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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的怪事....”

啃着苹果转身离去的胡说搓了搓下巴,眯着眼睛嘀咕道:“还真是越来越多了啊....”

确实,近几个月来,各种类型的都市怪谈层出不穷。

什么有玩家在玩游戏时突然发现窗外有个绿皮兽人在对着自己傻笑。

某土豪在享受金牌技师的服务时抬头发现天花板有个女人的脸对着自己笑。

某考古学家在挖掘大墓时挖出一具枯骨,将其取出拼接时那枯骨开口对考古学家说其将自己的骨头的位置放错了。

这些荒诞不羁甚至还有一点恶搞意味的怪谈,一旦广泛的传播开来,就会受到大规模的屏蔽删除。

少数还能流传的怪谈也因为得不到证实,甚至是当事人现身说是恶搞后成为了闲散吃瓜群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就好比最火的那个梗:“你知道99年打外星人的事儿吗?”

“管他呢,天塌下来也有个子高的顶着,我等无知屁民想这么多只有徒增蛋疼。”

胡说一个三分投篮准确的将啃完的苹果核扔进十米开外的垃圾桶,然后摇头晃脑的走进了四栋的单元门。

很幸运,电梯的门口有一个身穿红色紧身短裙的漂亮女人。

更幸运的是,红裙漂亮女人正用一种喝醉了的状态捶打着电梯的大门,这一状态让本就极短的裙子变的更短,胸前的沟壑也更加坦荡。

“噢,真主在上,你可不能这样考验干部啊,而且我还没成年,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接着胡说又猛睁着牛眼狂盯了三分钟后,摆出一副我很舒坦的表情转身朝着另一部电梯走去。

“像这种事是会遇见仙人跳的,机智的我站在二楼早就看穿了一楼的一切。”

很不幸,电梯门上贴着一张“电梯维修中,暂停使用”的告示。

胡说回头又看了看被红裙漂亮女人捶打的电梯门,上面赫然也有一张相同的告示。

更不幸的是,胡说住二十层。

“淦,不会这么倒霉吧?”

他哀叹一声,老老实实走向楼梯口,在进入楼梯的瞬间又回头朝着红衣女人用一只眼睛猛盯了一眼。

“这样用一只眼看的话就不会双眼都长针眼了吧。”说着又掏出手机对着小区物业处打了一个电话,让其来看着点这个喝醉的漂亮女人。

爬楼梯的过程是枯燥无味的,就像是看电影没有爆米花,追剧没有嗑瓜子,胡说果断的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颗粒饱满的大红枸杞,就这样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吃着枸杞。

能壮阳的枸杞可是好东西,男人上了年纪可以吃,男人结婚了可以吃,就连作为单身狗的胡说也可吃。

别问,问就是传承千年的传统手艺仍需要物资的补充。

“咚咚咚....”

突然,从楼道高出传来一阵敲打电梯铁门的咚咚声,就像是有喝醉了酒的漂亮红衣女人在捶打着电梯大门似的。

“咕咚....”胡说咀嚼着枸杞的动作顿了顿,他顺着楼梯的缝隙向高出望去。

正值夜晚,楼梯间唯一的亮光来源,就是安装在每一个楼层的昏暗老旧的声控感应灯。

从声控灯的灯光判断,发出咚咚声的,应该是自己所住的二十层......

胡说默默的将探出的脑袋收回:“看来老夫今晚注定要长针眼了,嘿嘿嘿......”

随着胡说加快的步伐,很快便来到了二十层的电梯前室。

看着那刚在一层才见到的红色丽影,胡说就心说该多在一楼等等了,这样就又能坐电梯又能多看一会人间的靓丽风景......个屁!

就在胡说幻想着人间的美好时,那红衣女人便缓缓的转过了身来。

哪有什么人间丽影,眼前的分明是一个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没有瞳孔且暴突的双眼,再配合失去了下颚后掉落在胸口的粘稠长舌,这分明就是鬼故事里的长舌鬼妇。

见此情景,胡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将手中还未吃完的枸杞放进口袋,猛地一个转身就朝着楼下狂奔。

“卧槽!我就看你一眼屁股你就要吓死我?”

随着胡说的一路狂奔,在确信自己已经跑了得有十层楼后,终于是停下来准备喘一口气。

“这套路......我怎么......感觉......像国外的整蛊节目似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胡说大口喘息着思考到“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鬼,不然几千年下来早就没我们恐怖直立猿什么事儿了。”

在强迫性说服自己是被整蛊后,胡说的怒气值就是蹭蹭的长。

“想我胡某人终日打雁,今日居然被雁啄瞎了眼......”

随即一个不经意的抬头,胡说瞥见了楼梯口的楼层指示牌。

“19层......”

“呵,居然还提前换好了楼层的指示牌,我都跑了有十层了,怎么可能还在19层?”说完又心虚的从楼梯间的窗口处探出脑袋向下望去。

映入眼眸的高度,那像什么十层,分明就是十九层的高度,而且那原本还围在6栋张老太出事处看热闹的人群和刑警们也没了踪影,准确的说,眼见之处没有一个人影,见到如此诡异的场景,胡说赶紧将探在窗外的脑袋缩了回来,并将目光看向了头顶二十层的楼梯口处。

那里原本已经消失的锤门声,变成了女人特有的,长指甲敲击墙砖的清脆哒哒声......

