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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上,盖着被子,衣服也都换过了,他很是奇怪,刚刚不还在吃饭吗,喝了一点酒,老许头说了点什么。。什么来着啊?嘶,酒量不行了,喝了一点就能醉,他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酒量好差。

向窗外看去,嗯,天好亮,看了看手机,嗯,睡了好久。

他打了个哈欠,下床去洗漱。完毕以后他换上衣服,准备出门,今天还要去练习散打。散打,这门技巧是在小时候老许头硬要给他报的,那时候,小淮阳已经有了篮球和吉他,本来就不喜欢动,还硬要多报一个散打,教散打的是一个笑眯眯的壮汉,这让小淮阳更是拒绝,但是老许就快哭出来了,虽然淮阳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哭。

“你现在不学以后被人欺负怎么办啊?”

“我觉得没人会欺负我吧!”

“你不学没法强身健体保护我啊!”

“你是老爹我是老爹?不应该你来保护我吗?”

“老爹心在远方!”

“这种时候不要胡扯了好吧!”

最终是受不了老许头三天两头叨叨,还是来上了,也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今天有一场比赛,当然是馆里自创的,擂台赛,半年一次,每一次的赢家都会成为有一次大家挑战的对象,许淮阳已经当了6年的擂主,今年也不例外。

他收拾好自己,带上耳机准备出门,走之前看了眼老许头的屋子,发现老许头还没有起来。

唉,真是懒啊,淮阳这样想着,一边蹑手蹑脚过去摸了一根烟

“你这老头还知道吸好的,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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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远至近,身着黑袍的男人站在一个雕像前,看着脚步声的主人停在他的面前。

“你大半夜传急令任务过来就是为了说,昨天夜里出现了一次不寻常的天象轨迹?”

“确实是这样的,如果不寻常的天象轨迹天天有的话我就不叫你了。”黑袍男低声说到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可惜这不是天天有的,如果轨迹历史没有错误的话,上一次的波动,是在那个时候。”黑袍男人向前走了几步。

脚步声的主人沉默了几秒,仿佛在回忆这什么事情一样,最后开了口“当年也是这样子?”

“我告诉你了,是这样。”

“没有可能是错误的吗?”

黑袍男好像听见了天大笑话,低笑了几声以后,连说话都带着笑音“喂,不是吧,你要不要这么怕,你是谁啊?是均衡女王哎!你当年的手段呢?胆量呢?别告诉我你准备告老还乡了。”

黑袍男走向那个被称为均衡女王的人的面前“当年怎么做的,现在你也知道怎么做,当年的人已经没了,走的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你真的以为一个废物能够做出什么大举动吗?别搞笑了。”

他转身向外走去,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叫做均衡女王的人“行了,安安稳稳做你的女王吧,他成不了什么事,以前是这样,现在也还是终于这样。”

话音落,只见黑雾残留,却不见黑袍踪影,空荡的地方只剩一个人,她在回忆,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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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淮阳像往常一样出了门,他掏出钥匙准备骑车,拧了两下把发现车只能轰隆隆的叫,却动不了。

“靠,昨天忘记加油了!”车没油了,昨天就快没油了,他本准备练完琴回家路上加个油,可老许头的电话让他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此时的他蹲在地上和摩托车瞪着眼,瞪了一会摩托车,他起身决定还是坐地铁去。

上了车厢,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空位,坐下去带上了耳机,他点开了一首《哪里都是你》,听着歌打发时间,反正离到站还有10站多。

他闭上了眼,却感觉光感很强,一闪一闪,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地铁行驶一闪一闪很正常,但是听完了这首歌,地铁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睁开了眼,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刚刚的人全部消失了。许淮阳愣了一下,发现车还在行驶。

许淮阳心中大感不妙,前段时间看到的哪一个电影里面也有这种情节,他希望不是恐怖电影,又突然希望这个会像《雷霆沙赞》一样到一个地方赋予他超能力。

他仔细想了想,刚刚真的没有停车啊,早知道就不闭眼了。他看向车窗,显示还在隧道中行驶,他想看看车站表,但发现除了红绿点以外,站名什么的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急忙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拿出来却发现莫名其妙关机了,想要打开却怎么也打不开。

“完蛋,天要亡我!”

许淮阳心中这样子想。

他突然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感受,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分割开,又感觉有什么东西将他紧紧包围,最为明显的是大脑和心脏,感觉头要裂开般的疼,心脏一阵绞痛。他不得不跌坐在车座上。

他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这种痛苦他从未经历过,让他如何承受?

挣扎之际,他又有了新的感觉,他努力抬起头看向了两车厢中连接部分,有一种感觉告诉他要向着那个地方走去。他费力站起来,但四肢五脏六腑感觉都已经不属于他了,每走出一步就十分艰难。

他手抓着立杆,抬起步子缓慢向前走去,可是太怪了,这一片区域如同不受控制一样,对许淮阳施压的重量极其大。所以,现在的他不仅肉体受折磨痛苦,外在因素也在影响着他。

他的视线里面,那个连接车厢的地方发出来光亮,如同水波一般向他一圈一圈涌来,他已经到极限了,可能再走一步就失去意识了。

但每一次光圈向他涌来,都在呼唤他的神志,他从恍惚中慢慢清醒。他发现那个发光的地方在指引他,去往另一个地方,一圈一圈光亮都在稳固他的意志力。

他好像想起来什么,想起了昨天晚上吃饭喝酒,老许头的神色不正常,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但是他无能为力。“那个东西不会是我吧。”许淮阳这样想。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世界不一样了,你觉得有什么要改变发生了,就顺着自吧。”这好像是老许头的话,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果然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吧,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摸清老许头的想法,不过,他真是一个好的老爹。

光亮在一点点扩大,他好像看见了里面,他好像很熟悉,但从来没见过,许淮阳还没仔细看,突如其来的麻痹感让他彻底的晕了过去。

老许头走到窗前,拔了一根烟,摸出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以后,从兜里拿出来了一块石头。石头发出耀眼光芒,但随后一点一点的黯淡了下去,彻底不再有光以后,烟消云散。

老许头抽完烟,叹了一口气,回到了房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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