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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萧忆说:“你父亲死前一直让我找你母亲,我找到了,你母亲已经当上了一家公司的总裁,规模很大,如果你想见她一面,我可以安排你去国外,但人是会变的。”

萧忆道:“谢谢爸,不用了,那个女人跟我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怎么样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吴父拍了拍萧忆的肩膀。

指着墓碑说:“你家好孩子,脾气像你。”

沉默许久,吴父又说了一件事。

“爸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这两次的灾难不是由什么炸弹之类所导致的,说出来你可能以为我迷信,但这世界确实存在科学解决不了的东西,它们背后有一个团伙,一个会法术的团伙,既然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也会有专门的人出手。”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也与初云一样,觉得家长的包办婚姻不好,但人的感情总是在这种传统的摩擦之中产生,任何事都有它的缘分所在,说不定你与初云的缘分正是我们给你们订的娃娃亲呢?听起来很玄,但事实上我就与初云她母亲就是这样过来的,现在想来都快三十年了,照顾初云,爸对你是很有信心的。”

吴父突然接到电话,电话里说“吴安月已经醒来。”

两人在坟前静思三分钟后离开。

到了医院,吴初云已经在病房中了,吴父看到自己女儿的惨样,不停地捶打着墙壁。

“一定要找到那伙人!一定要!”

吴安月两个眼睛只能看着天花板。

“姐,我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出街了。”

吴初云在一边安慰道:“会没事的,我请了国外最好的专家,他们下周就过来,一定会治好的。”

吴安月眼泪流下,哽咽道:“姐,你别骗我了,我虽然看不到哪里受伤,但很多伤是没有办法复原的,对吗?”

吴父开口道:“他们是最知名的专家团队,一定会治好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家人会一直陪着你。”

吴安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吴初云拿着棉签润了润她干裂的嘴唇。

这时萧忆开口道:“爸,我们先出去吧,让她们俩说说话。”

两人刚准备出病房,一个红发男人提着水果篮进来,向吴父问候道:“吴伯伯好,我来看月月。”

“有心了,她们两姐妹在里面。”

关上病房门,红发男人将果篮一放,看了看吴安月。

“师兄,有办法吗?”

“我的药粉只能缓解她身体上的疼痛,但没有办法去治疗,我听说西方有一种合成药物有非常强的祛疤作用,专门用于易容潜伏,但这种非常难获得,不是价格问题,它非常稀有,只有顶级的尖兵才有一定的配额,所以我很难向上级申请,何况这是私事。”

“那还有希望吗?”

红发男人沉思。

“可能只有在金三角的黑市才可以获得了,两年前就有人在上面买过一瓶。”

吴安月问道:“那个药叫什么名字。”

“我们俗称阿敏,我让小白跟你去,这样安全一点。”

萧忆听到后,决定护送吴初云一程,跟旁边的吴父说:“爸,我听说泰国有种草药可以帮助到安月,正好我同学大后天结婚,他全家移民到了泰国,我想过去看看。”

吴父思索片刻,说道:“嗯,你去吧,注意安全就行。”

萧忆给霍松打了电话,通知他大后天前往泰国。

“去泰国做什么?”

“买法器,买兵器。”

“别去了,假货多,现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真正的法器,而且我姐从法国回来了,我抽不开身。”

“你关注一下那纵火犯,我觉得他还会继续的,你这几天转一下街区,那些警察未必比我们敏感。”

“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个案子?”

“唉……半公半私,于公这是我们的专业,于私之事好像牵扯到这副躯体主人的小姨子,总之看见还得帮一把。”

这时病房内两人走出来,吴初云向萧忆介绍道:“这是我学长王烽,我们跟同一个老师学习了几年。”

“师兄,这是我丈夫李斐,你们应该没见过。”

王烽面带微笑,主动伸出手。

“你好,我是王烽,这是我名片,我在警察局工作。”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谢谢你百忙中抽空过来看望安月。”

“那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一个会要赶去开,先告辞了。”

萧忆送他离开,两人同坐一部电梯。

王烽故意靠后站了一个身位,可以更直观看清楚萧忆。

送到一楼后,两人再次握手。

“不用送了。”

“再见。”

萧忆的手机响起,不是任何人的消息,而是市政府发来的短信,内容大概是讲最近的安全问题复杂,夜晚非必要不要外出,不要在娱乐场所聚集等问题,后面还加上了六位数的举报电话。

晚上,是萧忆去给吴安月守夜,吴初云占用了另外一张病床当做陪床,两人约定晚上两点起来换岗,毕竟吴安月处于生活不能自理的状态,吴初云已经请了一位阿姨过来,但那位阿姨明天才到。

凌晨时分,萧忆出去买宵夜,可见的是有几俩巡逻车不停路过,几个警察穿着反光马甲站在路边。

这两件案子已经引起了政府的高度重视,下面的群众也一直在追问政府进展,政府决定明天召开发布会,公告此事,但多半不会涉及那些影响群众的敏感话。晚上的人比以往少了太多,大家都心有余悸,敢出来开门做声音的烧烤摊子很少。

萧忆是第一次尝烧烤的味道。

店内就只有老板还在忙活萧忆的食物,没有其他客人的光顾,老板娘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收拾着杂物,看起来是要打烊的样子。

当老板把萧忆的羊肉串呈上,萧忆笑问老板:“大哥你做这行几年了?”

中年老板比了个五的手势,没有说话,满手老茧油渍。

“不是我打发你,吃完赶紧回家,这几天晚上都不是特别太平。”

“晓得,来罐啤酒。”

“没冰镇的了,还要吗?”

“算了,来点白开水就行。”

老板娘已经把外面牌匾的亮灯关了,那烧烤二字也熄灭在黑暗中。

那老板看着萧忆,好像想要收拾摊子,但又怕他继续点。

萧忆看出来,说道:“我吃完就走,你收拾就行。”

说完按了一张百元在桌面上,老板娘算了一下账,然后找了钱,跟老板稀碎了几句,就回到了内屋。

萧忆将两块羊排的骨头取下,又找老板要了打包盒,打算带回去吃,或者给吴初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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