胡说灵机一动,连忙将裤兜里还没吃完的枸杞掏了出来,然后脱下裤子,对着手里的枸杞就尿了起来。

对于这种明显躲不掉的危险,胡说信奉的就是“躲不过就莽了你”。

胡说在配好了“专克恶鬼的枸杞加尿”后,便小心翼翼的朝着楼上挪去。

而当胡说把脚踩上二十层的地面时,那原本极具节奏的指甲敲击墙砖的声音便突然消失了,紧随而来的便是安静,那种万物皆失的安静。

伴随着心跳的加快,胡说缓慢的将头探进了电梯前室,那原本还矗立在这儿的长舌女鬼早已没了踪迹,就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似的,只是那电梯门上残留的几个血手印还提醒着胡说这里的诡异。

“那女鬼消失了,按电影的套路......在我身后?”

想到这里,胡说便沁出了一身冷汗,感受着那似乎愈来愈阴冷的后背,胡说缓缓的转过头去......

“呼......”转过头的胡说并未见到那女鬼,但心跳却是越来越快,像是在提醒着胡说----危险还没过去......

“不对劲......指甲敲击墙砖......”像是想到了什么,胡说猛地抬头......

只见那女鬼如同一只巨大的蜘蛛般趴在墙上,那没有瞳孔的苍白眼珠,正直勾勾的盯着胡说,原本那没有下颚而导致垂在胸口的粘稠长舌,也因为重力的原因悬吊在离胡说头顶二十厘米的位置,这么近的位置,胡说甚至能清晰的看见那长舌上,惨绿色粘稠物中带有的鲜红血丝。

被长舌鬼妇这么一个贴脸,胡说当即就被吓得菊花一紧,随即身体却是条件反射般的一个da逼斗锤在长舌鬼妇的脸上“泥马了大鸡蛋,吓死我了!”

这一拳直接就把长舌鬼妇的脑袋锤的偏转了过去,看其踉跄的的样子,都快从墙壁上跌落下来了。

见此情景,胡说暗喜“掺了十七年童子尿功力的拳头就是厉害,鬼都能被我锤了”

随即胆气大壮的胡说一把拉住像是被锤懵了的长舌鬼妇的长舌头,身子一沉将其拽到了地上,然后一个跨qi坐在长舌鬼妇的身上,一把将左手那沁了十七年童子尿功力的枸杞塞进了长舌鬼妇的嘴里,在做完这一切后,右手还不忘邦邦两拳锤在女鬼的大脑门上,随即一个闪身躲在一边,准备看看这长舌鬼妇会不会被自己的枸杞加尿齁......克死。

那长舌鬼妇吃了胡说这一套组合拳后也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胡说就在身边,一手扶墙就在哪里干呕起来,看她的样子,像是被什么味道冲鼻的东西齁到了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都扯出来洗洗。

“不对啊?我的童子尿怎么没起作用?难道......自己人工摧毁的也不算童子鸡了?”胡说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五指姑娘,随即眼神一凝“淦,小八嘎不安好心!在这里下套害我!”

另一边,将舌头都捋直了擦了几遍的长舌鬼妇已经停止了自己的动作,转头恶狠狠的看向胡说,那原本只是泛白的瞳孔,都已经布满了惨绿色的“血丝”。

见此情景,胡说一把拿起脚边的的灭火器“你特么看什么?有种过来单挑啊!”此时的胡说在经历了刚才的几次锤鬼后,早已没了畏惧之心。

看着眼前似乎变得并不惧怕自己的“食物”还在继续挑衅,早已被怒火点燃了大脑的长舌鬼妇也愤怒了起来,朝着胡说就来了个200分贝的高音怒吼。

“你吼辣么大声干嘛!”胡说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举起灭火器朝着长舌鬼妇的脑袋就是“Duang”的一下。

突遭袭击的长舌鬼妇,脑门被来了一下狠的,再加上被打断了“无能狂吼”,现在也是难受的一逼,直接蹲在地上直哼哼。

“趁你病,要你命”胡说也不客气,举起灭火器就朝蹲着的长舌鬼妇“DuangDuangDuang”的锤了起来,大有一副你不反抗我就锤到天亮的气势。

这时的长舌鬼妇也反应了过来,挣扎的想要躲开胡说的灭弧器糊脸。

“躺下吧你”越锤越顺手胡说怎么可能放她躲开,一个大脚将刚站起还没来得及直起腰的长舌鬼妇踢的又倒在了地上,然后紧跟而上的又是灭火器糊脸,如此反复,胡说硬是靠着灭火器糊脸将这长舌鬼妇糊的没有了反抗。

在举着十来斤重的灭火器高强度糊脸十分钟后,胡说终于是坚持不住“娘的,你这脑壳是铁铸的吗?怎么这么硬?”

听到胡说的询问,趴在地上长舌鬼妇并没有回答,只是像终于解脱了般的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缓缓化作一丝淡淡的绿光消散在空中。

看着化作绿光飘散的长舌鬼妇,胡说没注意到的是,那消散的淡淡绿光中,似乎还夹带着几滴带有浓重委屈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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