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马杨州道,远处山亭中,二人看着离开的马车,都是叹了一口气,也缓缓起身上那沉香九辇中,朝都城而去。蓝田大营将来一批新的士兵,这些留下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成摆设,可事在人为,就在他们均离去后。数日,刮起了一阵不在从何而来的黑风,将这里的建筑军训的东西均是刮走,被正在田间锄草路过的老农看见了,吓得大叫闹鬼了,闹鬼了。此事很快就禀报到了皇帝那里,丞相敬德在一旁喝着茶,这时皇后也来了,虽然二皇子得太子之位保了玄辰,但她几分开心并有几分忧愁,见到她皇帝并问道:“你来此何事?”
皇后虽貌美,但不是什么人都会看上,那老敬德瞄了一眼拱手唠了个喏,对这熟人皇后点了点头,担心回道:“听闻那蓝田大营闹鬼,那些军队所训练的东西,被一阵妖风刮走,臣妾只是担心来问问,那个地方可是秦元兵家重地,如此差不清除那会影响朝廷的。”
那茶杯放下,苍老的身体站起,言道:“皇后娘娘为朝廷着想那是好事,但这件事还是不能乱传,得却压制后宫防止无端生出祸害来,弄得皇宫乱哄哄的,会让天下人认为陛下无能嘛。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陛下已经出旨意了,是公孙起将军行路遇到自称南阳老仙的一个百岁老人,非说自己有仙术,大家当然不信并让将蓝田的那些东西弄到南岭蜀巫,后面并就是那老锄禾见到的事。可能有人不相信,或许会去南岭蜀巫探看,不然天下人怎么安心,或许会想真的有仙吗?这个并不知道,只在历史典籍上见过,都太过遥远了,还是玄辰那首诗方才震醒了他们,“大梦春秋战国策,最上历史谁称雄?安德天下民心向,立于天下不败巅。”不败巅有那个能做到?没有人。”
皇后退去,此地只有二人,玄子房叹气,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挥手让宫女太监下去,言道:“她与辰儿相差不大,那日二者相见了,仿佛魂都丢了,每日都往东宫跑,使得贵妃嫔妃言论不断,若不是你说立她为皇后,还不知道被以讹传讹成什么样。然这使她这么短时间步入那天象境,修秘法分出另一个自己,安排与玄辰相遇,想想都让人可怕。”
敬德道:“可怕的是她的那天赋异禀,骨骼惊奇,与玄辰相差无几,她却快人太多太多,有天生金刚柔元二境,哪怕林志剑修了百年也不过罗汉巅峰而已,此女年纪轻轻并入了天象,还好并没有入武榜,不然皇宫鸡犬不宁。爱是她的执着,等待或许是她的宿命,又或许助他二人。”
二人斟酌了起来,就玄辰刚到南国旧都安顿下来,就见有兵士来报说,蓝田大营的那些东西不在怎么出现在蜀巫,听闻这个几人并马不停蹄赶往,果见了大营在,现却更名蜀巫大营,三万大军都想之明原由,公孙起言是那南阳老仙与他打赌施法弄来到的。回到武南王府中,并接到了皇宫传来噩耗,坤宁宫不知为何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方才扑灭,却发现皇后消失不见,留下一书而去。使得皇帝找遍整个皇宫都找不到,朝天怒吼了心不甘,但也无法寻找,并下令一年内全国各地,凡事见到了皇后上报着,赏黄金万两封伯爵位,让天下人为之动容,一些人为了子孙后代出动,一些为了名利而去寻找。
南国皇宫中的后亭园,玄辰起身走来走去然后停下来,昂首望天,他现在不知该不该回去,去了会被骂回说不安抚南岭百姓,不去又会被唾骂不仁不孝,似乎是一个进退两难之选,然那玉手抱住那腰,精致动人的脸贴在其背上,温柔的问道:“是在去与不去而烦恼吗?”
