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不是普通侍女而是墨夫人钦定的贴身侍女,有幸受了墨夫人的宠爱得了墨言思这个名字,说不定夫人是让我做少爷的童养媳呢。”墨言思还跑到墨子渊的身旁很是亲密的抱着墨子渊。
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张悦溪是又气又恼,气的是两人亲密的样子,恼的是发现自己竟然有点说不过眼前这女孩。
“哼,还童养媳呢,你一个侍女凭什么啊?你哪一点配的上墨子渊墨家少爷的身份?”
“略,那我就做少爷的小妾,实在不行我就做少爷一辈子的贴身侍女好在还能一辈子陪在少爷身边,你跟我家少爷才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墨言思对着张悦溪吐了吐舌头,这可把张悦溪给气的够呛。
“你....!”
张悦溪发现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生气过,这还是在墨子渊的面前,张悦溪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她可不希望在墨子渊的面前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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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昔年在庙外与张员外闲聊可这心思却不在这里,墨昔年始终觉得自己与这经商之人聊不到一块去,虽说是闲聊可也是无聊的紧,墨昔年看到自家夫人从庙内出来后立马迎了上去。
墨昔年来到夫人身边自然的牵起夫人的手伸手就将夫人给揽入了自己的怀中“夫人操劳了,接下来我们去那商铺瞧瞧吧,这日子兴许商贩们也进了不少好货了。”
墨昔年昨天刚气的夫人伤了心,今日出来就是特地陪着自家夫人散心的,同时去购置些好玩意,今天他夫人最大,墨昔年可得把他夫人哄的好好的。
张员外一听到墨昔年一家人接下来要去镇上的商铺购置东西,张员外眉毛一挑、眼珠一转、心计一想顿时有了主意,满面笑容的凑了上去“听说墨老爷这是要去这镇上的商铺?这可真是巧了,可不是我自夸啊,刚好我家铺子最近进了些好玩意保准老爷、夫人喜欢,说不定还有东西能了小少爷的眼呢,嘿嘿。”
“多谢张员外提醒,我们自会前去照顾张员外家的生意的。”
“哎~瞧这话说的,墨老爷把我张某人当外人不是,刚好接下来我们一家也要去这镇上的商铺逛逛,赶巧了,我们两家一起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墨昔年也不好再拒绝“那就有劳张员外做个向导了。”
这青石镇有条街名叫走马街是青石镇出了名的商业街,因来来往往的商队络绎不绝因此得名走马街,张员外的商铺就开在那里,要说张员外是青石镇首屈一指的富商,一连在这走马街开了好几家铺子,几乎半条街的铺子都是他家的。
两家人就这么沿路步行前往走马街,倒也不远,百步路子即可到,主要是这沿路的风景和沿街的小贩也是青石镇的一大特色不可错过。
沿街有卖糖的、卖小首饰的、卖手艺的应有尽有,没有你买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墨言思这孩子本就比较外向活泼,还小见识也少哪里见过这些个新奇玩意,兴高采烈的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被一阵香味给勾走了心神。
墨言思的小眼睛盯着小贩摊台上摆放的糕点,呈长条状、方形、米白色,闻着芳香沁神,墨言思的口水都要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小妹妹你要是喜欢可以给你尝一小块,不是我吹嘘,我家这米糕啊独一家。”
墨言思随即拿起一小块尝了一口,果然如这小贩口中说的那样独特,墨言思从未吃过这般好吃的东西,口感绵密、芳香、回味无穷。
“老板,你这怎么卖,就刚出炉热乎的那些我全要了。”
来了笔大单子,老板顿时喜上眉梢“嘿嘿,本来要21文钱,看你这小姑娘生的漂亮只收你20文钱好了。”
墨言思将20文钱递给那小贩,然后接过包装好的一大袋米糕把它们都揣进了怀里,这样子方便她边走边吃。
墨言思拿着热乎乎的糕点来到墨子渊身边将这米糕递到他嘴边想喂给他吃“啊~少爷你快吃一口,这米糕可好吃、可香了。”
墨子渊伸手接过墨言思手上的糕点尝了一小口“嗯,确实不错。”
“嘿嘿,不错吧。”
这一切张悦溪都看在眼里,自己在心里暗暗较劲。
几人步行途中前路走来一位道士模样的人,身着黄袍、头戴高帽、脚步虚晃,手上还拿着一面旗帜,只见他从拥挤的人潮间穿过却丝毫没有擦碰,嘴里还念念有词“没想到这世间还留存着这般福地,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那道士在与墨子渊一行人擦肩时却是停下了步子向着张员外搭话“哎,老爷,要不要让贫道替你们算一卦啊?”那道士将手上拿着的那面旗帜晃了晃,上面写着“天下第一”四字,那道士继续说着“贫道自诩张真人乃是这天下第一神机妙算,不准不要钱哦!”
那张员外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傻子,这种不要钱的事自己送上门来自然是不会放过,再说了如果对方只会讲些好话自己也愿意给对方些钱财,这节日喜庆就当买个好彩头,于是便应承了下来“那就有劳道长替小女算上一卦了。”
张真人来到张悦溪的身前抓起她的右手看了起来“请问老爷这孩子的生辰八字啊?”
听完张员外告知的生辰八字后,这道士对着张悦溪的小手是又搓又揉,随即开口道“你家小女出生就是个富贵命,可保一世荣华富贵。”
张员外听后大喜,随即从怀里掏出一锦囊袋子交于那道长,听声音应该是满满一袋子铜钱。
道士接过张员外手里的钱袋还不忘掂了掂分量,随即也是一喜“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随后再次看向张悦溪,一脸正色道“这感情线昂长只怕是心上人已然在身边了吧。”张悦溪眼神不着声色的看向一旁的墨子渊,随后那道士继续说道“单从这手相上看并非一帆风顺,看来还需主动些才是,不然可就要散了。”
张悦溪俏脸一红,低着脑袋轻声回答了声“嗯。”
那墨夫人看到张悦溪这个反应还以为这道长说的有准呢“道长接下来也来给我家渊儿也算上一卦吧。”
这回道长在得知了墨子渊的生辰八字后却没有再去看他的手相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一道黄符将墨子渊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随后去抓墨子渊的左手不过不是为了看他的手相而是为了他的一滴血液。
当墨子渊的血液与黄符交汇的一瞬间那黄符竟然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惹的那道士直接将那黄符扔了出去,嘴里还连连喊道“烫,烫,烫!”
见此异样,墨夫人赶忙上前询问“怎么样啊张道长,我家渊儿这.........”
张道长随即说道“夫人莫慌,这是你家少爷气运太旺所致,竟然连这黄符都承受不住开始燃烧起来,贫道行十余载还是头一回见如此气运。”
墨夫人大喜,刚想多给道长些银两却被这道长给摆手拒绝了“今日我看我与你家少爷有缘就不收这份子钱了。”
“那就多谢道长了。”
几人分开后,那道士从后看着墨子渊等人离去的背影嘴里念叨着“可怜人呐,命运多舛。”
随后脸色一变,手里掂量着从张员外那挣来的一大袋子铜钱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快哉,不过是死众人不死贫道,世人皆苦又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