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哪里麻烦了？这不挺好的吗？”曹芳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真拿你没办法。”曹林叹息一声，接着说道，“你这不是胡闹嘛。”
在他眼里，儿子这种做法，实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曹芳理解父亲的心情，“父亲，若是我成了陶兄的徒弟，我就吃亏了。毕竟是我解除封印，将陶兄救出来。陶兄怎么说也得感激我。”
他说完看向陶仁。
陶仁点点头，“是这个道理。曹兄，你就随你儿子的便。”
既然陶仁都这么说了，曹林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有什么好纠结的？
“我们继续赶路吧。”曹林无奈的笑了笑。
有生之年，曹氏父子还是第一次进县城。他们想买什么东西，石林镇都有，因此就不用跑到县城里。
作为一个现代人，起码灵魂是，曹芳对县城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群众，曹芳不由得感叹：“好热闹。”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看到了一位小姐和丫鬟走过来。
小姐的相貌词穷的他只能用美若天仙来形容。
他的口水立马流了下来。
那位小姐看到他一脸痴汉相，柳眉倒竖，快步走开了。
自己一定要得到她，曹芳心中这样想。
“儿子，你对这位小姐感兴趣，何不到她府中做下人，好接近她？”
曹林见状，立马给儿子出主意。
心想这主意不错，我怎么没想到，曹芳说道：“好，我去调查一下她。”
他拉住一个行人，问道：“刚才走过的那位小姐是谁，你可知道？只要告诉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行人说道：“你是从外地来的吧，她便是王家的三小姐王玉音，我们县城里的人都知道。”
曹芳说道：“那你可知道她住在哪里？”
行人说道：“你从这里走，往右拐，再往前走……”
曹芳用心记忆，然后给了那个行人几枚金币打发了。
那行人也不嫌少，塞进怀里就走开了。
“父亲，我马上要到王家当下人了，你缺钱可以来王家找我要。”曹芳心中充满不舍。
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和父亲分别了。
父亲把他养这么大，二人朝夕相处，说他对父亲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去吧，祝你成功。”曹林说道。
对于儿子，他心里只有祝福。
看向陶仁说道：“陶兄，有缘再见。”
陶仁拱了拱手。
曹林朝城门方向走去。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直到父亲消失在人群兄，曹芳才对陶仁说道：“走，去王家。”
曹芳想到了一个主意，让陶仁装死人，然后自己以卖身葬父为由，进入王家当下人。
来到王家门前，他大声哭泣。
听到哭声，一个丫鬟模样的人打开门，“谁在这里哭哭啼啼，真晦气！”
“姑娘，你行行好，让夫人收留我做下人吧，我父亲死了没钱埋葬。”
曹芳表现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
那丫鬟见他可怜，说道：“你等着，我去跟夫人说说。”
没过多久，那丫鬟出来，说道：“夫人说可以，不过要签卖身契，这是你的卖身钱，够你埋葬你父亲了。”
“多谢。”曹芳拱了拱手，伸手接过一袋金币，看也没看，就在卖身契上摁下自己的手印。
…………
郊外。
曹芳和陶仁站在一起，望着远方。
“徒弟，你得想个办法，让我随时随地都能联系到你，不然我在王家遇到什么危险，比如被人打了，你就来不及保护我。”
“师父，那个夜明珠你还带着吗？”
“夜明珠？”曹芳从怀里掏出，“我当然随身带着，这不是普通的夜明珠吧？”
“当然。师父，你试着让它变小。在心里默念就行。”
曹芳按照陶仁说的做。果然，夜明珠变小了一点，重量也变轻了。
他继续让夜明珠变小。最后夜明珠小得像一颗一克拉的钻石，重量也几乎和钻石差不多。
“这个夜明珠的来历，我简单说一下，它是仙国神女的眼泪化成的，产量低。它的特点是里面有一个空间，范围很大，可以存放很多东西，人也可以进到里面。”
陶仁平静说道。
“就是少个安放它的指环。”曹芳心情有些失落。
“师父不用担心，我身上有。”
陶仁说完，从右手拇指上取下玉扳指，递给曹芳。
曹芳接过，将缩小版的夜明珠放到玉扳指上，神奇的一幕出现，缩小版的夜明珠与玉扳指结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比较奇特的玩意儿。
曹芳将这个玩意儿套在拇指上，“成，徒弟，我将就着用了。”
陶仁钻到了夜明珠的空间里。
…………
回到王家，从丫鬟那里领了下人的制服，从今天开始，曹芳正式成为王家的一名下人，也可以叫家丁。
王家的家丁是没有名字的，在丫鬟口中，他们只是一串数字。
而曹芳的数字，正好是八八四八。
想起前世电视里某个手机的广告，曹芳的嘴里露出一丝苦笑。
“八八四八，你愣在那里干嘛，快帮我们摘风筝。”
一名丫鬟喊道。
曹芳望着大树上的风筝，心中感叹一句这么高，我怎么爬得上去？
“还愣着干嘛，快点爬到树上，帮我们摘风筝，要是摘不下来，小心我们打你的屁股。”
另一名丫鬟喊道。
听到打屁股这三个字，曹芳老脸一红，对众位丫鬟说道：“诸位姑娘，我试试。”
“快点！”有个丫鬟见曹芳磨磨蹭蹭的，等得不耐烦了。
曹芳小的时候也爬到树上摘过果子，现在也不过十二岁的样子，身体灵活如猴，很快就爬到树上。
树下，众丫鬟指挥着：
“在你头上！”
“对，就是那里。”
曹芳按照众丫鬟的指点，找到了风筝的方位，摘了下来。顺利的下了树。
一位丫鬟从他手上接过风筝，招呼着其他姊妹一起继续放风筝，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
毕竟曹芳是下人，这些都是他该做的，她们这些丫鬟也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曹芳望着众丫鬟放风筝的场景，心想王玉音哪里去了？怎么没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