又道:“自古以来,忠孝两难全,陛下肯定不喜夫君为了皇后,而没有安抚百姓而去,去了反会被那些大臣嚼舌根子,不如修书一封表达,这样你也能安抚百姓又能让那些大臣只能在心里谩骂。”
闻妻子这样说,他心里好受许多,抓住那玉手,闭上眼睛昂头,后脑勺碰对方的头,就这样站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也只能这样了,取笔研磨。”
那方砚台实属难得,乃是红木金丝砚与玛瑙七石墨,所做工艺耗费时日,十年内所出不过十块玛瑙七石墨与一台红木金丝砚,那红木金丝砚并非红木,乃是一块长像红木的石头,里面有几条金色线纹,这石料难寻,那玛瑙七石墨材料也是难寻,特别是那七色玛瑙与上好石墨极为耗时耗力。修书一封后,并派人送超都城送去,接下来并是去处理战后的事,处理那许多还躲在这巫溪城中的南国皇室,处理好了以后并不在有起乱,处理不好那可能天天有人乱事、闹起义。
一阵安排下去,巫溪城的治安好了起来,这座古城建在一条江河边上,因是古时少数巫族一族长所建,使得来此的人们有安身之所,并也他的名字来命名,这条江河起初无名也是用那族长的名字来命名的,城内小支连出可供商业来往,使得这些是南岭三州最为繁华的地方。那日晚屠步唐因知晓这内城小支流,所以才快速攻打下来,让南国失去了这重要的城池,失去了国都。
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百姓重建房屋,转头看向那修建的皇宫,他想了想对身旁的男人道:“去把那没有用宫殿拆了,能拿来给百姓盖房的盖房,石柱给我搬到朝阳殿外的广场,用周天八卦图的位置摆放。”
男子正是自称六奴的道尘境强者,曾经侍奉过五个人,被那家人唾骂、侮辱、毒打,后被父母抛弃一念之间杀害了唾骂、侮辱、毒打的那家人,并在江湖流浪、逃亡,“寻宝布局鬼上头!”说的就是他,后遇见玄辰后并跟着到现在,询问名字时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出两字“六奴”。此时他拿出一张图,张开图给玄辰,言道:“这样布置对于未来或许有好处,能震慑鬼神、聚王朝气运,翻遍许多书,只知道这样做了,只能称王不得帝位。”
玄辰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那帝位也不是没有坐过,不然也不会来此当藩王,趁着还年轻,多到处看看,等老了就只能躺在太师椅晒太阳了。”
虽是这样所说,但对他来说是一种很难实现的,六奴脸上一笑而过,拱手并离去办事,见他的模样另一个男子说道:“好久没见他笑过了,如此一笑而过,有些稀奇啊!”
此人自称神屠,祁州乱域中一名杀人不眨眼的人,为了活下去,屠杀不少豪门山寨,“胯下风流只为情!”说的就是他,当年被好几位道尘境追杀、烧伤,在那安阳湖畔昏迷被玄辰所救,一身实力高于六奴好几招。
巡视一番后,在回皇宫的路上,见到一女子在跑,后面有两三个粗汉在追,大喊着叫女子站住,那女子跑着回头看去,见那两三个粗汉快追上了,在回头一不小心撞到了玄辰,然后道了个歉继续跑。直到有一个人提醒玄辰,那女子是一个小偷,刚刚偷了一个富家公子的钱袋,后又撞了你,你钱袋也消失不见了。
果然一摸,玄辰脸上一笑,心里说着有意思,他钱袋的确不在了,然他左手中却有一块玉佩以及另一个钱袋。神屠问道:“王爷,要不要去抓回来?”
玄辰道:“不用,此女轻功有些水准,日落时分回来找我的。”
神屠眉头一皱,道:“学六奴掐算,你还是算了吧,除非那女的有东西在你手中。”
那钱包与玉佩给神屠看,脸上一脸冷笑,给人一种心慌乱的感觉,仿佛被拿捏住了一样,他也只是无奈叹气,对于眼前这位王爷,那对什么人都算计的通透彻底,不把人捉弄得深恶痛绝,你不知道他的可怕。
后亭园中,王妃放下茶杯,放眼望去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穿着不同的女子,正缓缓走到她面前,一身金丝袍,金凤簪插式,坐到左左座倒上一杯茶,言道:“你我本是一体,想着也该一体了。”
原来此女是消失不久的皇后,为心爱之人所来,见王妃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言道:“保护好他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那身体显白光,缓缓站起,走到皇后那里,想皇后坐下的模样坐下,身体幻变起来,一炷香后睁开眼睛,那嘴角微微上扬,端着茶慢慢饮,这王妃名叫皇甫兰兰,秦元国稀有复姓的平凡人家女子,过时一双手蒙着她的眼,言问道:“猜猜我是谁!”
皇甫兰兰道:“都老夫老妻了,别闹!”
来人正是玄辰,朝政面前冷脸看着大臣,朝后对皇甫兰兰温柔善良,看着那一身金丝皇袍与凤簪,抱着皇甫兰兰问道:“怎么把这一身都穿出来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那时有理都说不清了,还会加上我拐走皇后娘娘的罪名。”
皇甫兰兰微笑道:“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现在这个模样哪里还想皇后了,若不是皇妃被秘密打入冷宫反省,我也不会办成她那模样做在后宫,现在好了,终于不用去办了,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当年皇帝找到她,她只能被迫去演,但与玄辰的婚姻将会被延迟,她只能用秘法分身完成,如今皇帝归朝座政,那她就可以回到心爱的人身边,那皇后被打入冷宫之事,没有几个人知道。
日落时分,一个青秀女子落在亭外,皇甫兰兰看去,见女子长得清纯,眉毛间含有俊气,又看玄辰那眼睛眨了眨,仿佛在问你今日出去找了一个妾?这样玄辰颇为尴尬,从袖笼中拿出钱袋与玉佩,向那女子问道:“姑娘姓甚名谁,为何要抓我钱袋而去?”
那女子道:“你不一样拿着钱袋了。本姑娘将钱袋还你,你也将玉佩与钱袋还我如何?”
玄辰笑道:“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