大头皮鞋的主儿,抱个肩膀儿,小腿儿一叉,屁股倚着前车门,胳膊靠在前车窗。往上一看,小个不高透着一身机灵劲儿,小寸头下黑墨镜,嘴角露着不羁的奸笑。

他妈的一副奸商样。

没等胖子停稳,我打开车门就跳到地上,两步冲上去,

“他妈的奸商,还敢开A6?给我砸!”

“哈哈哈!”一阵大笑,把眼镜一摘,“我farmer的车谁敢动?”

“我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起亚后座车门一开,一只黑色皮鞋啪嗒着地,此人探出头来,身形一闪,好似定在地上一般。一句“好久不见”铿锵有力。

“哎呀!好久不见啊队长!还是这么酷!”说着就扑上来,笑得是一脸沙皮狗的大褶子。

“我草!Farmer!你这几年是让谁祸害的啊,咋老这么些呢,我看看你这一脸大狗褶子。”

说着我这大手可就上去了,一把抓住他腮帮子上的肉皮,“好家伙,赶上松狮了,这他妈谢松呱嗒啊!”

“你跟胖子啊,没一个着调的,撒手!”说着就上来抓我掐着他脸的手,我也懒得再闹。

胖子办完了自己的事儿,说想去寝室楼看看。

“U型楼多经典,总共三面,两面见不着阳光。设计的真鸡*牛逼啊,小花你说这设计师是不是信**功的啊?”

“Farmer啊,你就开A6接工人干装修啊?那我可服你了。”

“那我不虎吗,干活开微型接工人。A6才买的,不是新车,二手的。反正最近还行,手头挺宽裕,留钱干啥啊,在手里那就是一堆花花绿绿的纸,在银行那就是个数字,消费,必须消费!”

“瞅你那“发”样儿吧,一看就像暴发户,能不能有点素质,还消费,我们几个把你给削废了!”

“素质,素质。”胖子故意拉起长音儿。

“走,去树底下坐会儿。”

“看来队长要玩野战,直奔主题啊,上来就钻小树林儿。”

一记铁拳直击胖子,以ko为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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