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叫胡小花,也象胡西一样,继承了父母外貌的好基因,长得也不错,比胡西小两岁,才十四岁,身高就接近一米七,大长腿。
站在那里,挺拔着前胸,扑闪着大眼晴,严然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引来了无数异性钦羡的眼光,征服了无数年轻男子的心。
女神!女神!这么小的年纪,居然有人上门说媒。
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村人,父叫胡英俊,母叫米大花,胡西自从记事起,每天都看到父母没完没了的吵架,几乎是天天吵。
也不是对吵,主要是母亲天天骂,骂的内容不外乎是自已不小心嫁错了郎,屁股屙屎外面光,只看到他长得帅,胡里胡涂就嫁给了她。
做什么,什么不成,没本事。
母亲天天骂,父亲不做声,父亲总是低着头若有所思,有时口中总是亨着一个不知名的小调,不理母亲,只当是空气。
偶尔父亲也回一两句,母亲就骂得更凶,骂后就没完没了的摸眼泪。
父亲是个实诚人,一次批发蔬菜去卖,别人只要一讲价,他就卖,秤总是称得旺旺的,加上损耗,做了几天生意,最后算下来,倒亏了50多元。
母亲为这事骂了10多年,说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不懂分斤蚀两的道理。
说来也怪,骂归骂,两人却从不动手。只有一次意外,两人第一次扭了起来,父亲把母亲甩到了地上,恶狠狠地说:〝叫你说我不是男人!〞
到后来,父亲再怎么赔不是都不行,看到母亲就象兔子看到狼。
第二天一早,父亲上自家茅侧,只听见几声惨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从小长大,胡西从未听到过,父亲如此惨烈的叫声。
原来,是母亲拿着竹棒去报复父亲,父亲蹲在茅坑上,只好用手去挡,足足挨了三闷棒。
母亲丢下竹棒,嘻嘻哈哈,迅速离开,胡西从未看到母亲那么高兴过,跑得那么快过,象中了邪似的,一阵风。
父亲右手肿了差不多一个月,一直缠着绷带,掉在脖子上,眼神中有时也负着痛,
还一个劲的说,母亲打得好,祸该如此。
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又到了叛逆的年龄,因这次成绩没考好,受到母亲的一遍遍责骂,妹妹实在受不了,正在切菜的她,把菜刀往墙上一丢,〝咣当〞一声,就出门了。
胡西从未看到妹妹如此生气过,因当时正在茅侧大便,未来得及去追,等他出来,妹妹已无踪影。
〝胡西回来!这个收账的,让她去死!她跑不远的,我不相信她不回来吃饭。〞
胡西一直都是听话的孩子,母亲一喊,返身回来。
给妹妹打电话,说不在服务区,发微信也不回。
父亲平时是最喜欢〝么妹〞的,平时么妹长么妹短,爱若掌上明珠。
经常逢人便说,么妹遗传了他的优点,笑得合不拢嘴。
父亲也不断拔打妹妹的电话,一次又一次打不通,认为么妹到了叛逆的年龄,出去散一下心就会回来。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妹妹还不见踪影,连母亲都紧张了。
父亲到妹妹的卧房翻开一个本子,上面写着:〝吵!吵!吵!整天就吵!我怎么生到这样的家庭,我到女娲庙求女娲保佑,都没有用。下次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或去死。
这一天正好是星期天,学校、同学和亲戚朋友家都找遍了,直到深夜,都没有找到,到派出所报警,值班民警〝刘胖子〞说,没到24小时不能立案。
回来告诉村长,村长中等身材,眼睛大大的,眉宇间自带英气,对人态度一向和气,一说话,就眼睛放光。
平时爱喝点酒,上上下下关系都不错。村长给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所长说马上吩咐民警连夜调监控。
这些年,成都发展很快,比全国任何地方都快,发展快的,还有监控,而且是高清晰的,虽然这里是郊区,同样不例外。
第二天,胡西一家三人早早来到派出所,监控显示,妹妹最后进入的地方,就是女娲庙,只看到她进去,没看到她出来的身影。
派出所去了三个民警去找,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一个大活人似乎就凭空消失了,让人困惑不解。
胡西一家人也到女娲庙找了无数遍,哪里有妹妹的身影。
女娲庙是一个破败的古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修的,里面坐北朝南立着一个女娲菩萨坐像,约有一米六高。
外面虽然破烂,里面却很干净。因为有几个老年女信众,几乎每天都要来打扫卫生。
公安局还动用了警犬,真还发现了异常,警犬到了女娲像左边的一块地上狂叫不止。
揭开地下的石板后,还真发现了一个暗道,在里面找到有两具尸体,但都是陈旧的尸骨。
还发现了两串明朝的铜钱,最重要的是发现了一尊伏羲女娲造人金像,伏羲女娲,一个拿规,一个拿矩,下面两尾螺旋相交。
过去只看到过图,从没人看到过塑像。
这种塑像,只有现代工艺才做得出来,但一些考古专家鉴定后,都说不是现代作品。
因太过神秘,领导打了招呼,不让媒体报道。
自从妹妹失踪后,不久,家里的灰猫也不见了。家里的猫也给妹妹同名,也叫小花,是我妹妹取的。
妹妹从小都喜欢猫猫狗狗,家里的灰猫是妹妹最喜欢的,经常叫它“小花妹妹”。
离胡西家有一百米的邓家的邓昌重的老婆说,我们家的灰猫躲在他们家阁楼上的木隙里,几天没出来,也不叫了,怕是要饿死了。
胡西爸搭着梯子上去,用手刚抓到猫的皮毛,猫就哇哇的挣脱,胡西爸的额头上倾刻出现了数条血痕。
胡西爸心里一慌,顺手一丢,猫摔到地上一会才能动弹,爬起来走路就一拐一拐的。
胡西爸把猫抓回家,第二天猫又不在了。
第三天清早,邓家的一只黄猫就在我家窗台下,一个劲地叫,只要我爸我妈探头去看它,就叫得更凶,叫声渗人。
有时的叫声又象在说话,反正象是在抗议。
接连叫了三天,一叫就是几个小时。左邻右舍都在议论,那只黄猫在为“小花”打抱不平。
后来在三星堆旁的鸭子河发现妹妹的尸体,警方排除了是刑事案件。
疑问最大的是,相距70多公里,她身上又没钱,她是怎么过去的。
正巧女尸的肘部有胎记的地方表皮脱落了,父母怕花钱也没做亲子鉴定,说是自已的妹妹,胡西不能百分之百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