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毕竟要一起搏生死,且还是亲戚。
陈安平便只拍了桌子,没有动拳脚。
饭后他思量一番,才将谭廷恩揪起来说道:“这次是戴罪立功。”
“可……可俺没罪啊。”谭廷恩冤得很,他出生入死,先打甘州,又翻雪山,怎的闹到这般田地。
难道俺就有罪?陈安平边想边瞪谭廷恩一眼。
“闭上鸟嘴!”
陈安平骂完,忽然想到,缘何谭廷恩就要与他一道搏生死。军中株连之法仍在,他原以为是受了自己的牵连。可若说他杀戮妇孺,犯了死罪,那谭廷恩又犯......