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赌你是否说话算话。
颜钰听完,直勾勾的看着河洛道:没想到我找了半年,却原来是你。
河洛奇道:什么是我。
颜钰道:既如此我也不隐瞒了,我本名完颜钰,送你扳指之人是我的父亲。当年他比武之后回到家中,便闭门修炼,数月方出,出来之后便命我到临安寻找拿他扳指之人,我便带人前往临安,不想路上遇到仇敌,我和手下被冲散,自己也受了伤这才遇到了你,没想到我要寻之人一直在我身边。
只是我也曾观察过你,并没有发现那没扳指。
河洛笑道:我将那枚扳指藏在了一个地方,金朝王爷送我的东西,我如何敢带回临安,一旦被发现怕是有一个间谍的名声,那时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见过扳指的人只有我一个,你可以放心我绝不是诓骗你。只是不知你父亲为何要找我?
完颜钰道:你能说出扳指,自然不会有错,我又不是傻子。我也不知道父亲意思,他到也没有说出具体意图,只是命我查寻你,暗中观察而已。
河洛到也没有继续追问,那个黑衣大汉明显位高权重,若想杀自己,想跑也跑不了。
河洛道: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居然结识了郡主,既如此,还请郡主帮我杀了张安国,此事一了你我便两不相欠。
完颜钰一惊:你!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确原来河洛早已看出完颜钰是女儿之身。
完颜钰沉吟半响,最后说道:张安国与我大金有功,我不可乱杀功臣,让天下人心寒。
河洛冷笑道:可笑,大金难道要重用这种出卖生死兄弟的叛徒,这才让天下人心冷。更何况他若不死,山东各地就怕会纷涌而上到时候恐怕局势反而不好控制。
完颜钰摆手道:你不必多说,此事我不能答应你,不过我可以为你提供他的情报,至于你要如何杀他只能自己动手。
河洛无法,知道此事难以说服,确实张安国不管如何如今已经是金人的走狗,金朝朝廷必然要护着。
完颜钰道:你走吧,有消息我会传递给你。
河洛只得退了出来,他左绕右绕,确认没有人跟踪这才回来见杜齐。将此事详细说了,不过隐去了完颜钰的郡主身份。
杜齐道:我们也不可一直等消息,再说此人是否完全可以相信还难以定论。
河洛也道:是的,消息只能用来印证。
杜齐便写了几封密信用油布裹了塞进小竹桶,让李顺绑在信鸽之上放了出去。
接下来几天到是没有什么事情,辛弃疾便联系可靠旧部,李顺在城中搜集情报,杜齐不方便出门,只能待在家中筹划。
这里面最闲来无事的便是河洛,他本来就是一个小乞丐城中也没有几个认识的人,他此时也是小厮打扮,谁也不来在意他。
这日他正再城中闲逛,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自己,河洛转过身来,见是一个小姑娘,笑着看着自己。河洛心中吃惊,仔细看去确原来认识,正是紫衣姑娘身边的丫鬟小翠,这小姑娘咯咯笑道:一年多不见就不认识了?
河洛忙笑道:哪里这不是小翠姐姐么,我怎么会不认识。
小翠笑道:嘴巴还是这么甜,不过你这一年长高了不少,若不是小姐提醒,我还没认出你来。
河洛道:紫衣姐姐也来了?
小翠道:便在那边茶楼等你。
二人来到茶楼雅间,果然见紫伊在里面,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身穿一身红衣,容貌姣好不输紫伊,河洛记得此女正是救过自己和辛弃疾只是当时走的匆忙到不知此人是何来头。
河洛笑着道:小子不知紫伊姐姐在此还请恕罪则个。
紫伊嘿嘿笑道:你这小子,嘴巴还是滑头,一年多不见没有长进。你不是去了南边,此时回来所谓何事啊?
河洛道:不瞒姐姐,小子是去了南边,可南边湿气天太重,我不习惯,这不又回来了。
紫伊骂道:胡扯,现在山东府最大的事情便是天平军内讧,你老师还有你义兄此时便在济南城中,你却来瞒我。
河洛一听心中暗惊,不知道此女是和目的,若是金人探子却是麻烦,可转念一想,当初他可是被青州刺史捉拿,应该不是一路才对。
便呵呵一笑道:他们所为何事,我可不知道,我回来只是顺路看看故人。
这时旁边红衣女子道:这小子滑头的很,这样你回去和辛弃疾说,就说红绸相约,可来一见。
河洛暗道:莫非我走这段时间,我家二哥和这女子有什么约定不成,这个傻哥哥可别着了道。
当下却不好说什么,只得应了,说好地点,便离开了茶楼。
他出来之后又是绕了七八圈这才回到驻地。
辛弃疾听了不禁漠然不语,河洛问道:哥哥,你莫非与这女子有什么交情。
辛弃疾也不瞒着,道:他救过你我,你走之后,我又遇到她几次,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可我的事情从未对她说明,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都已知晓。
河洛道:此女和紫伊在一起,他们似乎都不简单,应该是一个秘密组织。我看哥哥你还是少和他们打交道,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思越难以捉摸。
辛弃疾一晒道:你才多大,好似经历不少,为兄明白。
不过约还是要赴约,看看她们要干什么,谅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